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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誰住的地方離這邊必然是十萬八千里吧?他這個時候,一個下人都沒帶,跑到這里來必然是要見什么人的,他死了,他要見的人卻不在這,明擺著有問題啊。李叔,你這一來就說是盜匪……莫不是知道到底是誰作的案,所以在包庇兇手?”“狗屁!我如何會包庇害了我兒之人!”景侯大怒,額頭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既然不包庇,那李叔就讓我和翟總捕頭進(jìn)去看看?”“不知所謂!來人,送客!”景侯一甩袖子,只給了顧辭久一個后背看。“李叔,您既然說這是有盜匪,那么,雖然那個誰大家都盼著他早死,可是這事也是鬧大了,明天正好是大朝日,小侄我就去大朝會上說道說道了?!?/br>“你……”景侯轉(zhuǎn)過身來了,顯然已經(jīng)氣得想打死顧辭久了,“好!你要去看!那就去看!”達(dá)成目的,顧辭久對這段少泊擠了擠眼,當(dāng)先就走進(jìn)去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跟著一塊走而已的高邑,覺得自己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個……我們這是要去看死人?”段少泊很和善的笑了笑:“要是害怕,高老板你可以把眼睛閉上,讓我拉著你走,沒事的?!?/br>“……”沒事個毛線??!沒事?!我就是個普通的廚子而已啊!為什么這種事情還要拉著我?。?/br>“少泊~少泊~我害怕,來拉著我~”原本在前邊走的顧辭久蹦跶過來了,可即使周圍只有閃爍的火把作為照明,他臉上的笑容還是燦爛得要命。害怕能是這個樣子的?!“好~我拉著你。”兩人的手就勾搭在一起了。不管是拉著人引路的段少泊,還是后邊閉著眼睛的顧辭久,都故意走得時快時慢的,于是兩個人就時不時的撞在一塊,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們倆就會一塊笑起來,不是大笑,而是那種“嘻嘻嘻”“哈哈哈”的,非常非常讓人想打人的笑!這是來查人命案子的,不是玩什么小情侶試膽大會的,對吧?高邑雙眼呆滯,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還有點(diǎn)想笑,真的。翟總捕頭帶著幾個捕快走在前邊,表情也是怪怪。原本翟總捕頭還想道謝來著,覺得這位襄侯世子為人仗義,現(xiàn)在看來……這位真的就是來玩的吧?一群人懷著尷尬的心情,走到了案發(fā)地點(diǎn)。作為一個廚子,高邑對血腥味還是很敏感的,他聞著味道,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好新鮮的血味啊,食材應(yīng)該不錯?結(jié)果一眼看去,他頓時就嚇得“嗷!”一聲,跳了起來。他是個能夠把許多活物千刀萬剮的廚子,但不包括人。他想躲在段少泊的身后,但讓顧辭久給拉了過去。驚恐之下高邑也顧不上其它,被拉過去他就直接繞到顧辭久的背后,雙手拽著他的衣服發(fā)抖。顧辭久和段少泊看到的現(xiàn)場,比劇情里的詳細(xì),也慘烈得多。景侯三公子死得是真慘,脖子上一刀被砍得很深,可以說是大半個脖子都斷掉了,氣管、血管、食管還有白慘慘的骨頭都露在外頭,他的腦袋從詭異的角度歪向另外一邊,臉上的表情竟然像是在笑?他的衣衫是解開的,一道刀口從胸口正中間一直劃到臍下三寸,脾胃肝腎掉得到處都死,腸子直接被拉了出來掛在了一邊的樹上。至于下面的傷,在七零八亂的內(nèi)臟映襯下,反而不那么顯眼了,只有靠近了才能看清,而看清了之后,絕大多數(shù)雄性生物都會□□一涼!這尼瑪都砍得稀碎了……在三公子的兩腿之間只能看見一些最大只有拇指肚大小的碎rou塊而已了。“這應(yīng)該是有計(jì)劃的報(bào)復(fù)殺人?!鳖欈o久用很確定的陳述語氣說。翟總捕頭不好接話,畢竟外頭景侯的態(tài)度他是看到了的,他就是個小小的總捕頭,這些與權(quán)貴相關(guān)的事情,還是該慎言。“而且這人有一口好刀?!倍紊俨撮_了口,翟總捕頭臉上發(fā)熱,這才知道人家世子爺根本就不是跟他說話,“脖子和肚子上的傷口都是一刀下來的,那東西在泥地里,也不容易切。”“這是他身上的玉佩吧?”顧辭久撿了根樹枝,挑起了半塊肝,肝下頭是一塊五福玉佩。段少泊也拿著一根樹枝,湊到了死者身邊,細(xì)看了看他周圍:“不是他的,他腰上的玉佩還在?!?/br>“咦?”顧辭久拿手帕把玉佩撿了起來,很不見外的把一個捕快手里的火把接了過來,借著火光細(xì)看玉佩,“還真不是他的……這也不是腰上系著的玉佩,而且品質(zhì)不算太好……”這是一枚在原劇情里根本沒出現(xiàn)的玉佩,不過倒是更容易讓他們把兇手聯(lián)系上了。“兇手的?還是李三的?”段少泊也湊過來看。“不確定,不過出去問問就成了?!?/br>“景侯那個態(tài)度,真相可不好問?!倍紊俨凑f這話,把越貼顧辭久越緊的高邑給拽開了。“到時候再看,見招拆招吧?!鳖欈o久笑得特燦爛。高邑這時候正好睜了一下眼,他那個角度,近景是顧辭久的笑臉,遠(yuǎn)景是個同樣在“笑”著的慘死尸體。高邑喉嚨發(fā)出了“咯!”的一聲響,直接暈過去了。出去的手,顧辭久拽著高邑的脖領(lǐng)子拖著他,顧辭久自己卻閉著眼睛依舊跟段少泊磕磕碰碰的拉著手,跟在后邊的翟總捕頭有種沒眼看的趕腳。西園外頭,巡城兵馬司的也來人了,正被景侯罵得狗血淋頭。“李叔,別難為人家了,那個誰就是家賊干的。還有,那個誰身邊伺候的人在嗎?”“伺候麟兒就伺候成這個樣子!我哪里容他們活命!”景侯咬牙切齒道。“李叔……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沒那么傷心啊?!鳖欈o久歪頭看著景侯。“顧辭久,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給你三分顏色,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我這說的可都是實(shí)話?!鳖欈o久攤手,“李叔你也不是沒有腦子,這明擺著就是家賊干的,你不找那個誰身邊的人問線索,卻先把他們的命給要了……我要不是親眼看見,死的確實(shí)是那個誰,我都要懷疑,這是那個誰殺了人,你幫他動手腳掩蓋呢。”“賢侄,都已經(jīng)是這個時候了,你也該回了。不送!”順天府和巡城兵馬司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