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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奶聲奶氣道:“母親……” “別難過,以后母親疼你?!笔番幈Ьo二郎,就說,“大郎,以后不準(zhǔn)再欺負(fù)弟弟?!?/br> 大郎一直觀察三郎的神色,三郎不像是在說謊,也沒必要說謊,因?yàn)槌耸番幒投杀救?,只有三郎知道“明”,瞬間確定三郎真知道二郎是何人,“孩兒以后不說他蠢了。” “也不準(zhǔn)說我笨。”二郎趁機(jī)要求。 大郎哼哼道,“你學(xué)聰明點(diǎn),我就不說你?!?/br> “三郎,先寫一點(diǎn),剩下的明日再寫。”史瑤道,“我感覺你父親快回來了?!?/br> 三郎肯定道:“母親,父親今日不會回來?!?/br> “你怎么又知道???”二郎瞪大郎一眼,轉(zhuǎn)過身面對三郎問道。 三郎:“今日王侯將相會看到父親呈上去的紙。母親做的紙里面加了別的樹汁,和咱們后來用的紙相比除了粗糙些,沒有任何瑕疵。宣室此時一定熱鬧的跟東、西市似的,都在聊紙的用法。” “還是小心點(diǎn)吧?!笔番幍溃疤佑卸嗝刺勰銈?,我不講你們也能感受到。太子若是知道他的兒子們比他年齡大,比他這個父親懂得多,你們覺得太子會氣暈,還是會氣昏死過去?” 三郎看向二郎,“聽見了沒?” “我聽見了啊?!倍傻?。 大郎嘆氣,道:“你這樣說他聽不懂。二郎,不想把父親氣暈過去,在父親面前就別提三郎以前是皇帝和你以前的事。” “我知道的。”二郎被他兄弟教訓(xùn)幾次,就沒再太子面前說過以前的事了,有時候遇到懂一點(diǎn)的也裝作不懂的樣子,“你們自己別說漏嘴就好了,還說我呢。”說完不屑地哼一聲。 三郎笑笑沒理他,寫了六張就放下毛筆,待紙上的墨晾干,三郎就把紙收起,隨后才喊人進(jìn)來收拾。 午時四刻,太子該回來用飯的時候沒回來,史瑤知道被三郎說中了。 申時左右,三郎又寫六張紙收起來,和大郎、二郎回到偏殿歇一會兒,太子才回來。 史瑤見太子紅光滿面,很是高興,明知道因?yàn)槭裁匆廊婚_口問,“殿下今日很開心?” “是呀?!碧拥溃岸嗵澚四??!辈坏仁番幵賳?,就跟史瑤講文武百官看到紙有多么高興。散朝后,他父皇一人賞一張,連他舅父都如獲至寶,貼身放好。 史瑤:“是因?yàn)樽謱懺谥窈喩鲜植槐銌???/br> “不,原因有很多?!碧拥?,“孤今日被他們?nèi)氯碌哪X袋痛,去房里睡一會兒,用飯時喊孤?!?/br> 史瑤無事,便隨他一起去臥室。申時四刻,史瑤才起來吩咐廚子晚上做什么吃。 漢朝許多規(guī)章制度不如明清完善,這個時候?qū)m里的廚子都是根據(jù)主子的喜好烹制菜肴,還沒有后來一頓必須幾道菜,必須有雞魚rou蛋之類的規(guī)定。 史瑤喜歡這樣,天熱了就吃點(diǎn)清淡的,天冷了就喝點(diǎn)熱的,心情不好就吃點(diǎn)甜的,心情好的時候就吃點(diǎn)烤rou煎魚之類的,雖然每次都要她交代下去,可一家人吃的舒心。 戌時左右,一家人用了飯又在殿內(nèi)玩一會兒,太子和史瑤就送三個孩子回去。 二郎趴在史瑤懷里,蠻不高興說道,“母親和父親天天送我們,很麻煩的?!?/br> “從明天開始不送你們了?!笔番幭胍矝]想就說。 二郎頓時感覺心悶悶的,道:“不要?!?/br> “那你說怎么辦?”史瑤知道他想說什么,故意問。 二郎坐在史瑤手臂上,望著她笑道,“我們可以住在偏殿啊?!?/br> “你已三歲了?!笔番幍溃斑@么大還和父母住,你的三個小叔會嘲笑你的。” 二郎:“才不會。二叔父說,說很羨慕我。” “羨慕你們什么?”太子好奇。 二郎回想一番,道:“二叔父說,父親好,母親好,父親和我們玩,教我們下棋,母親給我們做好吃的。對了,對了,我想到了,還說想當(dāng)父親和母親的兒子?!?/br> “這是劉閎說的?”太子不信,“劉胥還差不多?!?/br> 摟著太子的脖子的三郎“咯咯”笑了,“父親好厲害啊。是四叔父說的,二郎記錯了。” “你要喊我阿兄,阿弟?!倍纱舐暤馈?/br> 史瑤朝他屁股上一巴掌,“老實(shí)點(diǎn)。你知不知道自己又重了?我都快抱不動你了。再亂動,你自己下來走?!?/br> “好吧,我不動了。”二郎摟住史瑤的脖子,突然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不對,“大兄睡著了?” 大郎悠悠道:“我不想理你?!碧字闪?。 “那我也不要理你?!倍珊咭宦曊f道。 史瑤頭痛,道:“你哪來這么多話啊。我記得你小時候乖得很呢。” “他的話少,大郎不可能天天要揍他?!碧拥?,“二郎,在我和母親面前想說什么都行,到了外面不能這樣。言多必失,還會被人抓住錯處。” 二郎很喜歡很喜歡他的父親,就說:“我聽父親的?!?/br> 到了永壽殿,三個小孩去沐浴,史瑤和太子也沒回去。他仨躺在被褥里,史瑤和太子才起身離開。 大郎上輩子的父母對他還算盡心,大郎覺得他的父母親盡管在某些方面一言難盡,在為人父母這方面可圈可點(diǎn)。如今每天看到他今生的小父母天天把他送到永壽殿,大郎不得不對承認(rèn),他前世的父母沒法跟史瑤和太子比。 “大郎,看什么啊?”二郎和三郎聊天,聊一會兒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好安靜,轉(zhuǎn)過身就看到大郎直勾勾往出去的方向看,“你想出去玩???” 大郎收回視線,道:“我又想打你了,怎么辦呢?” “那你就睡覺吧。”二郎說完戳一下三郎,咱倆換換吧。 三個小孩蓋的被褥是特意縫制的,有一丈寬一丈長,三個小孩怎么睡都不會凍著,三郎就掀開被褥,“你過來吧?!?/br> 二郎爬到三郎另一邊,三郎也沒往大郎那邊移。他們每天亥時左右才能睡著,現(xiàn)在離亥時還有半個時辰,還得再玩一會兒。三郎覺得二郎待會兒還得回去。 大郎也知道二郎的德性,瞥二郎一眼,就閉上眼,“我睡了啊。” “你現(xiàn)在就睡?。俊倍蓡枴?/br> 三郎真想提醒他,剛剛是誰讓大郎睡的,“你睡不著嗎?那咱們猜猜大郎上輩子是誰?” “那么多皇帝,我猜不出來。”二郎對此不感興趣,他也確實(shí)毫無頭緒。隨后又忍不住問,“三郎為何總想知道,我和大郎以前是誰啊。” 三郎:“你不想知道我以前是誰?” “你說了,我也不知道啊?!倍傻?,“你比我晚出生,我以前也不認(rèn)識你?!鳖D了頓,又問道,“你知道我和大郎,我倆不知道你,你會不會生氣???” 三郎沒想過這點(diǎn),經(jīng)二郎這么一說,三郎突然感到孤獨(dú),想說他不會,竟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