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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讓我來吧!”大BOSS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直到冷睿睡踏實了,才抱著他進(jìn)了主臥,放在了主臥的大床上。冷含微拿過一條毛巾被,幫冷睿蓋住小肚子。小家伙的睡姿很奔放,雙手高舉如投降,雙腿攤開露著小丁丁。冷含微:……好丟人,于是他把小毛巾往下拉了拉,遮住冷睿的小丁丁。時逢夏天,不敢給他蓋太多。小家伙的額頭上出了點汗,大BOSS拿起空調(diào)遙控器,調(diào)了個非常舒適的溫度。冷含微有點感動的沖他點了點頭,兩人便出了臥室。大BOSS只裹了個浴巾,冷含微的眼睛有點不知道往哪兒放。大BOSS往他的方向貼了貼,冷含微立即站了起來。大BOSS卻一臉嫌棄的說道:“你身上什么味道?”冷含微吞吞吐吐的答道:“打翻了醋瓶?!?/br>大BOSS皺著眉說道:“去洗個澡吧!現(xiàn)在房間里都是這個味道。”冷含微本想說我回家洗就可以,這里并沒有換洗的衣服。但看大BOSS那一臉嫌棄的模樣,只得上樓進(jìn)了浴室。他現(xiàn)在心里思緒翻滾,洗完澡,會干什么呢?這個是不言而喻的。可是,他卻并不想和大BOSS發(fā)生什么。三年前他出賣身體,完全是因為走投無路。他如果想像個正常的人一樣活在這世上,就必須要讀完大學(xué),有一份正經(jīng)體面的工作,否則人生將會更為不堪。用那半年,換一生,其實很劃算。可是如今,他卻早已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走投無路的冷含微。如今的他只想好好工作,養(yǎng)大冷睿,和舅舅相依為命。如果要做這件事,也只會和戀人做。但大BOSS并不是他的戀人,也不會和他這個出身卑微的雙性人談戀愛。他也怕他,在他面前,自己身上仿佛刻滿了恥辱。可大BOSS會放過他嗎?他不可能天真到以為大BOSS帶他過來只是話家常的地步,這件事,恐怕想拖也拖不了多長時間。冷含微只好不再多想,匆匆忙忙洗干凈,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的大浴巾出去了。冷含微咬了咬下唇,如果對方一定要硬來,他決定抗?fàn)幍降住?/br>房間里,大BOSS已經(jīng)換上了件寬松的睡衣,見他開了浴室的門,便在隔壁叫了他一聲。這個是二樓的主臥,這棟房子是雙主臥格局設(shè)計。冷含微進(jìn)了臥室,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仍然在緊張著。頭發(fā)濕淥淥的,水漬順著耳際透明的皮膚滑入肩窩的鎖骨中,存了淺淺一小洼水。大BOSS的眼中又出現(xiàn)了三年前那種,近乎狂熱的神色。冷含微被猛然拉進(jìn)他懷里,只覺得身子一輕,便被大BOSS打橫抱了起來。他被甩進(jìn)大床柔軟的被褥里,大BOSS欺身壓上,將冷含微眼中的慌亂盡收眼底。第18章冷含微把臉別向一邊,并將雙手護(hù)在胸前。雙性人乳、房雖然不甚明顯,但他是生育過孩子的。生育過孩子的雙性人,自然免不了哺乳。雖然哺乳期他的胸也不會漲到多大,只是在哺乳的時候有乳汁流出而已。但經(jīng)過冷小睿的吸吮,乳暈會比沒生育過的雙性人明顯一些,也更敏感一些。大BOSS當(dāng)然看出他的抗拒來了,他伸手將冷含微的臉別了過來,問道:“怎么?不想做?”冷含微并未直視他,直接答道:“我……只是答應(yīng)你跟你回家,并沒答應(yīng)跟你上床。”這話語里帶著幾分?jǐn)S地有聲的堅定,讓大BOSS聽了有幾分不爽。“為什么?”不爽的大BOSS開始散發(fā)冷氣。冷含微雖然內(nèi)心里懼怕大BOSS,但他是真的不想再出賣自已的身、體。吞吞吐吐的答道:“我大姨媽……還沒走……所……所以……”其實已經(jīng)基本干凈了,今天本來也是最后一天,上午還會有一些,下午基本不會再來。大BOSS似乎看穿了他的謊言,挑著他的下巴,說道:“哦?是嗎?”說著便將手探入冷含微的浴巾內(nèi),在他的花心處摩挲著。冷含微夾緊雙腿,難耐的將臉撇開,眼淚止不住的涌了出來。他的身、體瑟瑟發(fā)抖,睫毛輕顫,內(nèi)心更是復(fù)雜矛盾。作為一名雙性人,他的身、體異常敏感。尤其是在大BOSS面前,本來自已的身、體就是被他開發(fā)出來的。每一下觸碰,都能感受到強烈的欲‘望在身、體里滋生。他知道,自已曾深陷于那種欲‘望無法自拔。恥辱,并痛快著。如今他早已擺脫那種局面,完全不必理會大BOSS對他的強迫。畢竟他們早已不是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大BOSS沒有任何立場要求他這么做??墒钱?dāng)他感受到他的觸碰時,身、體卻忍不住給予出了回應(yīng)。看到他流淚,大BOSS將手拿了出來,問道:“為什么哭?”冷含微搖頭,臉仍然是撇向一邊的。大BOSS最后問了一句:“告訴我,為什么?”冷含微終于吞吞吐吐的答道:“因為……我不想再……出賣自已的身、體?!?/br>聽了冷含微的話,大BOSS怔了怔。片刻后嘆了口氣,彎身重新將他摟在懷里。在他的唇角上輕吻著,呼吸交聞間,大BOSS低沉的聲線傳來:“你沒有在出賣身、體,我們只是……根據(jù)彼此的需要,而做一些快樂的事情而已。含微,我喜歡看你微笑的樣子。你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含著微笑,所以你父母才會給你取這樣一個名字?”大BOSS的聲音低沉且性感,讓冷含微有些難以抑制的陷了進(jìn)去。大BOSS的手開始探進(jìn)他浴巾里,在花心處輕柔的拂摸。冷含微知道,他最了解自已的身、體,知道自已的敏‘感之處在哪里,也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已完全放松下來。就那么輕描淡寫的幾個簡單調(diào)’情動作,冷含微就有些丟盔卸甲。作為一個曾經(jīng)頓頓吃rou的雙性人,清水豆腐過了整整三年,什么樣的人都會熬不住。可是冷含微的內(nèi)心卻無比矛盾,一方面不要出賣身、體,另一方面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想要得到滿足。直到大BOSS的手在他的花蒂處那么不經(jīng)意的一個輕觸,沒有任何功力的冷含微就這樣在老司機的嫻熟手法下潰不成軍。抬起胳膊摟住大BOSS的脖子,與他深情擁吻起來。就在兩人親吻的忘乎所以時,樓下傳來一陣嘹亮的幼兒啼哭聲。就是這陣幼兒的啼哭聲,把冷含微的神智拉回現(xiàn)實。他猛然松手將大BOSS推開,裹緊浴巾赤著腳朝樓下奔去。一邊往樓下跑一邊懊惱,冷含微你太不要臉了,這樣的誘‘惑你都經(jīng)受不住嗎?推開一樓主臥的門,冷含微抱起睡醒的冷睿,耐心的拍哄著。冷睿畢竟還是個幼兒,哭得臉上鼻涕一把淚一把,成了只小花貓。冷含微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