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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十,不過,再加點我自己的調(diào)味也就差不多了?!边@也不全是假話,確實高邑做的飯菜,顧辭久都能一口嘗出來他加了什么。高邑是不太信的,但人家這么說了,他也只能信:“世子爺天賦異稟,若您不是世子爺,在下可是真要拜您為師了?!?/br>“現(xiàn)在也行啊?!?/br>“……”高邑覺得,自己今天可真是無語太多次了。他真想問問這位世子爺,說好的來道歉的呢?怎么突然間就強迫收徒了?“不過不拜師也可以,高老板若是愿意,每日過來看看我做菜如何調(diào)味,我也是榮幸至極?!鳖欈o久掏出來了了一枚玉牌,“拿著這枚玉牌,高老板隨時都能……”“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忽然就從車外傳了出來。以防萬一,車夫立刻就拉停了騾車,顧辭久和段少泊也直接就把手按在自己腰間的刀柄上了。又過了一會,就聽見東北方向鬧騰起來了,有不知道誰家的家丁來到了他們的馬車前,帶頭的人呵問道:“車上的是何人?!”“襄侯世子?!鳖欈o久撩開簾子出去了,將自己的腰牌給這些人看。對方看完之后只有些意外,卻并沒有驚恐或膽怯的意思,這說明這些家丁的主家身份也不低。段少泊【大師兄,咱們是碰上‘那個’案子了吧?】顧辭久【……還以為要過兩天,沒想到今天今天就開始了。小師弟,你說要帶上高邑嗎?】段少泊【還是帶上吧,以防萬一?!?/br>顧辭久【也是……】打頭的家丁沒說話,把腰牌還給了顧辭久,可他后邊的那個家丁卻不依不饒:“世子爺,您這車上貌似還有旁人?能否……”顧辭久一笑,語氣溫溫和和的道:“車上的是我老婆,你們想看,行,我也不難為你們,但是看了的,都得給我把一雙招子留下來。還看嗎?”看他好說話這就得寸進尺了?找事的家丁縮了,打頭的家丁拱手行禮,一個腰彎下去快對折成直角了:“是小人冒犯了,還請世子爺不要怪罪?!?/br>“想我不怪罪也行,先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吧?”“小人等還有急事,可否只留一個人給世子爺講講究竟?”“攔我還要查車的時候怎么不說有急事了?行,你們留個能說清楚話的人就可以?!?/br>于是一個家丁留下,其他人匆匆忙忙的走了。而要說發(fā)生什么事了呢,也簡單,就是景侯的三公子,剛剛發(fā)現(xiàn)被殺了,他們都是出來捉拿兇手的??梢窃賳栐敿毜慕?jīng)過,這家丁就咬緊了牙不開口的。“趙叔叔家的家風一向森嚴啊?!鳖欈o久言不由衷的贊了一句,然后笑嘻嘻的說,“這事有意思,我也去摻和摻和?!?/br>那家丁臉都綠了,我們家三公子死了啊!你來摻和?!可是敢怒不敢言啊。作者有話要說: _(:з∠)_去睡回籠覺.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大黃20瓶;沉默的出路、ccm文字首發(fā)無彈窗10瓶;蠢萌兔美5瓶;、27911214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49章(捉蟲)249顧辭久看他表情笑得更欠揍了:“你們家那三公子,潑皮無賴而已,要是個尋常人,早就給人套麻袋打死了。--*--更新快,無防盜上.-*---”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是頭一個套的?!?/br>下人能怎么辦?也只能縮著脖子賠笑而已。京里上到達官貴人下到市井百姓公認的,有三大紈绔,顧辭久第一,景侯三公子第二,還有個翎侯世子排第三。顧辭久的第一紈绔,其實更多的是個愛稱。第三的翎侯世子上榜的原因是這小子太風流了,女郎、漢子、雙兒,長得好看的他就招惹,倒是不用強,但是用錢、用官位,用權(quán)勢砸,一般人很少有能撐得住的。他還招惹過原主,然后被真·打斷了腿……原劇情他還去招惹高邑了,惹得永王大怒,落了個一家子發(fā)賣為奴的下場,真是不作就不會死。一頭一尾都是世子爺,不過中間這個也不是普通公子,他是個前世子,也是景侯唯一的嫡子。景侯三公子是個吃喝嫖賭樣樣都來的家伙,聽起來作為紈绔挺普通的,但因為這四樣他都玩得極兇,所以這才給排到第二。其實按照紈绔程度來說,他到第一都不為過。吃,他到酒樓白吃白喝也還罷了,上了流水的美食,他從二樓連盤子帶菜朝下扔,把路人砸得頭破血流,引乞丐和窮人爭搶,他看得哈哈大笑。喝,他召集一干紈绔到自家玩曲水流觴,那水就是酒,他在自家弄了個酒池出來。嫖,他不喜歡沒經(jīng)驗的姑娘,若是遇見姿容好的良家少女,他就強讓人家的爹娘把好好的姑娘賣進煙花之地去,等姑娘開過苞,他再去贖出來做妾。賭……他什么都敢拿出來賭,而且自認賭品極佳,有一次他把自己的庶妹輸給了個無賴,轉(zhuǎn)回頭就真把這meimei送到人家家里去了。原主也打過他,見一面就兩條腿都打折那種,不過這種人屬于惡到骨子里了,怎么打都沒用。他躺在床上還命令著家丁如何如何呢。皇帝也被激怒過數(shù)次,可是沒辦法,景侯表示愿用爵位換兒子的活命。換言之,三公子不但當不了世子,等到現(xiàn)任景侯過世之后,他們一家子也都是平民了。皇帝權(quán)衡之后答應(yīng)了,不過不是為了國家少一個侯,而是為了景侯的的人情和面子。十幾年前,也就是襄侯和景侯他們那一代正當年的時候,嘉朝的邊疆亂過大概五年,東北、西北、西南五個國家一塊起兵攻打嘉朝——其實那邊的與其說是國家還不如說是一伙一伙的部落,可是在冷兵器時代,野蠻比文明要更有戰(zhàn)斗力。要不然說現(xiàn)在的皇帝是英主明君呢?嘉朝三線作戰(zhàn),比地球上的北宋還慘點。不但硬撐下來了,皇帝還在之后十幾年間,一步步擴充了版圖。當年來惹事的敵國,五個里已經(jīng)被滅了仨,只剩下東比的殲祭人依舊鬧騰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