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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問題,擁有25世紀學(xué)識,并且親自主持過數(shù)次醫(yī)院研討會的徐靜怡,自然是對答如流,甚至還會偶爾說出一些開創(chuàng)性的公式與偏門知識,令李文峰越發(fā)訝異。 眼見徐靜怡如此有大將風(fēng)范,李文峰心底最后一抹疑慮也消失,伴隨而來的,是對國家出現(xiàn)超級天才的狂喜。 21世紀最重要的是什么?人才! 小姑娘這么年少就能獨立研發(fā)人工創(chuàng)建單染色體真核細胞技術(shù),如果再給她幾十年,未來生物界都有可能被她所撼動。 只要不出現(xiàn)大的意外,小姑娘的未來不可限量。 這到底是哪家研究所,哪位老伙計教導(dǎo)出來的孩子,指不定以后就要在他們面前不停地炫耀了。 思及此,李文峰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他們這些老前輩,做了一輩子學(xué)問,到這個歲數(shù)的心愿不就是教出一個好苗子么! * 別說李文峰被震撼,坐在旁邊的沈斯年心底更是驚濤駭浪,若不是在部隊歷練好幾年,只怕臉上的表情早就繃不住裂了。 這真的是上輩子那個被虐得一臉死氣,被數(shù)個男人執(zhí)著玩弄,沉溺rou/欲,毫無人格的徐靜怡嗎?! 難道說他改變了自家大哥的戀愛腦,導(dǎo)致他提前遇到徐靜怡后沒有**,沒有被傻逼愛情沖昏頭腦,反而挖掘出對方的才華? 迄今為止,沈斯年第一次認真地打量徐靜怡幾眼,單薄、短發(fā)、蒼白,人還是那么個樣子,但氣質(zhì)方面似乎與記憶中有較大的出入。 上輩子她的脊背都有些佝僂,坐那就沒有存在感,死氣沉沉;這輩子,她的背脊始終很挺拔,雖然也很安靜,但卻色彩鮮明。 蝴蝶翅膀能扇那么嚴重?! 連智商都扇得動?! “你這實驗是在哪個研究所做的?”李文峰忍不住問道,他想看看到底是哪個老伙伴運氣那么好,以后指不定還能合作一二。 “我沒有研究所,我是在醫(yī)院做的?!?/br> “哦?是哪家醫(yī)院?全國各大醫(yī)院我也是有所交流的?!?/br> 李文峰聞言有些驚喜,如果不是在研究院工作,指不定沒被哪個老伙計收徒,那是不是意味著這會是一顆滄海遺珠。 “私人醫(yī)院,本省的仁愛醫(yī)院,”徐靜怡淡淡道,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借口,仁愛醫(yī)院是她家開的,自從她考上醫(yī)大,里面也確實留有她的辦公室與小實驗室。 李教授一愣,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噗,”沈斯年差點被水嗆到,咳嗽好幾聲,維持許久的平靜表情終于還是崩了。 仁愛醫(yī)院?這是在睜眼說瞎話?! 他偏頭地盯著她,卻發(fā)現(xiàn)對方回望的視線無比嚴肅認真,正經(jīng)得沈斯年都開始自我質(zhì)疑,是不是見識太短。 他見李教授疑惑地看向他,沈斯年指了指紙簍子里的小傳單。 那粉嫩的桃紅色背景紙,瞬間打開李教授的記憶,但這冷不丁想起來后卻一時語塞。 仁愛醫(yī)院,嗯,確實算比較大型的私人醫(yī)院,設(shè)備在省內(nèi)也算不錯,但是…… 主治不孕不育。 李教授第一次對自我的某些認知產(chǎn)生懷疑。 第7章 第七章 客廳氛圍安靜許久。 “唔……很不錯,在任何環(huán)境都能做研究,有老一輩的鉆研精神,”李文峰張了張嘴,他決定換個話題,“小徐呀,不知你的導(dǎo)師是?” “李教授,我是H省本科大三,尚未有導(dǎo)師,”徐靜怡開口。 李教授聞言一愣,難不成真讓他猜中了?他還有當(dāng)伯樂的機會?! 李教授越看徐靜怡越滿意,笑瞇瞇道:“小徐啊。有沒有興趣來我的研究所當(dāng)研究員啊?你可以自己選擇課題,如果都不感興趣,你也可以自己想個感興趣的課題出來,不過新課題得讓我把把關(guān)?!?/br> 沈斯年驚訝地瞥了李教授一眼,他可是見過不少公認天才卻被婉拒進研究所,若是讓他們看到李教授如此誠信邀請一位小姑娘,不僅送課題還準許對方自己開課題,只怕會委屈地哭出來。 聽到這,徐靜怡明白投名狀已得到充分認可,接下來就是她說明目的的時刻。 “李教授對不起,您的研究所我參加不了,因為我是大三肄業(yè),而且還是正在服刑的犯人,”徐靜怡平靜地看著李文峰。 李文峰表情有些愣,似乎沒有聽懂,好一會后才詫異地提高音量:“小徐?我沒聽錯,服刑?你這樣的天才會服刑?” 忽然他神色猛地凝重起來,似乎想起很多,他的背脊佝僂起來,擔(dān)憂道:“小徐啊。你之前是不是對社會有些不滿?還是說,你研究的東西需要很多樣本,所以你直接投擲在某處公眾環(huán)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被政府抓去了?” 徐靜怡一愣,李教授怎么會這么聯(lián)想。 她不知道21世紀有不少天才,一門心思只鉆研研究,道德觀非常低,小部分為了研究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他們甚至不認為是錯。 更何況,徐靜怡提交給李教授的課題,都和生物、和人體細胞有關(guān)。 所有的實驗數(shù)據(jù)都需要大量臨床材料,徐靜怡一個學(xué)生,沒有國家支持,哪里找那么多臨床實驗…… 這么一腦補,李文峰的思路就飛得很夸張。 他見徐靜怡不開口,臉上的表情更緊張,忐忑道:“死,死人了?” 徐靜怡哭笑不得,搖頭:“沒有那些事。” 她簡單地將判決書說了一遍,愿意是將一位入室搶劫的學(xué)生打成植物人,涉嫌防衛(wèi)過當(dāng)被判了十年。 不過,不管是徐靜怡替男友頂罪,還是被權(quán)貴遷怒加重刑罰的事,一點都沒說。 知道真相的沈斯年又一次將余光落在徐靜怡身上,眼底帶著深思。 “是這樣啊,”李文峰的臉上松了口氣,防衛(wèi)過當(dāng),雖然麻煩,但比他之前設(shè)想的情況要好太多,起碼證明小姑娘品德沒大問題。 他沉思了一會,看著徐靜怡,“小徐啊,你和我說這些是想減刑對?” 徐靜怡連連點頭:“對的,我還有五年七個月的刑罰,我希望能盡快出來,好做研究?!?/br> 李文峰張了張嘴,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嚴肅地看著徐靜怡,眼睛一眨不眨:“你剛剛說,你對治愈毒/品還有一定的研究。如果是軍犬中了類似毒/品的致幻劑,你有攻克的可能嗎?” 徐靜怡愣了一下,說道:“軍犬類致幻?您說的是從蛤/蟆背提取的毒素嗎?” 李文峰訝異地張了張嘴,說:“你知道這個?” 徐靜怡點點頭:“有過研究,問題不大?!?/br> 她在監(jiān)獄用來控制女犯的神經(jīng)毒素,就是從不起眼的野蛤/蟆背部提取出來的,說來也是十分巧合。 “好,”李文峰雙手合十,若真能解決問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