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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還有幫手!孤立無援的張思遠眼睛硬是給逼上一層血絲。他往前面的小柜子一摸,果然摸到一把沉甸甸的東西——手槍!他記得很清楚,這人每輛車都有防身武器。他放慢車速,摁下玻璃,探出頭對著飛趕上來的最近一輛就是一槍,呯的一聲,擊爆這輛車的輪胎,再一槍,后面那輛摩托車的前輪也跟著爆胎了。自己的槍法果然不錯!借著這個空檔,polo躥上大路,飛快的往前逃竄。張思遠哪能就這么讓他逃了,立刻猛踩油門追了上去,剛拐過一過急彎,就看到五六輛摩托車跟蹲點一樣,橫成一排在前面等著他!突突的轟鳴聲又從身后傳來,預(yù)示著他被前后夾擊了!前無去路,后有追兵!身處絕境,無計可施的張思遠瞳孔猛地一縮,臉色冷得十分可怕,一種異樣的噬血情緒左右了他的理智。去死吧,垃圾!一不做二不休,他泠硬著眼神踩死油門,扣著方向盤就死死朝他們轟了上去!隨著車速的急劇飚升,幾輛摩托車在他眼前急速放大,大到他甚至看到了那些車手驚恐的眼睛,他沒有任何遲疑,猛地擂了上去,正中間的兩輛摩托車被他頂?shù)蔑w起老高,車手在空中翻了兩個漂亮的全旋,啪的一聲摔到在地上,吐著鮮血開始了痛苦的慘嚎。他跟Polo的距離越來越近,這是一條直路。張思遠一邊定好方向盤,一邊探出頭,呯呯兩聲直接打爆了兩個后輪胎!那輛車轉(zhuǎn)著兩個車轱轆跑了一截,無可奈何的慢慢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個黑衣大漢抱著盒子從車里鉆了出來,拔腿就跑。張思遠對著他的大腿又是一槍,伴隨著那人吃痛的慘嚎,身子一個趔趄,跟餓狗撲屎樣撲倒在地,手中的盒子摔出去,往前滾了幾圈,停了。放下槍,張思遠拉開車門跑過去,無視拖著腿想撐起來的黑衣大漢,忍著失而復(fù)得的驚喜,一彎腰把銅盒抄在手里,冷得駭人的臉上剛顯出些喜色,耳邊突然就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咆哮:“去死吧,狗雜種!”張思遠滿臉血色陡然盡退。他慢慢的抬起臉,對著舉著槍對著自己的黑衣大漢,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奇怪的笑了笑:“大哥,該死的是你!回過頭去,看看你后面,兩把槍指著你的后腦勺呢!”大漢撐著電線桿拖著傷腿站起來,舉著槍猙獰著死盯著張思遠,憋著嗓子嗬嗬的笑出一地的陰冷:“你以為我真這么笨?!”他話音剛落,耳邊突然爆響一記震雷:“你不是笨,只是運氣不好!”隨著話聲,他的大腿又呯呯挨了兩槍,接著又被人一腳踹趴在地,手中的槍也脫手飛出,被身后的人跳起接住,看了看,心情很好的拋了拋:“老子又多了一把武器?!?/br>張思遠臉上冷意退盡,很高興的跟來人打招呼:“王哥,怎么會在這里碰到你?”“唉,說來話長啊,”王老虎把槍別回腰間,走過來,看看他懷里的盒子,問,“你跟他們玩槍戰(zhàn),就是這了這個寶貝?”“嗯,我媽的東西。”張思遠也沒向他解釋,抱著東西往車那邊走。王老虎還想問點什么,見兄弟一臉不愿多說樣子,就把溜到嘴邊‘剛出土的寶貝’這句話打住了,卻還是好奇的盯著那盒子看了兩眼。王老虎跟過去,看著暈倒在車上的秦柯和徐太太,簡直跟看到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樣,張口結(jié)舌的指著車里,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們……他們怎么會坐在一起的?”拉開車門,見秦柯臉色蒼白,呼吸放緩,體溫下降,連脈象都有點弱了,母親也好不到那里去——這些王八蛋用的劑量也太大了。張思遠立刻著了急,抱著盒子鉆進后座,一邊幫母親扶了個能躺得舒服點的方向,一邊回話:“說來話長,上車再說吧,先去醫(yī)院,我真怕他們醒不來了!他們中了乙醚?!?/br>“好,這里離醫(yī)院很近,應(yīng)該沒事?!?/br>“小醫(yī)院不行?!?/br>王老虎一邊擰著車鑰匙啟動,一邊咬牙切齒了:“你金主的秦氏私人景觀式療養(yǎng)醫(yī)院!就在前面不遠!”張思遠聽到這話,心里突然一個格登,一些不好的聯(lián)想立刻充斥他的腦海,猛地側(cè)著身盯著人,放輕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王老虎盯著前方開著車:“因為,我查到于含笑身邊的一名短發(fā)護士來了這里兩次,哦,忘了告訴你,我前兩天把她一條腿骨也給打拆了!”“……那你找到地方?jīng)]?”張思遠眼前立刻浮現(xiàn)那位罵自己是‘野貓叫春’的短發(fā)妹子,當(dāng)時也沒覺得這女的長得像那種能干壞事的人啊,隨即也覺得自己好傻——壞人還能分個長相?“奇就奇在這里,我第一次跟著她到這里,她消失在巷子里了,我等到半夜也沒見她出來,然后我就潛進醫(yī)院,找著機會偷偷摸摸給她裝了追蹤器,可我跟著她第二次——就是今天,到這里以后,追蹤器就沒了信號!我出來就看到你正在表演槍戰(zhàn)飛車……”“你的意思是小崔就關(guān)在這個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對!”張思遠有點頭痛了:“我開著車撞進來,沒耽誤你的事吧?你這湊過來救了我一命,落在有心人眼里,會不會打草驚蛇?”“顧不了那么多了,總不能讓我見死不救吧!你先前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剛好偷聽到短發(fā)護士……對了,這護士叫劉青青,也是你那位貼身護士小何告訴我的。我當(dāng)時正在偷聽柳青青跟于含笑新任的主治醫(yī)生通電話,所以直接摁了你手機,沒耽誤你事吧?”雖然自己當(dāng)時也是萬分火急,但明顯王老虎的事更緊急一點。鑒于自己當(dāng)時罵了他這個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的人是二百五,難免有點愧疚,就想把這段記憶從腦海抹去,為了說服自己,還瞪著眼睛編起了瞎話:“當(dāng)然沒,我就是無聊得想問問你,要不……要不要一起去尿個尿,嗯,就這事?!?/br>王老虎這人一向都那么猥瑣,見兄弟先不正經(jīng)了,他也暫時拋棄正事,沒什么不好意思蹬鼻子上臉了:“……遠遠,你王哥現(xiàn)在想尿,要一起去嗎,我還可以舍棄自尊幫你扶扶鳥?!?/br>張思遠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把腦子里少兒不宜的畫面清除掉,很干脆的拒絕了這個猥瑣的摳腳大漢:“下次吧?!?/br>“那怎么行呢,難得你能想到跟我一起去尿……”王老虎還想繼續(xù)猥瑣兩句,張思遠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駕駛座上的秦柯有動靜——他露出在椅背的頭發(fā)在動,隨即聽到這人低低的輕咳聲。還在攛掇兄弟跟自己一起遛鳥的王老虎立刻被掐了脖子的老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