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又是崩花瓶人設(shè)的一天、狼和獅子(H)、再睡一夏、分手三年男友倒追我、cao的就是你(H)、同桌的你(主攻)、王爺與阿白(H)、哥哥是海怪,腫摸破(H)、云樓詭事、銀幕之外(H)
辣的脹痛,令他產(chǎn)生一種幻覺,仿佛一根燒紅的鐵杵插進(jìn)他的身體,翻攪他的皮rou,鞭笞著他,撕扯著他。李牧毫不憐惜地動著腰,舒服地喟嘆了一聲,似乎心情不錯,興致勃勃地羞辱他:“你別的本事沒有,至今一只靈獸都無法cao控,不過這床上功夫倒極好,只要張開腿伺候男人,想來是不怕餓死的?!?/br>“唔……啊啊……呃啊……”李歸祁滿臉淚水,腳尖繃得直直的,卻因?yàn)閮赏乳g李牧的桎梏,只能無助地在半空中亂蹬。李牧伏在他身上,未褪一衫,只露出胯下巨物,好整以暇地在他的xue道內(nèi)抽插,他刻意要折磨李歸祁,動作粗暴,連根沒入后便肆意沖撞,一邊拉扯著那對乳夾,享受著少年在疼痛的刺激下不斷收縮的xue口。“啊……唔唔……小皇叔,皇叔,饒了我……”李歸祁被李牧弄得狠了,漸漸受不住,啜泣著求饒,被翻折的腰和脹痛的后庭承受著李牧全身的重量和激烈的抽送,已經(jīng)痛得他眼前發(fā)黑,咬牙也有挺不住了。李牧向下睨著他,笑得冷酷而邪氣:“這便不成了?你這廢物,還能做些什么?”說著陽根嵌得更深,帶著兩個沉重的囊袋也慢慢擠入李歸祁微腫的后庭中。李歸祁臉色慘白,雙腳死死抵著光滑的被褥,喉嚨里發(fā)出痛極的“呃啊”聲。李牧愉快地笑起來,拍拍李歸祁濕漉漉的臉頰:“挺住了,這夜還長著呢?!?/br>“小皇叔,求你,求求你……”李歸祁大腿痙攣,抖得無法自制,邊哭邊向壓在身上的男人哀求著。李牧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少年頭猛地偏過去,李歸祁嘴角滲出一絲血來,半邊臉火辣辣的,眼前發(fā)黑,一時暈得說不出話來。卻清晰地聽見李牧陰沉的聲音:“你們父子加在我身上的痛,本王要一點(diǎn)點(diǎn),一絲絲地還回去才是?!?/br>第二章李牧掐著李歸祁的腰,狠狠頂撞了幾下,在他緊致溫暖的xiaoxue里痛快地xiele出來,微喘幾口氣,稍稍后退,將濕淋淋的性器抽了出來。幾次下來李歸祁已經(jīng)沒力氣并攏雙腿,那rouxue被撐得軟軟地張開,透著股無力反抗任人宰割的嬌柔,白濁和血絲從紅腫的xue口汩汩流出,沿著他的腿根淌落在深色的被褥上。李牧低頭看看自己沾著穢物的東西,那副陽具疲軟下來依然猙獰得可怕,他抓著李歸祁的頭發(fā),粗暴地把他拉起來甩到地上。少年微弱地哼了一聲,半昏著,就那么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李牧用腳踢踢他,命令道:“舔干凈。”李歸祁微微抖了一下,他知道李牧這種語氣是很危險的,便掙扎著爬起來,把臉湊到李牧胯下,伸出舌頭去含李牧碩大的guitou。幾個時辰下來,他挨打的那半邊臉已經(jīng)腫得老高,一邊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李牧打他從不留手,他是風(fēng)連修仙者中第一人,武力強(qiáng)極,即便不用一絲一毫的靈力,亦是手勁驚人。嘴里混著血?dú)夂湍腥薺ingye的腥膻味,李歸祁忍著不適,吃力地動著舌頭,仔仔細(xì)細(xì)地把每個細(xì)小的角落舔干凈,那根陽具粗壯且分量沉重,占據(jù)著他的口腔,熱度可怕,青筋分明,令他心驚膽顫,李歸祁閉著眼睛,恍惚覺得那東西仿佛活物一般,一點(diǎn)點(diǎn)摧毀著他,蠶食著他,讓他變得渺小,卑微,變得軟弱無力,變得可憐又可恨。李牧突然抓住他的下巴,似乎覺得可以了,便把yinjing從他嘴里抽出來,在他臉上甩了甩,將沾上的唾液蹭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華貴的黑袍不見凌亂,仿佛剛剛只不過悠閑地品了杯茶,而不是凌虐完自己的親侄子。李牧拍拍手叫來人,不用吩咐,那些宮人便安靜而迅速地收拾起來。這些人都是李牧親自挑選出來的,可靠且衷心,兩個侍官駕著站立不穩(wěn)的李歸祁出去,不一會兒把人洗干凈便又送了回來,凌亂不堪的床榻也重新整理好。李歸祁被放在床上,接觸到柔軟的被褥時,他便側(cè)過身,好似蚌殼閉合一樣微微蜷縮起來,眉頭皺著,呼吸緩慢,虛弱而憔悴。這副慘狀當(dāng)然不會引來施虐者絲毫的同情,李牧冷眼瞧著,突然轉(zhuǎn)身出去了,李歸祁雖然閉著眼睛,人卻還清醒著,聽他出去,悄悄松了口氣,但這氣還沒舒完,腳步聲又走了回來。李牧的手上多了個木盒,坐下來,把李歸祁攬到懷中,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仿佛抱著小孩子似的,愛昵地?fù)崦[起來的臉頰,柔聲問道:“疼不疼?”李歸祁不敢吱聲,李牧這個人陰晴不定,翻臉如翻書,且心狠手辣,若是他想折磨人,說什么都討不了好去。李牧也不在意他的沉默,修長的手指沿著他的肌膚往下滑,揉了揉兩個還滲著血絲的乳首,心疼地道:“瞧瞧,腫成這樣了,怪可憐的?!?/br>李牧的語氣越溫柔,李歸祁便越害怕,微微垂著睫毛,那睫毛卻不堪重負(fù)似的地輕顫。李牧的手繼續(xù)向下,滑過他腰身,落在那小小的睪丸上,李牧有雙很漂亮的手,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得整齊干凈,李歸祁卻覺得那是條毒蛇,他眼睜睜地看著那條毒蛇伸出信子,挑逗著他的下身,一邊極度地恐懼,一邊被刺激得渾身發(fā)起抖來,未經(jīng)人事的性器也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李歸祁盯著自己那根東西,只覺得陌生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李牧之前是要折磨他,便可以讓他生不如死,這會兒突然極盡溫柔,手法精妙,也可以讓他欲仙欲死,讓他既抗拒又無法抵抗,潰不成軍地喘著氣,弓起了身子。李牧歪著頭,濕熱的舌頭探進(jìn)他的耳朵,聲音輕柔而沉緩,好似風(fēng)吹過林間,鳥羽擦過樹梢,撓的人心癢癢的:“侄兒,小皇叔特意給你尋了個禮物,快看看喜歡不喜歡?!?/br>李歸祁聽著那悅耳的嗓音,正掙扎在情欲邊上,下一秒,喘息卻化作一聲慘叫,那慘叫很是凄厲,尾音落下時便帶出哭腔。卻見那根稚嫩的roubang上被硬生生插入了一根玉釵,玉釵外綴著一顆潔白的珍珠,掛在馬眼邊晃動著,此時沾了血,竟隱約帶著絲凄艷而殘酷的美感。“啊啊啊……”李歸祁一邊慘叫,一邊痛得直打滾,想伸手去摸那里,卻被李牧牢牢按在床上,動彈不得。李牧把一根指頭壓在他唇上,柔聲哄道:“噓,別哭,不喜歡么?這簪子是南翎前朝公主出嫁之物,據(jù)說能提升人的靈力,這可是我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得來的,你常佩戴著,或許就可以抓個一只半只的靈獸了。”說著說著他突然伸手抓住李歸祁的下巴,眼睛里冷冰冰的,又似乎帶著點(diǎn)躍動的戲謔:“來,給小皇叔笑笑?!彼哪樖呛芸∏蔚?,太過俊美,反而生出邪氣來,在李歸祁眼里,此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