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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含微吃完飯,拿著空了的兩個餐拿去生活區(qū)域洗??墒且幌氲缴顓^(qū)域這會兒那么多人,又要排半天隊,便轉(zhuǎn)身朝英珩的休息室走去。他那里所有生活用品一應(yīng)俱全,可以小小的占個便宜。他剛走到拐角處,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阿珩,我該怎么辦?我覺得……我覺得我快要活不下去了。老天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難道我小時候吃過的苦還不夠多,一定要給我更多的打擊才可以嗎?這樣下去,我不知道我還會失去多少。現(xiàn)在是我父親,那么接下來呢?阿珩……你……你會不會離開我?”冷含微的眼睛猛然睜大,轉(zhuǎn)身匆匆忙忙離開了。第29章...如果他沒聽錯,剛剛那個聲音應(yīng)該是錢總?他……不是馬上就要調(diào)離這里了嗎?而且,給他安排了一個肥差。這兩天張秘書在和他辦交接,應(yīng)該非常忙才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英珩的休息室門前?他剛剛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他剛剛說,求英珩不要離開他?冷含微一臉莫名奇妙,英珩這兩天追他追得緊,這邊卻又一直吊著錢總,實在不像話。他今天早晨沒出現(xiàn),就是因為那個錢總嗎?冷含微皺起了眉頭,轉(zhuǎn)身朝生活區(qū)域走去。他排隊等到水管,洗了餐盒和筷子,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英珩已經(jīng)坐在辦公室里了。他收了餐具,沒說什么。英珩的臉色不太好看,看樣子剛剛的事讓他不是很愉快。他是要跟錢總分手,然后和自己在一起?好渣!關(guān)于錢奕和英珩的事,冷含微也多多少少聽說了一些。據(jù)說,錢奕是英珩的高中同學(xué)。據(jù)說,錢奕還是英珩的前任戀人。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分手了,但依然保持著藕斷絲連的關(guān)系。冷含微長長嘆了口氣,這些有錢人玩兒的把戲,自己這個普通人真的不懂。但這件事也讓他看清一些東西,昨晚那些美好的幻想也跟著破滅了。他需要考慮的恐怕不僅僅是門第差距這個不可逾越的鴻溝,還有許多現(xiàn)實問題自己恐怕也很難掌控。像英珩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真心喜歡自己這個一無是處的雙性人?好吧!也許他昨晚說得是真的,感情也并不假。但可能是出于自己當(dāng)年對他的恩情,或者自己給他生了個兒子,又或者是對那三年前的溫存。冷含微收起了餐盒,趴到桌子上開始準(zhǔn)備午休。英珩的眉心皺了起來,他起身走到冷含微面前,問道:“為什么不去休息室睡?”冷含微抬起頭,看著英珩,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不……不太合適吧?”英珩嘆了口氣,拉了把椅子坐到了他面前,說道:“在為我早晨爽約的事而生氣?”冷含微立即搖手,說道:“不不不,沒有,您沒有每天接送我的義務(wù)?。≈皇恰M芨嬖V我一聲,今天早晨我遲到了?!?/br>英珩想了想,說道:“對不起,今天早晨事出突然,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這么輕松就道歉了?旁邊張賀清的耳朵豎了起來,大BOSS可是從來不會跟誰道歉的喲。小妖精有本事啊!不過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張賀清也算對冷含微進(jìn)行了了解。這個冷助理除了人膽小了點,其他方面都還是很不錯的。有上進(jìn)心,工作能力強,而且性格溫順好相處。這幾天因為要交接,他也和錢總接觸了一下,這個人的心機(jī)和城府一看就知道比小妖精高了不止一兩個段位?,F(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還沒到針鋒對決的時候,如果到了,恐怕小妖精完敗。冷含微再次搖手,說道:“別……英總,您別這么說好嗎?我真的沒有怪您的意思,其實我每天早晨坐地鐵上班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您真的沒有必要天天來接我的,而且我那邊比較偏,您再繞個路真的很不值得?!?/br>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種地步,英珩如果再看不出是怎么回事,那他這個總裁就是擺設(shè)了。昨天晚上冷含微雖然沒有答應(yīng)自己的追求,他自從他知道自己就是當(dāng)年他救的那個小男孩以后,態(tài)度就軟和了不少。今天卻又忽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怎么可能不是生氣?可是生氣的原因,卻又仿佛不是因為自己早晨放他鴿子。英珩的氣場又開始有些外泄,張賀清距離他幾米遠(yuǎn)都感受到了冷氣。英珩對冷含微說道:“談?wù)労脝???/br>冷含微剛要說什么,就被英珩一把拽起來,拽出了辦公室。冷含微驚呼了一聲,為了防止吸引來更多的目光,他只好沉默著被英珩拉進(jìn)了休息。而英珩一把人拉進(jìn)休息室,就將人抵在了門上。冷含微:……又是這樣,難道就不能有點新花樣嗎?英珩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可以解釋,今天早晨我本來已經(jīng)要出門了,可是醫(yī)院打來電話,說我的恩師錢毅琛老先生病逝了。當(dāng)時情況很慌亂,錯過了給你打電話的最佳時機(jī)。等我把錢老的善后事幫忙做完后,就已經(jīng)過了上班時間。我覺得這件事當(dāng)面解釋比較好,以免產(chǎn)生誤會。”冷含微眨了眨眼,雙手抵著門說道:“英總,我們可不可以坐下來,慢慢說?”這樣緊挨在一起,冷含微會感到局促,不舒服。英珩想了想,把他拉到沙發(fā)上坐下,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果汁,才說道:“你是因為今天早晨的事而生氣,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可以說出來嗎?你知道有些誤會,都是因為憋在心里不說才造成的吧?”冷含微其實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當(dāng)他聽到英珩說他的老師去世后早晨那點小小的不舒服就已經(jīng)平息了。像他這種生活給予過無限苦難的人,早就明白人生除了生死都是小事的道理。而且英珩說得對,有些誤會就是因為憋在心里不說才造成的。所以,他剛剛聽到的那件事……是不是應(yīng)該說出來?冷含微捧著加了冰的果汁想了兩分鐘,說道:“錢老師的兒子,是不是市場部的錢總?”英珩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隨即點頭道:“你認(rèn)識他了?”這一點倒讓英珩沒想到,不過同處于一家公司,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冷含微心道,何止是認(rèn)識,他可是公司里的大紅人,經(jīng)常在食堂門口向我示威呢!而且我不就是因為怕撞上他,所以才開始自己帶飯的嗎?當(dāng)然這些話冷含微肯定不會說,也不會把自己偷偷聽到錢奕和英珩說話的事說出來。畢竟偷窺別人隱私的事,終歸不太好。但他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些復(fù)雜的想法了,錢奕的父親去世,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也該安慰一下。更何況他們還是曾經(jīng)的戀人,自己不該小肚雞腸這樣去揣度別人。雖然心里還是不舒服,至少這個有原因的解釋,他還是認(rèn)可的。于是他喝了一口果汁,說道:“我明白了,是我小人之心。嗯……我有點想多了,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