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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心里惴惴不安,連調料瓶子塞進包里都不知道,吵架的時候吵不過他, 就想把表還給他,可摘下來的時候卻扔了, 那時候就覺得扔了才痛快么, 好吧,痛快是痛快了, 現在就有點難受和后怕了,他不會真的惱羞成怒了吧? 真被銷戶口了怎么辦?她扔表的時候, 明顯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現在想想,有點慫。 她把裝好的包往桌子上一墩,看著桌子就在那尋思,剛才她明明可以智取,為什么要強攻呢?他那種人,吃軟不吃硬,只能哄著,是不能兇的,這她是知道的,硬碰硬的結果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什么用也沒有。 沖動使人智商降低! 還沒等她把情緒收拾好呢,顧青銅走了進來。 溫馨看到是她,掩飾的起身走到灶臺那兒,顧青銅看著她,臉上微微帶著笑意。 “后悔了?人差點被你氣走了。”顧青銅看著別別扭扭的溫馨,哭過的睛睛紅紅的,像個兔子,剛才那個男人她看著不錯,是能把這只小白兔保護的好好的,丟了太可惜了,“他是來找你的吧?” 溫馨倚著臺角,看著旁邊微火輕燉正冒煙氣的煲鍋,癟了癟嘴道:“不知道,和他不怎么熟。” “不熟都哭啦?”溫馨皮膚白,稍稍有一點紅痕就能看出來,顧青銅瞥了眼她悶不作聲的樣子,把手里的表遞了過去。 “吶,給你要回來了,下次不能這么任性,有好好說話,男人是要哄的,哄好了什么都聽你的,這表他說了,你要不要,就扔了吧,我現在給你,你自己處置?!?/br> 溫馨看了看表,這表在她眼里未必有多好看,跟后世的名表比,也就那樣兒吧,可因為送的人不一樣,而變得珍貴起來。 她看了會兒才伸手接過來,一下子就看到表盤那里的磨痕,肯定是摔的時候擦在了石板上,她也沒使勁啊,有點心疼的摸了摸。 顧青銅看她那樣子,微微搖了搖頭,戀愛中的人,有什么理智和腦子可言啊。 “他走了嗎?”溫馨看了會表,裝作隨意的問。 “沒呢,我要不攔著,可不就走了,京都離這兒這么遠,來一趟可不容易,溫馨,感情可不是兒戲,你覺得分開以后不會后悔的話,那我也不說什么了?!?/br> 溫馨回過身,分開了后不后悔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但是如果分開后,他和女主宋茜在一起了,或者傳過來他要結婚了什么的,那她肯定會難受,會睡不著,會……會后悔嗎? “你自己想想吧,我去忙了?!蓖饷婧脦鬃?,顧青銅也不能離開太久。 …… 京都軍區(qū)大院。 閻家自從溫馨走了之后,家里就沒有人收拾了,雖然警衛(wèi)員可以送閻妙妙上學,但閻妙妙吵了好幾天,要溫馨送她,還要水果味的水和趣味的飯盒與零食,何文燕也要上班,根本忙不過來。 只能又請了一個保姆,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家里有一兒一女,丈夫病死了,家務活倒是一把好手,手腳也勤快,就是做的東西跟溫馨比差遠了,這個年代家庭主婦的手藝大多只是滿足溫飽的水準,至于味道,沒有什么食材能做出什么味道,做出來能吃就行了。 那個保姆雖然在別人家做過半年,但做的東西不是缺油就是少鹽,閻家冰箱里不缺rou,食堂后勤兩三天就會送幾塊新鮮牛羊豬rou過來,保姆就像不舍得拿出來做一樣,每次盤子里那么三塊兩塊,被何文燕說了之后,才會拿出來炒,燉炒出來的跟溫馨在家的時候比,天地的差別,rou煮的又老又硬,跟以前溫馨做出來的rou酥香軟的口感沒法比。 真的是沒有對比就看不出差別,這個時候,何文燕就格外想溫馨了,這孩子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到現在也沒有個信兒。 閻衛(wèi)國半個月沒有回家,每天都很忙,何文燕打了幾次電話,說今晚會回來。 于是她早早下班,讓保姆做了一桌子菜,自己還親自下廚做了閻衛(wèi)國最喜歡的回鍋rou,溫馨剛來的時候做了一次,那時候衛(wèi)國就夸過,何文燕后來特意跟溫馨學了,溫馨也非常耐心的教她怎么做,放上自釀自炒的紅油豆瓣醬,倒上一筲箕青海椒,再加點青綠色的蒜苗,出鍋時,回鍋rou色澤紅亮誘人,rou片肥瘦相間。 夾起一片rou色錚亮,rou塊顫顫巍巍的,放進嘴里后,香嫩可口,肥而不膩…… 何文燕按照溫馨教的一步一步做出來,可是到底沒有上次吃起來看那樣的美味驚艷,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問題,但總得來說差強人意吧。 旁邊的保姆還一個勁的夸她說,“夫人,你這手藝可真好,這rou菜太香了?!?/br> 只有何文燕搖了搖頭,差遠了,想起溫馨,如果她能有溫馨那樣的手藝,或許閻衛(wèi)國就會多回來幾次。 七點多,天黑之后,閻衛(wèi)國才回來,進門脫下外衣,洗漱完坐下,何文燕一直笑顏細語在旁邊與他說話,但卻只換來幾個嗯,最后他說了一句,“好了,吃飯吧?!苯Y束了話題。 保姆把最后的蘿卜湯放到桌上的時候,想到什么,趕緊從圍裙的衣兜里掏出封信。 “夫人,我下午打掃房間的時候,在柜子底下掃出一封信?!北D番F在住的地方,就是溫馨原來住的那間房間。 “你的房間嗎?”那就是溫馨的房間,何文燕放下筷子,看了眼被保姆折在一起的信封,伸手接了過來,封面上沒有寫任何字,也沒有署名,空白的。 她想了下,信可能是放在柜子上,溫馨走的那天窗戶沒關,風挺大,把信封吹到了柜子底下。 何文燕頓了一下,就將信封打開了,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張紙,她抽了出來。 這是一張她們醫(yī)院開的體檢單子,名字是溫馨的,其它都很正常,不過一般這種體檢單是婚檢的時候才需要做的,她有點不明白,溫馨把這個夾在信封里是什么意思,走的時候忘記帶走了? 旁邊閻衛(wèi)國停下用餐,看了眼她手里的信封,問了一句,“是小溫同志留下的?” 何文燕笑道:“是,是一張我們醫(yī)院的體驗報告,估計是溫馨走的時候落下了,沒帶走?!闭f完就要將單子塞回到信封里。 閻衛(wèi)國放下手中的餐具,想了想,面色嚴肅的伸手,將那張報告接了過來。 何文燕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將單子給他了,解釋說:“看時間好像是溫馨走的前一天,這孩子不聲不響就走了,也沒有回溫家,不知道去哪了?!彼戳丝撮愋l(wèi)國的臉色,何文燕也不傻,溫馨之所以走,跟前一天,閻衛(wèi)國讓她遞的那封信不無關系。 可閻家父子倆守口如瓶,鐵桶江山,她是一個字也撬不出來,一開始她猜是不是溫馨作風上的問題,但是剛剛看單子,最后面明明寫著:緊窒無松馳、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