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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戴:“……”不過許文戴轉(zhuǎn)為正式員工的那天,真知誰都沒帶,就只帶了自己來接他。那會兒已經(jīng)臨近春節(jié)了,天氣很冷,但大街小巷得都很熱鬧。他們店里也是,已經(jīng)開始用適合春節(jié)氛圍的飾品裝飾店面。“天吶,今天真是冷,快點(diǎn)回去吧,我想吃火鍋,先去超市買材料吧?!?/br>真知穿得很少,至少在大家都身穿羽絨服或大衣的季節(jié),他只穿了一件毛衣。許文戴也不知道當(dāng)時自己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東西,看著真知在旁邊縮著脖子,就把圍巾解下來套他脖子上了:“……這個,給你吧……”真知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那你呢?”許文戴穿著厚厚的黑色羽絨服,把拉鏈全拉了起來:“沒關(guān)系,我不冷?!?/br>“其實(shí)妖怪不太會怕冷,只是今年的冬天溫度真的比往年低了很多,我又剛從暖氣充足的地方出來……不過既然你都把圍巾給我了,那我就收下吧……”但真知又笑話他,“話說你穿衣的品味真是差,穿成這樣女孩子可是不會看上你的?!?/br>“……”腳步頓了頓,想起這段時間真知總是帶著形形□□的人到店里來……許文戴有些怕,心跳有些快,可還是忍不住說了,“……話說你,以后能不能帶著那些人,來店里了……”“……為什么?”真知問原因,“他們不都很客氣嗎,后來也成為了店里的???,給你們增加生意不好嗎?”為什么?許文戴的原因很說不出口,他無法告訴真知因?yàn)樗戳瞬惶娣?/br>長久以來,他都習(xí)慣了一個人生活。一個人難過,一個人失落,一個人懦弱,一個人痛苦。最初會幻想有誰能來幫他,可受到來自現(xiàn)實(shí)的打擊疊加到一定程度時,他的幻想也就隨之成了泡影。不會有誰來幫他,像他這樣平庸無能之人,一輩子都只是這樣得過且過。可真知出現(xiàn)了。雖然真知一開始對他好好壞壞,兇兇善善。但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能走到這一步,多虧了真知。在他最初被猥瑣上司侮辱痛罵的時候,要不是真知出現(xiàn)了,他肯定就死在了那一天——不是身心,而是心死。他向來缺乏改變自己的勇氣跟信心,而那件事的打擊足夠讓他徹底心死。如果沒有真知,他現(xiàn)在肯定還在重復(fù)以前那種懦弱無能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循環(huán)無終,不知盡頭。太久沒有人這樣溫暖過他了,他一直都僅靠一縷隨時會滅的火苗手捧著取暖。可人就是這樣,卻是得不到的,得到了就不想失去;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太貪心的,往往就會更貪心。他對真知說,希望真知不要再帶著其他人來了,并不是要真知再也不去找這些人的意思。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要求真知如何生活,他只是希望,這樣的畫面不要讓他看到。因?yàn)樗磉吙赡芫椭挥幸粋€真知了,可真知身邊有太多人。自己跟那些人一樣,不過是很小很小的一個部分罷了;或許又不一樣,也許在真知看來,總是慫兮兮的自己還不如那些會纏著他撒嬌的孩子們。想到事實(shí)極有可能就是這樣,他心很堵。“………這種行為也太挑釁大家了吧……”可真知問他為什么,他總要給個回答,“還沒有女朋友的小孟都快嫉妒死了,你一共帶過多少人來他都記得,每次有新面孔進(jìn)來,他都恨不得沖出去咬死你?!?/br>“咬死我?他也太兇了吧?”“是你不知收斂?!痹S文戴在心里向小孟說著對不起,這種時候賣了他,“……以后收斂一點(diǎn)吧,別帶到店里來了……”“那你呢?”“……什么?”“我把人帶過去,你看了會不高興嗎?”“……”許文戴撇過眼,“……不懂你想問什么?”“我在問你,我這么做,你會不高興嗎?”“……我有什么可不高興的,跟我又沒有關(guān)系?!?/br>“那你高興?”“……”許文戴停下了腳步,他覺得真知的歪理太多,索性就說了出來,“……不舒服,我看了,會不舒服?!?/br>“那好。”真知說道,“既然會讓你不舒服的話,我以后都不帶他們?nèi)チ??!?/br>“……”那瞬間真知的眼神莫名柔和,許文戴感覺臉都熱了起來。“走吧走吧,快去超市吧,我要買雪花牛rou。”許文戴的臥室里沒有空調(diào),每晚進(jìn)冷被窩就成了一件需要勇氣的事情。不過好在天冷利于入眠,只要睡熱了,被窩就會成為冬日里幸福的發(fā)源地。許文戴快要入睡前的前一秒還在迷迷糊糊地想著明天到了甜品店該做些什么事情的先后步驟,然后就感覺身后的床鋪一沉——真知鉆進(jìn)了他的被窩。許文戴瞬間清醒了,說話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你怎么上來了……”真知的體型要比他大很多,從后將他抱入懷里絲毫沒有壓力,還很順手。真知道:“地上好冷,睡不熱?!?/br>“……那那那……那我給你沖個熱水袋吧……”“不要。”真知的聲音迷迷糊糊的,“你的腳不要蹬到我腿啊,扯到我腿毛了,疼?!?/br>“……”許文戴不敢動了。“人類的身體好暖……”真知緊緊抱著他,“真好啊……”許文戴渾身都僵硬到不得了,本想說,他覺得是真知的身體更暖。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突然有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堵在了甜品店門口。來者不善,直接將門口的桌子凳子全部撞翻了。幸虧是店里沒有客人的時候,里面的員工都趕緊出去看是怎么回事。店長長相兇狠,最適合走在最前面:“這位朋友,車子可不是這么開的吧?”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身高至少一米九,一臉冷漠嚴(yán)肅,像是會吃人:“真知在哪里?”真知?店長道:“什么真知假知,我們店里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br>“但他經(jīng)常在這間店里出現(xiàn),他人呢,在哪里?”“都說了沒有這樣的人?!?/br>“你既然不說,那我就只好把你這家店都撞爛了?!?/br>“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氣氛瞬間激烈緊張了起來,員工們都躲在老板身后,不敢說話。許文戴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走了上去:“……我認(rèn)識真知,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嗎……”男人不懷好意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很親近的關(guān)系嗎?”“…………”許文戴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艱難回答,“姑且算是吧……他現(xiàn)在住在我家……”“哦,那你就是他現(xiàn)任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