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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葩在狂風暴雨中逐漸凋落,可盡管如此,卻不見有任何□□從那張堅毅的薄唇中透出半分,那般強忍的意志,此刻竟讓人如此痛恨。初七下意識地將床上的人攔在懷里,卻在同一時刻,幾乎本能地想將懷里的人推開,太燙了,每一寸相接的肌膚似乎都被烈火灼燒了一般,可他沒有這么做,身體依舊緊緊地擁住懷里的人。強烈的灼燒感幾乎吞噬了沈夜所有的意識,他只覺自己深深陷入一片無際的火海中,每一寸肌膚都被燒的guntang,像是有一團炙熱的火焰在他的體內(nèi)熊熊燃燒,好似要抽干他體內(nèi)所有帶著生命的氣息,然后將他的軀體灼燒成一片死亡的焦土。恍惚間,他好像感受到了那一絲的微涼,下意識地向那片渴望之地靠了過去。初七感受到懷里人的動作,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解去了懷里人那身厚重的祭司袍,在外袍落下的霎那,初七幾乎無法壓制內(nèi)心的痛惜,硬生生地將所有話語都卡在了喉嚨里。厚重的墨袍下,是如此輕瘦的身軀,純白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浸的濕透,胸膛每一次的起伏都連帶著全身微微顫抖著,他不知道,懷里的這個身軀,一個人面對著這般死亡的吞噬,究竟有多久了。當他的手觸到里衣的時候,卻被另一只熾熱的手阻止了,盡管被神血折磨的痛苦不堪,那人卻依舊高傲如冷月,他不愿自己如此狼狽地,毫無保留地在他人面前坦露自己。在那只手附上的同時,初七便本能地反握了回去,那么瘦弱蒼白的手指,仿佛瀕死的人一樣。他將自己的靈力渡過去,卻猶如石沉大海,空蕩蕩的,一下子消融無蹤。心中一驚,睜大了雙眼怔怔地望著懷里的人,靈力呢?為什么他感受不在主人體內(nèi)的任何靈力?并且自己渡過去的所有靈力像被一個無邊無際的深xue吸進去一樣,轉(zhuǎn)眼就消失了,這俱身軀究竟衰弱到了何種地步?沒有靈力護體,他怎么可能支撐的了神血的灼燒,會死的,會被活活燒死的,初七心中恐慌的想著。但在他的靈力探上那微弱的心脈的時候,霎時愣住了,隨后卻露出了再也不能更加悲痛的神情。一絲淡淡的清氣緊緊地護住那微弱的心脈,他知道他不會死了,因為甘木之力會護他一命,卻不會絲毫減輕他的痛苦。在這之前,他只知道甘木之力可以讓主人適應下界的濁氣,卻不知道是這個作用,更加不知道,懷里的這個人早已靈力枯竭。他想起了之前在寂靜之間那張蒼白的容顏,想起七殺祭司眼里復雜的情緒,想起那條金色的蠱蟲,他不知道這個人還瞞了他什么,只是這一刻,他恨及了懷里這個一直我行我素的人,卻也更加恨及了自己的無知。他一生想要回護的人,他一心捧在掌心不愿讓他受任何傷害的人,他恨不得讓自己取代他所有的痛苦,可如今卻只能看著那張容顏變得更加蒼白。他只覺自己的肌膚被灼燒的難以疼痛,連帶著那顆冰封了百年的心都如同經(jīng)歷烈火焚燒般的撕裂,只是如此,他只是肌膚相貼便是如此的撕心裂肺,那么懷里的這個人,他究竟承受了比這還要厲害幾倍的痛苦?那人卻始終不曾吭一聲,只是緊緊咬著那早已殘破的蒼白雙唇,下意識地往初七懷里靠了靠,這樣一個示弱的動作,已是他的極限,或許,這也不過是他無意識的動作,只是渴望那唯一的冰涼觸感。望著那片倔強的薄唇,初七直覺一陣煩躁,如果不是自己對主人的氣息早已熟悉,如果不是他覺察到空氣中那一點微弱的不正常的氣息,他是不是就打算一個人面對,一個人忍受?他怎么可以對自己這樣殘忍?神色一暗,狠狠地壓上了那片被血染紅的唇,幾乎是同時,一股鐵銹血腥味在他口腔蔓延開來。他用舌頭狠狠地撬開緊閉的貝齒,一股熱氣席卷而來,太燙了,里面根本就是一個在不斷噴發(fā)的火山口,盡管如此,靈活的舌頭依舊不放過任何一寸土地,每一寸被侵略過的地方,都升起更加炙熱的溫度,帶著一絲瘋狂的情緒,似乎要將身下的人活吞了一般。“唔......”沈夜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不適,他只覺得胸腔的空氣幾乎要被抽干了,神血灼燒的痛楚加上缺氧,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似乎感受到懷里人的不適,初七放松了侵犯的力道,微涼的舌頭一寸寸劃過,溫柔地卷起那熾熱卻異常柔軟的舌尖輕輕含住,溫柔地舔舐著。忽然柔和下來的吻,讓沈夜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了下來。同時,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尖觸到的微涼,幾乎是出于本能地動了動舌頭,輕輕擦過一片微涼的絲滑。他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初七眼神更加暗沉,將人往懷里一帶,舌頭探的更深了,口中的動作再次變得激烈起來,鼻息間彌漫著沈夜獨有的冷香,讓人癡迷不已。“唔......”沈夜喉嚨里又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不適,甚至帶著一絲嘶啞。他只覺得胸腔內(nèi)的所有空氣都被堵在了那人的口腔里,這樣急速的侵犯,幾乎讓他瞬間窒息,本能地想要躲開。似乎也感受到懷里人的不安和掙扎,初七緩緩停下口中的動作,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舌頭在那片好看的薄唇上輕輕舔舐了一圈,將最后一絲鮮血舔盡,方才抬起頭。本無血色的雙唇因為剛才的吸允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加上唾液的滋潤,呈現(xiàn)一片好看的光澤,如若清澈的露水覆著兩片粉色的花瓣,讓人恨不得摘下吞進肚里。而那蒼白的臉色,不知是因為情動還是因為剛才的窒息缺氧讓它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雪白的里衣,墨黑的發(fā),像恍然開了一朵黑色的曼殊沙華,映著他白里微紅的臉色,有種說不出的旖旎。“主人......”初七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沙啞。沈夜似有意識地動了動,全身如同火燒一般的痛楚還在一波又一波地襲來,仿佛要將他焚燒殆盡才肯罷休。一股炙熱的氣息重重地一下一下噴灑在他的臉上,仿佛要灼燒他輕薄的皮膚,下意識地皺了下眉:“熱......”低沉的聲音早已嘶啞,僅僅一個字,卻都顯的有些支離破碎。初七抬手撫上那人的眉心,似乎感受到眉間的微涼觸感,沈夜本能將頭往那手心靠去,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讓初七一頓,似乎想到什么,立刻將懷里的人輕輕放在床邊,自己卻匆匆離開了。但很快又回來了,同時帶著一身冰涼的寒意,如同冬日里的寒風刮過。他來到床邊,將沈夜再次摟進懷里,冰冷舒服的觸感讓一直身陷火海之中的人主動貼了過來。但很快,那點冰涼便被吸食干凈了。初七再次起身離開,他來到屋前,將滿地的冰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