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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們不知道如何入手。因為普通雌蟲是徹徹底底沒可能跟雄蟲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來一段辦公室戀情的。他們想認識,繼而追求一只雄蟲,只能等漫長的國家安排的相親,可是那太漫長了,等一輩子都不能等到。給自己攢嫁妝,用錢買一個伴侶的名額,這種上層讀作“不公平”“物化雌蟲”的行為,放到低層雌蟲自身來說,就是“唯一看起來還靠譜,有點希望的法子”。不過這在當時只是民間的趨勢,上層社會的雄蟲,不但自身很強悍,自我意識也很強大,用錢買是不可能的——當然不是現(xiàn)在這種生越多雄蟲就越強的自我意識,他們是真正的在科研、政治、軍事等各個領(lǐng)域獲得突破,進而證明自己的那種強大。那時候的上層雄蟲們,跟現(xiàn)在的雄蟲們簡直都不像是一個物種的。所以這事情的演變過程也是很可笑的,現(xiàn)在最糜.爛的上層雄蟲,其實在很多年前,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想要挽回這種墮落趨勢。而給這種下落加了一枚沉重砝碼的,反而是現(xiàn)在受害最廣的階層——軍雌。歷史記載,軍部發(fā)動了政.變,但在穆星元帥與蟲皇敖靜的攜手合作下,鎮(zhèn)壓了政.變。政.變后的第二年,蟲皇敖靜迎娶穆星元帥為蟲后。不看系統(tǒng)找來的絕密文件,段少泊也能猜到,歷史記錄說謊了。表面上是蟲皇勝利了,可實際上從那之后,國家政策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誰給雄蟲的財產(chǎn)多,雄蟲就要娶誰,如果雙方所出財產(chǎn)差不多一致,那雌蟲可以通過決斗來決定雄蟲的歸屬,或者通過協(xié)商一同嫁給雄蟲,這種東西甚至一度明確寫進了蟲族的□□里頭。而這種法律在當時看起來是讓雄蟲得了便宜,實際上雄蟲完全失去了拒絕的權(quán)力。相比之下,現(xiàn)在的法律還是“進步”了。當時軍雌們這么做的原因,是可以分析出來的,最強的雌蟲都在軍.部,他們也看不上那些弱小貪財?shù)男巯x??墒悄菚r候的雄蟲,能力越強,地位越高,伴侶反而越少,數(shù)代蟲皇甚至都只迎娶了蟲后一個。對于沒有得到高等雄蟲歡心的雌蟲來說,自然會覺得不公平??尚巯x是驕傲的,越高等越驕傲!比如那位蟲皇敖靜,他與穆星成婚十年后就因病去世了,享年五十六歲。普通蟲族的壽命三百五十歲,皇族的壽命可是五百歲左右的!歷史記載他是為了進行科學實驗,受到了有害放射物質(zhì)的輻射。這個歷史記載……真的是放屁啊。敖靜與穆星在十年的婚姻中連一枚蟲卵都沒有孕育出,所以敖靜之后,初代蟲皇的直系血脈就此斷絕。如今作為蟲皇的氣運之子鄭煜,跟初代蟲皇的血緣關(guān)系更是要追到十八代之前了。得不到,就破壞!從歷史資料看,那時候不只是蟲皇結(jié)婚了,很多身份極高的雄蟲貴族,也大面積的換了伴侶,或者娶了更多的伴侶。而緊隨著蟲皇的去世,那段時期高等雄蟲的死亡率也高到讓人發(fā)指的地步,可低等雄蟲的生育率是抬高的。結(jié)果就是,如果敷衍的看雄蟲的整體誕生率,那段時期是雄蟲的比率增高??扇绻麊慰碆級別以上的雄蟲出生率,那是跳樓式的下滑。追根究底,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高等雄蟲成為了稀缺品種。在此之前,雄蟲雖然一樣少,但以比例來說,高等雄蟲的比例,跟高等雌蟲的比例是差不多的。于是第二次大規(guī)模修改法律,蟲族的法律就修改得跟現(xiàn)在差不多了。禁止強迫雄蟲,捧著雄蟲,呵護著雄蟲,對雄蟲千依百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即便雌蟲死了,也是雌蟲的錯!段少泊感覺:這是……嚇壞了?愧疚?贖罪?還是……不甘心和瘋狂之下,最大的惡意?不管原因是什么,總之,現(xiàn)在的雄蟲,是徹底被養(yǎng)廢了。雄蟲整個整體都壞掉了,腐爛的壞,雌蟲們也終于得到了雄蟲——軍雌是受害最大的雌蟲群體,但也是身份最高,財產(chǎn)最豐厚的雌蟲群體,雄蟲再怎么不喜歡軍雌,都會娶一定數(shù)量的軍雌。可娶是娶了,幸福不幸福就是兩說了,甚至能不能活命都是兩說。段少泊嘆氣【前人裁樹后人乘涼,前人挖坑后人斷腿……】把看過的資料讓系統(tǒng)整理好,段少泊準備回頭去看看坎波拉人的研究資料——既然雄蟲少,為什么不從生物手段上解決?這又不是人魚世界的人類,女性徹底喪失生育能力。實在是無法通過自然手段提高雄蟲比例,那就直接改造圖騰蟲好了。段少泊不相信這么簡單的事情,蟲族沒想過,到現(xiàn)在都沒做,那就是有什么極大的困難,而這種困難說不定就是他和大師兄的突破口。同一時間,顧辭久把自己作為實驗對象的**研究也在逐漸深入。現(xiàn)階段他的卵殼還是軟的,一條臍帶連接到卵殼的上方,再連接到他自己的肚臍上。給他提供營養(yǎng)的,不是蛋清,而是母體——這不是什么大發(fā)現(xiàn),蟲族的研究資料里早就有記載,雌蟲卵和雄蟲卵都是這樣。他細細感知了很長一段時間,可他的身體就是在很正常的生長。除了外形差別“有點”大之外,這就是個兩個月的胎兒。感覺這樣不行,顧辭久猜測是不是他精神力太強的原因?雖然從一開始跟著系統(tǒng)“旅游”,他就不是完全體,每過幾個世界,他還會把這邊的精神體朝本體那邊塞點。→_→請腦補一顆小棉花糖從自己身上抓下來幾把“棉花”,然后塞到一顆大棉花糖身上。可是他的精神力對一個新生兒來說,確實還是太大了——別說是新生兒,包括氣運之子在內(nèi),沒誰比他的精神力強。他將自己的精神力束縛了起來,這樣一來,單看外在表現(xiàn),就變成了他那個雄父又細又小精神力的二分之一左右,并且釋放它對這個小rou蟲身體的理性控制,把身體的控制權(quán)徹徹底底交給本能。他從“自己”的這個第一方視角,變成了上帝的第三方視角。大概五到十分鐘后,靜靜懸浮在蛋清里的小rou蟲突然開始游動了起來。這小東西很活潑,對營養(yǎng)的吸收速度比剛才顧辭久控制的時候,竟然還更快了兩分。【哎?】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終于又有了新的動靜。這個小蟲身上,開始出現(xiàn)有規(guī)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