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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他躺在姜獻的大腿,一邊任周中宇拿熱毛巾擦拭他的身體,一邊很沉痛地想,他真的是年紀大了。也許再過幾年,連他現(xiàn)在肚子上僅存的幾塊肌rou都要沒了……姜獻拿手指卷著陳勻的短發(fā)玩。英俊的臉上懶洋洋的,半挑著眉,看周中宇把陳勻擦干凈了,開口問道:“什么時候可以讓我和周中宇一起插你啊,陳隊?”周中宇收毛巾的手一頓,咳了一聲,轉(zhuǎn)身端著熱水去了衛(wèi)生間。陳勻則是老臉一紅,有心想從姜獻腿上爬起來,胸口又被姜獻若有若無地按著,有點動不了。只好悻悻地說:“想得美?!?/br>姜獻嗤笑了一聲。方才情動之際,姜獻看陳勻被周中宇插得頭暈腦脹,四肢無力,只有一只白花花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彈動,十二分的誘人,就也想提槍上馬,圓了他心底雙龍入洞的肖想。只是陳勻后邊還是太緊,姜獻貼著周中宇的性器,又插了三根手指進去,就把陳勻撐得哼哼地叫,貼在周中宇身上臉都白了。周中宇看著心疼,姜獻也有點不敢下手,猶豫再三,終究沒有把他老二也塞進陳勻的屁股里頭,只最后讓陳勻用大腿給他夾著,抽插了幾十下射了出來。可這念頭始終在姜獻腦子里盤旋著,有點退散不去的意思。本來么——既然都3P了,不雙龍一下不是對不起大家嗎?“看來以后還是要再多caocao你?!苯I若有所思地盯著陳勻赤裸的下體,一雙視線盯得陳勻頭皮一陣發(fā)麻。一邊彎下腰來,貼著陳勻的耳朵說各式各樣的葷話?!拔覀兛梢赃@樣那樣、這樣那樣……”等周中宇從衛(wèi)生間里洗漱好出來,就看到姜獻把陳勻摟著,咬著陳勻的耳朵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一貫臉皮薄的陳大隊長這會兒整個人已經(jīng)變得通通紅,和剛才在被兩人cao時似的,連下邊的性器都有些微微的勃起。周中宇就知道姜獻又在逗著陳勻玩。看到周中宇出來,陳勻連忙把姜獻推開,姜獻也故意造作,“哎呀”一聲,往后摔倒進床鋪里。陳勻也不理他,從周中宇手上拿過干凈衣服,略顯得慌亂地穿上,一邊和周中宇說:“我們要趕緊下去了?!?/br>周中宇笑笑,說:“別著急?!鄙焓诌^去,給陳勻把系歪了的兩粒紐扣慢慢解開,又重新系好。陳勻也知道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只好漲紅著臉站在那里,看周中宇幫他把衣服整理好了,又抬手捏捏他的臉,笑道:“自然點,不然又要給你兒子看笑話。”陳勻才又想起他兒子那一碼事,唉的一聲嘆,被姜獻在后邊又笑了半天。等到了樓下包廂,另外幾人已都早早落座,也對陳勻三個姍姍來遲的現(xiàn)象表示見怪不怪,陳紀還笑瞇瞇問了句:“爸爸睡得好嗎?”奈何陳勻此時對兒子的印象已一跌再跌,總覺得這小狐貍純真外表下藏了一肚子的黑水,于是一邊坐下一邊做賊似的瞪了他兒子一樣,倒鬧得陳紀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吃飯到快要結(jié)束,度假村的服務生推了餐車過來,上邊放一只好大的巧克力蛋糕,沿著周邊花紋插了一圈兒長長短短的蠟燭。幾個小孩子都笑道:“吃蛋糕了!”紀欣然也笑道:“怎么樣?純巧克力的,知道你不吃奶油?!弊尫丈辶俗雷?,把蛋糕放到正中間。陳勻有點不好意思。他沒想到紀欣然還特地給他叫了蛋糕:他以為只是借著這個生日的由頭,給幾個小孩讀書之余過來放放風?,F(xiàn)在倒好像把場面搞得大起來。“我本來還想要不要叫點樂手什么的。”紀欣然笑嘻嘻的,“不過你怎么說也是公職人員,被看到大筆花銷也不大好。”催著陳勻把三根長蠟燭、八根短蠟燭都點燃了,又把電燈熄滅,拉了窗簾,頓時屋內(nèi)變得昏暗下來?!霸S愿許愿!”她叫道。孩子們也啪啪啪地拍起手,陳紀聲音響亮地叫道:“爸爸許愿!”陳勻略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被所有人微笑注視的感覺讓他好像回到讀書時候,校園節(jié)日當天在臺上表演。他深吸一口氣,眼神不自覺就要飄向周中宇和姜獻兩個,又連忙克制住自己,手偷偷攥住了褲子邊縫,閉上了眼睛。空氣里一時間靜默下來。陳勻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碰碰、碰碰地響。他有點緊張,還有點悵然,沒想到自己要在三十八歲時體驗這種孩子氣的許愿。有那么幾秒鐘他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想些什么。然后他想到陳紀,想到周中宇和姜獻……只希望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吧。陳勻睜開了眼睛。在眾人的祝福聲中身體前傾,鼓足了腮幫子,猛吹一口氣,把十來根蠟燭全部吹滅了。紀欣然高聲叫好,問他:“許了什么愿?”沒等陳勻反應過來,又連連擺手說:“不用告訴我,說了就不靈了。”陳勻摸摸鼻子,眼神終究是堅持不住,在半空里和那兩個輕輕碰了一下。隨即接過小刀,在紀欣然的指導下切開了那個漂亮的巧克力蛋糕。他……三十八歲了。生日過后,日子像流水一樣地淌過去。十二月中的時候陳勻的轄區(qū)發(fā)生一起大案,搞得整個刑偵隊都像上了發(fā)條一樣,忙得團團轉(zhuǎn)。等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再一眨眼,竟然就到了過年。紀欣然是之前就說好要一起回西山祭祖的。這段時間賴在陳勻家里,陳勻是趕也不好趕。她先生倒是來了好多次的電話和郵件,但都被紀欣然一股腦兒地給懟了回去,還嚴令陳勻不許在她背后和她先生互通有無……弄得陳勻哭笑不得。小年夜時陳勻放了假。幾人在家里收拾了行李,就出發(fā)去西山那邊。但雖說是祭祖,其實也沒什么大的花頭,陳勻的父母各自都是單傳,到了陳勻這一代,更是什么兄弟姐妹都沒有,因此儀式都省略了,只在除夕這天準備了香燭紙錢,又備了祭祀用的供品、飯菜,一家三個人熱熱鬧鬧地往客廳里放了一桌子。陳紀還是很小的時候和父母一起這樣拜過?,F(xiàn)在一起準備,也十分新鮮,一個人搶著去院子里折紙錢、燒紙錢,忙得不亦樂乎。到要拜拜的時候,又格外認真,一張小臉板得好生嚴肅,來回跪伏間顯得特別虔誠。陳勻站在一旁,看陳紀一拜、二拜、三拜,桌前的香燭生起裊裊的青煙,讓他忽然很有些欣慰。兒子確實是大了……三人輪番拜完,就一起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了干凈,又陸陸續(xù)續(xù)把一些冷盤擺上桌。陳勻和紀欣然都是不大會燒飯的,只能先在酒店里訂了一些冷盤,又買了一圈兒的雞鴨、牛羊,切了薄片,索性燙火鍋吃。反正他們兒子都沒所謂——吃火鍋還熱鬧些。客廳里電視聲音開得老大。遠遠地還能聽到一些煙花放炮的響聲:市里面是絕對禁止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