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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準是得到什么消息了,難道風連如今竟是這般虛弱了?李牧把酒杯放下,琉璃和梨花木相碰,發(fā)出吭楞的清脆聲音,李歸祁看向他,見李牧神態(tài)懶散,帶一絲微熏,感到他的視線便也抬頭看了看他。他坐在席中,一直沒怎么說話,這時一開口,便是舉重若輕地一句:“青州王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br>李歸祁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猛地抽搐一下,腦子里嗡嗡直響,開口道:“皇叔,今天太晚了吧,大家都有些醉了,不如改日再敘?”李牧坐得離他一臂遠,光暈下神色纖毫畢現(xiàn),那雙冰冷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俊美無情如神佛,和他對視著,李歸祁便慢慢覺得自己的心臟也凍了起來。他從沒有這么緊張過,緊緊盯著李牧,烏黑的瞳仁中隱含著乞求。李牧微微傾身過來,修長的手指銜了一顆葡萄,輕輕撬開他的牙齒,推進他的嘴里,微涼的指尖在他舌尖掠過,在席間其他人眼里,這是一對十分親密的叔侄,感情也是很好的。李歸祁聽著李牧溫柔的聲音,好似晚風吹起發(fā)絲般動人:“殿下。”李牧玩味兒地咬著這個字眼:“該到你為這個國家出力的時候了?!?/br>其實李歸祁又怎么不知道,若是得罪了韓木春,風連就真的完了。那顆葡萄從他喉嚨間滑了下去,汁液沾在唇齒間,甜美多汁的果rou令他想到陽光,雨水和微風,一定是從最富饒的土地生長出來,積攢了世間最珍貴之物才能擁有這樣的甜蜜,一如李牧,一如他的惡毒。第九章李歸祁沒有掙扎,乖順得仿佛是一個木頭人,被從里到外洗得干干凈凈,送到青州使團下榻的地方。韓木春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就像草原上的狼盯著一只掉入陷阱的羔羊,李歸祁默默地踏進去,把門帶上,解開衣襟,那只是一件罩袍,軟軟地滑下來堆在他腳邊,他里邊什么也沒穿,就這么赤裸裸地站著,一聲不響,任那高大的男子上下打量著他,把他身體上每一個細節(jié)都收入眼底,稚嫩柔軟的乳尖,小巧的肚臍,不盈一握的窄腰,少年特有的淡色的干凈的yinjing,纖細白皙的小腿,仔細看,光潔的皮膚上隱約有些不知怎么造成的淤痕,仿佛點綴在冬天雪地里被凍得青紫的花瓣,讓人油然生出一股施虐欲。韓木春大步過來,猛地擒住李歸祁的下巴,好似要將他拆吃入腹一般啃咬著他的嘴唇。“唔……”李歸祁張著嘴,順從地被男人圈在懷中,被猛烈地侵略著口腔里每一處,粘稠聲里一絲透明的唾液從他嘴角滑落。韓木春突然把他翻了個身,按在墻上,他身材高大健壯,將李歸祁全身都籠罩住,好似被老鷹擒住的雞崽般可憐,韓木春的手掌滑過那滑嫩的雙丘,愛不釋手地揉捏幾下,朝雙丘中的凹陷處探了進去,手指用力,破開緊致柔韌的xue口,不難想象這處到時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快樂。“濕的?”韓木春翻攪著那塊軟rou,笑了:“麓親王真是周到?!?/br>李歸祁卻仿佛啞巴一樣,咬著牙不吭聲,只微微顫抖的雙腿暴露一絲情緒。韓木春“嗯?”了一聲,問道:“生氣了?”李歸祁偏過頭,一邊臉頰貼著墻面,閉上了眼睛,好像當他不存在似的。韓木春見他耳垂圓潤可愛,威脅地用牙齒磨了磨,低聲道:“勸殿下一句,不要跟我生氣,對你沒好處的。”李歸祁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裝死魚,看似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但眼角眉梢都是犟意。韓木春留戀地在他腰上摸了摸,嘆了口氣:“我不喜歡來這套?!闭f罷竟然退后一步,坐了下來。李歸祁失去了力量的支撐,踉蹌一步,怔了怔,回過頭去看著韓木春,還以為自己真的運氣這么好,卻聽韓木春拍了拍手,吩咐道:“教教他怎么伺候人?!?/br>從門口和窗戶進來七八個人,都是青壯年男子,護衛(wèi)打扮,但也不是普通的侍衛(wèi)模樣,約莫是韓木春自己的親衛(wèi)。李歸祁頓時繃緊了身子,被幾雙手牢牢抓住,抓住下巴,往嘴里喂了顆藥,又被突然拉高一條腿,后庭里同樣被塞入一顆藥丸。屈辱和憤怒的表情從他臉上一閃而過,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蔫蔫的模樣,誰也不看,只盯著地面。韓木春看得有趣,閑閑地勸道:“殿下何必受這遭罪呢?你大概覺得我是乘人之危,所以這般同我過不去,但你可知如今有多少人想瓜分了你們風連?我現(xiàn)在是給你機會?!彼苹攸c到即止,又換了殷殷關切的語氣:“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不忍心看你受苦,同我開開心心的好不好?”李歸祁懶得理他,忍著不吱聲,不知誰的手指在他身體里攪動的水聲便更加清晰。韓木春可惜地看了他一眼,桌上正有盤橘子,便拿來一點點剝?nèi)ト彳浀拈倨ぃ旱舭咨拿}絡,道:“開始吧?!?/br>第十章房間內(nèi),李歸祁雙手被高高吊起,腳尖勉強碰到地面,充血勃起的玉莖直直地矗立在腿間,被刻意地冷落著,得不到釋放,平時干澀的腸道中不斷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液體,軟紅的xiaoxue一收一縮,擠出水似的滴滴答答流在地上。一陣陣滅頂?shù)那橛跬纯?,李歸祁臉色通紅,神色掙扎,試圖用腿去碰自己脹得難受的roubang,但手腕被高高吊起,用力時便把手腕磨出道道血痕,白皙的rou體垂在半空中扭動,肌rou線條繃得緊緊的,手肘和關節(jié)的骨頭在薄薄的肌膚下起伏,描畫出一種痛苦而壓抑的形狀。韓木春怪心疼地看著他,道:“服個軟就放你下來。”李歸祁皺著眉頭,被難以紓解的可怕欲望逼得急促地喘著氣,模模糊糊地看了韓木春一眼,少年面目柔和而秀麗,唇色嫣紅,鴉翅般的眼睫汗?jié)?,黑白分明的瞳仁罩著朦朧的水汽,是無法言喻的動人心魄的美麗,卻都沒有這冷漠和熱望交織的一眼來得驚艷。韓木春的眼睛微微瞇起來,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茶杯,平復了一下,才道:“我們青州的靈獸比別的地方要強些,性子也要烈些,青州人相信最好的都是最烈的,而想要最好的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以殿下帝王之尊,當然要花上不少功夫,既然殿下不怕吃苦頭,我倒要看看殿下和我誰更有耐性?!?/br>李歸祁的身體每一處都很敏感,敏感到連呼吸吹拂到肌膚上都帶給他一陣酥麻的顫栗,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清醒地被rou欲占據(jù)了全部。有人牢牢地抓住他的腰肢,男人的性器強勢地頂入體內(nèi),往日的不適感蕩然無存,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絞緊那根東西,碩大的陽具進進出出時被帶出的媚rou死死纏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