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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她看見外面是一位高大的陌生男子時。即使她的丈夫只是個民警,但還是會有些無賴找上門來,有的是真的跟約翰結(jié)了仇,有的是因為知道約翰是警察,所以故意來找茬。隔著門,艾爾莎問:“你是誰?”“您好,打擾了,我……”外頭的陽光很好,通過貓眼,艾爾莎能清楚的看到,這個人側(cè)過頭,一只耳朵紅得發(fā)紫。他是緊張嗎?艾爾莎更戒備了。陌生男人做了個深呼吸:“我叫安東尼·列維爾,我想請您幫我跟您兒子介紹一下。”“?。俊?/br>“以、以結(jié)婚、結(jié)婚為前提的那種介紹?!卑矕|尼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這時候已經(jīng)把頭轉(zhuǎn)了過來,正對著門,所以艾爾莎能看到他整張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所以,那只紅耳朵也不是緊張而是害羞?“列維爾先生,如果是開玩笑,那您這個玩笑也太過分了!”但他提的這個要求只能用尷尬來形容,這比來找約翰的麻煩更過分,艾爾莎把掃把抓了起來,如果這個人不把事情說個明白的話,她就要去揍他了!別以為一個女老師好欺負!她身上可是有巨力護符的!足夠把這個男人直接從這里一把扔到對面小區(qū)!然后聽到一聲好聽的脆響!“我也知道我的提議實在是太厚顏無恥了,但是,這是唯一的機會……我、我曾經(jīng)是萊希爾大學(xué)的校園保安,我愛上了您的兒子。我觀察了他很長時間,請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只是一個暗戀者對于自己暗戀對象的那種觀察。然后,我發(fā)現(xiàn)他拒絕了很多人,很多很多人,出色的、英俊的、溫柔的……之后我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安東尼復(fù)述了那天他聽到的四人談話,那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安東尼就在他們四個所坐的那圓桌后邊不足十步的地方站崗。“我有一點精靈血統(tǒng),雖然已經(jīng)很稀薄了,但是我的聽力比正常人類都要好,而且他是我暗戀的人,所以我當(dāng)時……”安東尼低著頭,努力解釋,以免未來的婆婆把他誤認成是癡.漢。現(xiàn)在艾麗莎已經(jīng)開門了,她神色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也是現(xiàn)在才仔細的打量他。淺栗色的短發(fā),發(fā)質(zhì)看起來應(yīng)該是意外的柔軟,面部的輪廓很有型,充滿男性的魅力,應(yīng)該是女性和柔弱的男性喜歡的那一種。身材不算太高,可也不矮,體型是勁瘦的那種,顯然是一直都有好好的鍛煉。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成為萊希爾的警衛(wèi),那里的警衛(wèi)選拔,比特殊機構(gòu)的武警選拔還要嚴(yán)厲。而艾麗莎已經(jīng)看了他被切了一個角的警衛(wèi)證,是真的。“就為了跑到萬里之外的地方,對一個陌生人提出一個可笑的要求,你可就放棄了自己的工作?你的行為,甚至?xí)o你的個人信用記上很不光彩的一筆吧?”“因為如果我不那么做,我就不可能有機會了?!?/br>“可你甚至都沒有勇氣直接對他表白,是的,你繞了一圈,找了一個最可行的方法??勺鳛槲鞅葼柕哪赣H,我不認為我愿意把這樣的一個你介紹給我的兒子認識?!卑瑺柹苌僬f出這么苛刻的話來,但她既不想用謊言拖延著這個年輕人,也不想真的把他介紹給自己的兒子,所以她只能坦言。紅臉的青年變成了白臉,但他并沒有惱羞成怒,只有想找個洞鉆進去的羞愧:“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他反復(fù)的說著,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您說得對,我為我的自以為是向您道歉。很抱歉打擾了您,再見?!?/br>他離開了,有點踉蹌的背影,甚至讓艾爾莎有些愧疚??伤莻€自私的母親,可能,這個人是真的很愛她的兒子,但他的到來太突然了,他說自己不是個跟蹤狂,可誰知道呢?艾爾莎一點也不了解他,并且也沒有想要去了解的沖動,更別提把他作為未來的伴侶,介紹給自己的兒子了。這是個誰都不知道的事情,除了艾爾莎、安東尼,還有……光明神,這位當(dāng)然就是被光明神的化身之一。但是,他不是光明神親自“點”的那一個,他是自己送上來的,以自己的意志愛上了西比爾。安東尼并不知道自己是光明神的化身,在分離出他時,光明神也只給了他一個“私設(shè)”,就是愛學(xué)習(xí),渴望知識。這樣的安東尼,其實更類似于是光明神的孩子,他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地面世界成長,直到死亡之后,他的靈魂回歸神界,重新成為光明神的一部分。這樣的他,確實是個好孩子。小學(xué)和初中都名列前茅,但是高中之后,他就越來越跟不上了。即使他本質(zhì)上很聰明,該背誦的東西只要通讀三四遍一定就能夠記住,而且不會忘記。但他的思維方式上明顯有問題,理科成績越來越難跟上,文科的分析題也經(jīng)常歪到煉獄去。這個是天生的,要找根子……請找光明神,祂的化身全都是這個樣子的。艱難的高中畢業(yè)后,安東尼去參了軍,軍隊里的訓(xùn)練生活,他倒是很適應(yīng),后來因傷退伍,再后來,就到了萊希爾做校園警衛(wèi)了。對安東尼來說,這簡直是他夢想中的生活。他不是學(xué)生,不是教授,但是卻能一直都留在這座最高學(xué)府里。在不值班的時候,他能跟其他學(xué)生一起去聽課,能夠去圖,還能問教授問題,再沒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了。有時候也會有學(xué)生嘲笑他,安東尼不覺得自己學(xué)習(xí)的行為是羞恥的,就連一些人表面上說要幫他講解,實際上卻拐著彎的拿他取樂,他也忍了。但不久前,安東尼遇到了一個更惡劣的女孩子,她表現(xiàn)得溫和,充滿善意,很細心的給安東尼講解定理,以及例題。有一天,那個女孩在給他講題的時候,西比爾剛好在旁邊。“如果要講題,就請好好講,不要把知識扭曲?!蓖蝗晃鞅葼栒f話了,他還是少年人,雖然已經(jīng)變過聲,可比起二十多歲的成年人,聲音還是要清澈很多,而且他沒有壓低音量,頓時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而西比爾拿過一張紙,一邊說,一邊把推導(dǎo)過程詳細的寫了下來,遞給了安東尼。安東尼再傻,也知道這個女孩是故意給他講錯題了,她溫和甜美的表象下,是更大的惡意。“你那么看著我干什么!下賤的警衛(wèi)!”安東尼剛才根本沒看著女孩,他在看著那張西比爾寫好的公式,看她的是其他在場的學(xué)生,在她這么喊之后,安東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