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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碎了,快別哭了。” 史嬤嬤也上前安慰:“小姐別傷心,您且等一段時日,等日后老奴料理了寧氏,莊主自然是您一個人的?!?/br> “料理!”阮軟瞪大雙眸,水盈盈的粉唇嘟起,“你們可不許傷害寧jiejie,本來就是我不好,搶了jiejie的夫君,都是我的錯,傾慕上不該心動的人?!?/br> “小姐?!迸藡邒咦璧溃澳鷦e這么說,這不是您的錯,您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何況咱們已經(jīng)退讓了。您可是官家嫡女,給江湖人士做小,已是自降身份,她寧氏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史嬤嬤也跟著點頭,她家小姐就是太善良了。 旁邊安靜立著的花嬤嬤適時開口:“小姐,趁著這會姑爺不在,您先將藥抹了?!边@藥是宮中秘藥,阮嫩是皇妃,特意給阮軟送來,還讓花嬤嬤盯著她,每日抹在私、處。 這秘藥能使女子那處水美動人,令男子□□。 聞言,阮軟紅透了臉蛋,低頭不語。 見狀,潘嬤嬤掩唇偷笑:“哎呀,姑爺若是沾了小姐的身,明早肯定起不來練武。” 史嬤嬤接道:“正是呢,姑爺一定會將小姐愛到骨子里,日日離不得?!?/br> 這邊說得熱鬧,另外一邊,寧幼薇也見到了程北璀。 程北璀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揚眉注視寧幼薇:“有什么事說吧。” 寧幼薇:“北璀,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若非你迎娶阮小姐,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說?!?/br> 又是爭風(fēng)吃醋那點破事!程北璀蹙眉,十分不爽。 寧幼薇不理會他的不爽,繼續(xù)道:“其實父親臨走前,曾留下一本絕世秘籍?!?/br> “什么?”程北璀起身,大踏步走到她跟前。 寧幼薇低頭:“父親說,這本秘籍是武林第一絕學(xué),世間其他武學(xué),在這本秘籍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程北璀激動:“什么秘籍,快點拿出來?!蹦茏寣巻⒄f出這等話,這秘籍定有不凡之處。 寧幼薇慢慢從身后拿出一本泛黃的小冊子。 程北璀瞬間搶到手中,注視封面。 只見泛黃發(fā)脆的紙張上面,鐵畫銀鉤地寫著四個大字。 然后,他翻到第一頁: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煉丹受虐,天下第一! ☆、快來揍我2 程北璀關(guān)在書房熬了三天三夜, 終究抗拒不了葵花寶典的誘惑, 揮刀自宮。 他自幼愛武成癡,對于其他事情皆不上心,不論是撫養(yǎng)他長大, 教他識字、練武、為人處事宛如親生父親的寧啟,還是與她朝夕相對十多年的枕邊人寧云。 甚至于他自己,他都可以狠下心腸。 只要能夠練習(xí)絕世武功, 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即便是自宮! 程北璀今年30歲,正當(dāng)壯年, 又因為習(xí)武, 練就一身外氣功, 精血旺盛。這一刀下去,頓時血流不止, 他連點周身幾處大xue止血, 都不管用。 血一盆子一盆子地往出流。 他蒼白著臉, 虛弱地躺在床上半個月才下床。躺床上這些時日,他也沒有揮霍光陰, 而是默默練習(xí)葵花寶典。等下床之時, 內(nèi)功心法已經(jīng)全部記在心間,只剩熟習(xí)招數(shù)。 程北璀娶阮軟不過是為了吸功大法,如今有更吸引他注意的葵花寶典,自然將阮軟忘諸腦后,接連好幾個月沉迷練功, 基本沒離開過練功房。 可憐阮軟剛剛成親便遭受夫君冷落,近三個月沒見心上人的面,日日以淚洗面。 看著逐漸消瘦的阮軟,四大嬤嬤心疼壞了。 潘嬤嬤反應(yīng)最激烈:“都怪寧氏那個賤人,也不知道她搞了什么鬼,新婚夜就將姑爺叫走,連續(xù)三個月阻攔姑爺探望小姐,這等毒婦真該下油鍋?!?/br> 聽見下油鍋三個字,阮軟嚇得小臉煞白,她扯著潘嬤嬤袖口,柔聲說:“嬤嬤,切不可這么說jiejie,本就是我不對,是我搶了jiejie的夫君,下油鍋的人應(yīng)該是我才對?!?/br> 潘嬤嬤心痛,她家小姐怎么如此善良,真真仙子一般,都怪寧氏,自己沒本事生孩子,留不住夫君,還攔著她家小姐和姑爺相親相愛,真是該死。 潘嬤嬤眼中閃過一抹狠毒,和史嬤嬤對視,兩人心頭俱是算計。 史嬤嬤心頭千般惡毒,面上卻不顯,她柔聲安撫阮軟:“小姐您放心,我們不會對寧氏如何,您最近都瘦了,應(yīng)該多吃點東西,這男人啊,就喜歡豐腴的女子。若是哪一日,姑爺練完功過來看您,見您這般消瘦豈不是失望至極。” 阮軟紅了臉,小聲問:“男人真的喜歡豐腴女子嗎?” “就是呢。”潘嬤嬤幫腔,“這男人啊,就愛豐乳肥臀,小姐您要多吃點?!?/br> “嗯?!比钴淈c頭。 哄好了小姐,四大嬤嬤聚在一塊,開始想法子陷害寧氏。 另外一邊,寧幼薇聽說程北璀已經(jīng)練成葵花寶典,就讓丫頭映紅去練功房尋他,說她這里還有配合葵花寶典的藥浴。 程北璀風(fēng)一樣旋進來。 寧幼薇靠坐在軟榻上,悄悄打量程北璀。 三個月不見,他變了好多。 變瘦了,皮膚變白了,胡子也沒有了,說話的聲音有股子陰柔氣。 寧幼薇掩唇偷笑,好一會才抬頭:“北璀,葵花寶典是門奇功?!?/br> “確實神奇?!背瘫辫p目發(fā)亮,“這等武學(xué)堪為天下第一。” 寧幼薇:“還有更妙的呢?!?/br> “快說!”程北璀急紅了眼。 “不忙?!睂幱邹笔疽庥臣t拉他坐下,給他倒了杯茶,然后揮手示意映紅下去,才緩緩開口:“北璀,可還記得葵花寶典首頁四句話的后兩句?” 程北璀念出來:“煉丹受虐,天下第一。” “對!”寧幼薇撫掌,“這武功有個絕妙之處,就是練習(xí)之人越受虐功力越深厚?!?/br> “什么意思?”程北璀蹙眉。 寧幼薇解釋:“簡單來說,就是有人罵你,□□你,揍你,扁你,越虐你,你功力越深厚?!?/br> “胡扯!”程北璀甩袖,“胡言亂語,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等荒唐之事?!?/br> 程北璀是武癡,卻不是傻子,基本的判斷力還是有的。 “北璀不信?”寧幼薇挑眉。 程北璀冷哼。 面對程北璀的怒容,寧幼薇面不改色,甚至還輕輕啜了一口清茶。 她說:“北璀若是不信,可以試驗一翻,如何?” 程北璀蹙眉。 寧幼薇慢條斯理:“我還能騙你不成?試一試又不會如何,最多你挨頓打,可如果不試——”說到這,她抬眸,看向程北璀,“你可就失去了更進一步的空間?!?/br> “好!”程北璀起身,拍了下桌子。 試試又何妨?若是寧氏騙他,他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程北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