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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到第二天天大亮。 精神恢復(fù)了很多,她從床上下去想要穿鞋,往下一看的時候愣住了,她的鞋不見了。 孟湘禾汗毛都豎起來了,在不大的房間里掃視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異常,光著腳走出去,就看到自己的鞋放在了大門口,鞋尖沖著外面,就像是有人直直的站在門口一樣。 孟湘禾過去把鞋拿回來穿上,發(fā)現(xiàn)屋子里也出現(xiàn)在幾個細(xì)小的變化,爐灶里原本是空的,現(xiàn)在多了燃盡的柴灰,水池里堆了幾個碗,就像是有人吃完了飯沒有刷一樣,還有就是院子里,那些晾著的衣服不見了,放在木桌子吃了一半的飯菜也消失了。 仿佛就在她睡著的時候,這個家原本的主人又回來了。 早晨的空氣有點涼,孟湘禾洗了臉就走出門,準(zhǔn)備好好的再探查一下這個村子,她還以為自己飛升之后就不需要再穿越了,沒想到雷劫過去,竟然來到了這么一個詭異的地方。 果然,村子的小路上也有了變化,原本平整的路面出現(xiàn)了兩條凹陷,就像是什么沉重的東西被拖拽過去留下的,痕跡很長,孟湘禾就一直跟著痕跡的方向走,一直走到了村子的西南角,這里是一處荒地,并沒有開墾,雜草叢生,離村子最邊緣的人家也還有一段距離,拖拽的痕跡到這里就不見了。 在這處荒地走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沒辦法,她只好又原路返回了。 其實她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離開這里,但是這個村子應(yīng)該是建在盆地里的,四周都是大山,只靠自己雙腳的話怕是走到一半就被野獸吃了,就算僥幸沒有遇到野獸,估計也會被餓死在山里。 趁著天亮著,孟湘禾準(zhǔn)備把村子里所有的人家都走一遍,這一次,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事情。 這個村子一共有四十八戶人家,她在東面的一戶新房看到了喜字,院子里還有酒席,酒席上的飯菜都還好好的放著,幾乎沒有動過,地上有很多碎掉的杯子,同樣的,還有另外兩戶也都貼了喜字,院子里也都有酒席,都是完好的沒有動過的飯菜。 也就是說,這個村子在某一天同事舉行了三場婚禮,但是還沒有開席就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阻礙了婚禮的舉行。 然后在一處泥胚房,孟湘禾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在村子里聽到家禽的聲音了。 因為家禽都死了。 偌大的院子里滿是各種動物的尸體,狗貓鵝鴨子豬……滿滿的堆了一院子,孟湘禾開門的時候被血腥味熏的一個踉蹌,看到那個場景也反胃的差點吐出來。 仿佛是有人對這些家禽有什么深仇大恨,這些動物都死的很凄慘,孟湘禾看到有一條土狗被砸爛了腦袋,還有一只貓,被扒了一半的皮。 院子里是沙礫的地面,已經(jīng)被染成了深赤紅色,在明晃晃的日頭下,仿佛一處人間煉獄。 動物都成了這個模樣,那這個村子里的人…… 孟湘禾又頭疼了,自己剛剛從仙界出來,難不成這就要面對魑魅魍魎了? ☆、第 61 章 孟湘禾這一晚換了一個房子睡,閉上眼的時候還是百分之一百的精神, 提醒自己注意不尋常的聲音, 可當(dāng)她躺在床上的時候, 濃重的睡意難以抵擋的席卷而來, 她幾乎是下一秒就跌進(jìn)了睡夢中。 然后她做了一個夢。 一個……噩夢。 夢中的她和幾個看不清面孔的人一起走在山路上,大家的心情都跟愉快,高興的討論著下一步的計劃,聲音雜亂的混在一起。 “這里空氣真好……慧慧你是怎么想到來這里的?” “我有一個朋友說這里生態(tài)好,所以這一次露營我就選了這里,怎么樣,比那些公園好多了吧?”被叫做慧慧的女孩子聲音活潑, 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連帽外套, 跳躍著走在最前面。 “湘禾, 你和寧陽還沒畢業(yè)就訂婚了,是不是一畢業(yè)就要結(jié)婚啊?” 孟湘禾聽到自己羞澀的回答“是呀,家里都定好了的?!?/br> “好羨慕啊,青梅竹馬。” “就是的, 寧陽你可一定要對湘禾好??!” 那個叫做寧陽的男孩子溫柔的笑起來, 牽著孟湘禾的手,很是誠懇的回答“我一定會的。” 騙子! 你是個大騙子!! 有人怨恨的喊著,那雙在夢里拉著孟湘禾的手也越來越冷,越來越冷,直冷的孟湘禾從夢中驚醒。 在黑暗中睜開眼,孟湘禾胸口還積聚著剛剛夢里那種濃郁的怨恨, 平靜了一下情緒,孟湘禾坐起身,四周靜悄悄的,什么聲音都沒有,幸好這里還有月亮,窗口還能透進(jìn)來月光,坐了一會,孟湘禾準(zhǔn)備下床去上個廁所。 腳在地上試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鞋,明明睡前自己特意把鞋子好好的放在了這個位置,可是現(xiàn)在她試探的地方卻只有冰冷的地面。 鞋又不見了。 借著少的可憐的亮光,孟湘禾瞇著眼在地面上仔細(xì)的找了找,確定鞋確實是沒了,就光著腳下了床走出去,屋子里很黑,她摸黑走到大門口推開門,然后看到了自己的鞋。 鞋子整整齊齊的放在大門外,這一次鞋尖是沖著門內(nèi)的,和上次截然相反。 孟湘禾盯著門外的鞋看了一會,還是把鞋拿里進(jìn)來穿上了,村子里都是旱廁,需要去院子里解決,就算再不愿意在這么個黑漆漆的夜里走出去,生理需要也迫使她出了門。 就在孟湘禾網(wǎng)廁所的方向走的時候,她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 刺啦,刺啦,刺啦。 仿佛什么東西在地上艱難的摩擦—— 她想到了白天在村中那條路上看到的拖拽痕跡。 她走到院子門口,把大門輕輕的,輕輕的推開了一條縫隙,然后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借著模糊的月光,她看到有個模糊的影子拖著一個什么東西在路上艱難的走著。 東西似乎很重,那個影子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休息,可以這里實在是太暗了,除了模糊的一團(tuán),什么都看不清楚。 孟湘禾想要把門推大一點,她輕輕的用手指又把門往外推了推,但是剛剛還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的門軸這時候卻發(fā)出了巨大的吱嘎聲。 那影子頓時站直了,孟湘禾感覺到它已經(jīng)看向了這里,一股巨大的惡意鎖住了她。 孟湘禾沒有動,影子也沒有動,然后孟湘禾聽到了一陣的嗚咽聲,是一個女人懷著深切的悲傷的哭泣聲,幽幽的,一開始只是從影子的方向傳過來,很快的,四面八方都傳來了不同女人的哭泣的聲音。 孟湘禾聽了一會,確定除了哭聲再沒有別的聲音了,就把大門合上,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誰知道等她回到剛剛那個臥室,床上的被子竟然是隆起的。 現(xiàn)在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