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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也不惱,反而愈加喜愛,陪著她說了不少好話,承諾給她不少東西。 在陳老板這里待了一個多小時,張姐就過來將她帶走了,送到第二個包房。 寧幼薇對人一律平等,皆是只要100塊,然后將人服侍得滿滿意意,又倒酒又陪著唱歌,還幫人家捏肩捶腿。 忙乎到后半夜,一共跑了5、6個包間,才回去休息。 這是第一天,張姐沒打算叫她真陪客人,主要是亮個相,以后才能賣上價。 寧幼薇回到宿舍,白天呼呼睡了一天,晚上再次來到水云天休息室。 里面有幾個女人正在聊天。 “聽說沒?陳禿頭讓她家里的母老虎給撓了,滿臉都是血,老嚇人了,據(jù)說是發(fā)現(xiàn)他偷偷包養(yǎng)的情婦?!?/br> “你怎么知道?”有人問。 “昨天晚上是小劉陪他回去的,全程目睹,她家母老虎帶了三個娘家兄弟,揍得陳禿頭抱頭鼠竄,若不是小劉見機跑得快,也得挨揍。” “不止陳老板,還有那個喬大肚子,昨晚也遭殃了?!?/br> “怎么了,怎么了,快說!”有人好奇。 “喬大肚子昨晚上吃藥出了事,被120急救拉走了,聽說上擔(dān)架時,那里還豎著呢,丟死人了?!?/br> “還有趙總?!?/br> “趙總怎么了?他昨晚不是沒點姑娘么?” “確實沒點,不過他昨晚回家出車禍了?!?/br> “哇,昨天是怎么了,出事都趕在一塊?!?/br> “就是?!?/br> …… 寧幼薇并不摻合到談話中,而是繼續(xù)拿出抹布,辛勤勞動。 今天晚上客人沒昨天多,寧幼薇只跑了三個包房。 第三天,寧幼薇跑了6個包房; 第四天,寧幼薇跑了4個包房; 一連亮相半個月,張姐終于要開始拍賣她了,早早放出消息,就等半個月后一錘定音。 之后的半個月,寧幼薇清閑起來,不咋見人,只是偶爾露個面。 張姐悄悄告訴她,有好幾個老板都特別滿意她,肯出大價錢。 寧幼薇有點怕,扯著張姐:“姐,我怕?!?/br> “怕什么?”張姐拍她,“女人都要走這么一遭,眼睛一閉,腿一張,就過去了,不用怕?!?/br> 寧幼薇垂眸。 半個月很快過去,終于迎來寧幼薇的大日子,在這天里,張姐要拍賣她的初夜。 當(dāng)天,寧幼薇打扮得很漂亮,單獨在一個房間。因為擔(dān)心她年紀(jì)小,鬧出什么事,期間讓一個能說會道的女子陪著她。 倆人在房間里面打撲克,一直打到12點,也沒人來。 女人有些累,讓她在房間等著,自己出去瞧瞧。 女人找到張姐,一見面就問道:“怎么回事?沒賣出去啊。” 張姐鐵青著一張臉:“那些說要買幺妹的老板都沒來。” “嗯?”女人驚訝,“怎么回事?” 張姐:“我叫人打聽了,這些老板見過幺妹之后,都相繼出事。他們平時生意場上都有交流,互相認(rèn)識,在一塊聊天,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在見過幺妹之后出事的,70個老板,無一幸免。最輕是陳老板,只是挨了一頓揍,最嚴(yán)重的是錢老板,已經(jīng)植物人了。我也是剛知道,外頭都傳遍了,說咱們水云天來了個掃把星。” “不是吧!”女人一把捂住嘴巴,“太荒謬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搞封建迷信。 張姐在屋內(nèi)來回轉(zhuǎn)圈,最初她也不相信,覺得是謠傳,可是那些大老板都信這個。而且……張姐想到醫(yī)院里的姚姐,心臟砰砰直跳。 難道,許幺真是掃把星? ☆、超級掃把星5 許幺火了! 有錢人的圈子也就這么大, 而且還同在一個城市,并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相繼出事,想查不到許幺身上都難。 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傳說中的掃把星,當(dāng)然也有心生忌憚, 帶大師來驅(qū)魔的。 經(jīng)過幾番試探, 眾人發(fā)現(xiàn), 只是單單來看她,不和她說話, 并不會被克。 過來查探原因的和尚道士各路大師們也發(fā)現(xiàn), 小姑娘身上并沒有什么魔鬼, 只是命格略有奇怪,不過具體是哪里奇怪,眾人也鬧不明白。 張姐現(xiàn)在都快把寧幼薇給供起來了, 專門給她找了個獨門獨院,一個人居住,平日里等閑不與她見面,若是有什么事情商量, 中間也是要其他人傳話。 至于為什么不辭退她?是因為寧幼薇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水云天的招牌了, 無數(shù)人跑來看她,跟看稀奇動物似的。 被人圍在中間當(dāng)猴耍, 小姑娘也不惱,依舊勤勞樸素的模樣,不要工資,不發(fā)脾氣, 每日里,閑著就勤勤懇懇干活,被人參觀時,就揚著笑臉對眾人打招呼。 張姐覺得這樣也挺好,雖然是個掃把星,可是能掙不少錢呢,留著也不錯。 可惜,她的美好想法很快就破滅了! 因為,水云天倒閉了! 天塌了! 眾人再次見識到了掃把星的能量,無人敢接手她,甚至連圍觀都不敢去。 不僅如此,各路土豪們還集資,同心協(xié)力想把她送國外去。 幸虧寧幼薇見機快,中途逃了,不然她現(xiàn)在說不定就在國外了。 獨身一人的寧幼薇在外流浪,她不敢找工作,也不敢隨便和人親近,就一路要飯,或者給人畫素描為生。 南方暖和,而且這會才8、9月份,寧幼薇露宿大街也不覺得冷,日子倒也還過得去。 這一日天氣晴朗,她照例跑到廣場上給人畫畫,支了塊木板,夾著幾張白紙,地上擺了一溜彩鉛,這些是她全部家當(dāng)。 一上午,畫了5張素描,掙了小一百,寧幼薇就打算收攤,下午不干了。 正收拾東西,一個衣著體面的老太太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走過來,問她:“小姑娘,畫一張多少錢?” 寧幼薇低頭收拾東西,并不抬頭:“收攤了,明天來吧?!?/br> 老太太人很好,態(tài)度也很和藹:“麻煩小姑娘了,給我孫女畫一張,小孩子鬧。”說著遞過來一盒酸奶。 “好吧?!睂幱邹苯舆^酸奶,放到一邊,支起木板。 小女孩看著年紀(jì)小小,卻很老實,坐在對面一動不動。 老太太坐在寧幼薇身邊,似乎很好奇:“小姑娘,你多大了?不上學(xué)?” 寧幼薇一邊畫畫一邊回話:“16,成績不好,不念書了?!?/br> 老太太惋惜:“太可惜了,對了,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家在哪?父母過來打工嗎?” 寧幼薇:“我是北方人,自己一個人出來找活,之前的鋪子倒閉了,就給人畫畫攢路費回家。” “哎呦。”老太太心疼,一直念叨著小姑娘可憐,小小年紀(jì)就出來打工,最后給錢的時候,非要塞給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