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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濱程一聽,笑了起來:“為師放心了!原來你不是沒有想法,而是早就有想法?。磕愕膭σ苍缇驮诹?,這也是你能擬出如此之多不同之氣的原因。你的劍,就是最美之劍。”應(yīng)、應(yīng)該是如此吧?李濱程說得篤定,可其實……咳咳!反正這是他師父當年教的,這就叫順勢而為。他徒弟喜歡美好,那就最美唄。反正他徒弟長得不錯,是很不錯,非常不錯!_再說都有個天天穿嫁衣的師弟了,徒弟“美人”一下,無妨,當師門傳統(tǒng)了。“(⊙_⊙)啥!”(⊙_⊙)啥!_(:з」∠)_難道我家宿主是花癡?“這還不明白?你要體會世間的美好,那你的劍也必然是世間最美好的。既然是這世間,卻不是你自己的,那自然別人也要覺得美好,正因為如此,你的劍才能擬化萬劍!”李濱程說得鏗鏘有力,其實是睜著眼睛瞎.逼.逼。李濱程話剛說完,顧辭久身上陡然爆出一刀劍氣!這劍氣初時乃是銀白,銳利冰冷,轉(zhuǎn)眼柔軟了下去,縹緲柔軟如流淌的煙,卻又光華流轉(zhuǎn)如天邊之虹——如有人去過極北之地,便知道他這劍氣便如那里的極光一般……只是一眼,李濱程便知道,這要是個元嬰初期的,怕是都有可能被這極美的劍氣所引動,因他在這劍氣中,仿佛看見了自己心中所念所想。顧辭久已經(jīng)雙眼緊閉,唇角帶笑的站在原地入定了。這還是開悟入定,附近的靈氣被他瘋狂的吸納過來,成就要直接沖擊金丹了。修真就是這樣,劍修更是如此,數(shù)千年前一次開悟,直接化神、登仙的也并非沒有。自從魔劫之后,雖然人族占據(jù)了人間大勢,可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卻都變成了傳說,悟性、心性也成了其次,靈根仿佛成了唯一。李濱程抬手給顧辭久的劍氣加了個封印,不影響他徒弟修行,但壓制了這劍氣迷惑人心智的力量,等顧辭久到了劍尊,或者他處于生死之境,這封印才會破開。現(xiàn)在李濱程的心情是驕傲、擔憂,外加……心虛的。他真的是瞎逼.逼.啊!——修煉半年不到的金丹?千萬年來絕無僅有的劍氣屬性!不過,他們劍修之中有多久沒出妖孽了?也挺好的。他徒弟既然這么妖孽……那就算沒有他瞎.逼.逼,這一天也不過遲早?行了,李濱程的心不虛,放在肚子里了。嚶QAQ宿主,你師父笑得好變.態(tài)你知道嗎?系統(tǒng)嚇得抱住了胖胖的自己。段少泊今日修煉得有些心不在焉,再這么下去,于修行無益,他干脆停了打坐,練起劍來——也是那套《入門劍法。劍招簡單,周而復始的,甚至有些枯燥,卻能讓段少泊靜下心來。等他覺得自己能重新回去打坐的時候,卻見他李濱程抱著個人踏空而來。李濱程很少直接用自己的雙手做什么,抱著人更是破天荒來頭一次,被他抱著的人裝束雖然破爛,但也該是劍宗的弟子,且他雖然一臉漆黑惡臭,就如淤泥里打過滾一般,但身上卻偏偏又無時無刻冒出炫麗夢幻的光,一眼看去,段少泊都有些暈眩。“師父,這是……”“別看,你受不住!你師兄結(jié)丹了!他這是劍氣外溢!”李濱程說著話,人已經(jīng)進屋了。出去時還是十五六,但就算剛才只看見了一眼,段少泊也知道李濱程抱回來的是一個成年男人,雖不是那種肌rou鼓脹的猛士,但該有的也都有,肩寬胸闊,肌理勻稱。段少泊眨了眨眼,暈眩的勁過去,李濱程已經(jīng)出來了:“師父,我能進去看看師兄嗎?”“你師兄睡著了,現(xiàn)在也沒什……他的劍氣都是挺好看的。你可勿要沉迷?!本娴臅r候,李濱程那股得意勁又冒出來了——我徒弟就是厲害,都封印過了,也能把人迷住。“師父,我就是想看看大師兄,沒想看劍氣?!倍紊俨从X得他師父這話怪怪的。“那好。”既然是師兄弟兩人的正常關(guān)心,那就無妨了,不過,放段少泊進去之前,李濱程還是又加了兩句,“你師兄是個妖孽,他修行這么快,別說為師我這輩子沒見過,就是過去幾千年,大概也沒有第二個。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修行的時候不要急躁,你的進境已經(jīng)比一般孩子快的多了?!?/br>李濱程的心情也是復雜的,顧辭久這個他當時花了大力氣去尋找,找到之后欣喜若狂收進門墻的弟子,雖然事實證明確實乃是個少見的好弟子??墒?,他根本就沒怎么教養(yǎng)?。》潘鋈ト隽艘话褮g,結(jié)果這就面目全非了……反而是后來一時興起收下,原本可有可無的白送二弟子,跟他更有師徒之實。“師父,大師兄挺好的?!倍紊俨捶炊翘骖欈o久鳴起了不平,不過說完了,他就覺得有些怪怪的,無奈現(xiàn)在沒時間讓他細想。“哈哈哈,好,好,他挺好的?!崩顬I程笑笑擺手,放人了。只是,他暗地里還是窺探著,就怕段少泊應(yīng)是應(yīng)了,卻依舊心性不穩(wěn),傷了他自己。顧辭久是躺在地上的,看似是怕顧辭久外放的劍氣把床毀了,但既然現(xiàn)在地面依舊是平平整整的,顧辭久沒陷進讓自己劍氣挖出來的坑里,就說明李濱程是有法子的。雖然段少泊尊師重道,但現(xiàn)在也不由得腹誹了一下自家的師父,為什么總喜歡看大師兄狼狽呢?15.第15章15“嘶!”段少泊拿了自己的帕子,下意識的想給顧辭久擦擦臉,距離他臉頰還有兩寸,一道流光掠過,手帕撕裂了一道口子,他自己的血很快將那口子染紅,段少泊吮了吮指尖的傷口,嘆道,“大師兄,我會努力追趕你的?!?/br>說是“追趕”,段少泊這語調(diào)卻并無激進之意,淡然平穩(wěn)。笑了笑,段少泊對顧辭久擺了擺手,出去了。顧辭久這一覺睡了三天,說睡其實也不太恰當,他這是進階金丹之后,身體的自我調(diào)整,畢竟他是開悟晉階,沒經(jīng)過筑基后期和筑基大圓滿的積累期,各方面都適應(yīng)就比正兒經(jīng)晉階的人慢了許多。等到再醒來,李濱程又帶他去見了一次掌門——作為金丹,他該有自己的山頭了。這回他見著的人也更多了一些,誰不想見見這位四個月晉階劍丹的修士?他多大年歲?六歲?羞煞一群百歲金丹就自封天才的老頭子啊。基本上,大家都確定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