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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紙也都拿了下來。抬頭對冷昱說道:“這里沒有空調(diào),吹風扇吧!”說著窗外響起一聲炸雷,今年的雨水可真多。盛宗銘起身上前把窗戶都關上,卻見冷昱正一臉意味不明的看著他。盛宗銘問道:“怎么了嗎?”冷昱笑了笑,說道:“沒怎么,那位女老總,長的怎么樣?”盛宗銘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工友們開玩笑,你就別跟著他們一塊錢起哄了?!?/br>冷昱不笑了,說道:“如果真的缺人包養(yǎng),我可以??!畢竟我現(xiàn)在并不缺錢?!?/br>盛宗銘站在那里看著冷昱,臉上看不出是喜還是怒。冷昱又說道:“怎么?不可以?”盛宗銘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覺得我自己可以養(yǎng)活自己?!?/br>冷昱說道:“你可以試試,怎么樣?”盛過名無奈了:“怎么試?”冷昱打量著他比從前結(jié)實了很多的身子,說道:“時長,技術,看看有沒有見漲?!?/br>盛宗銘被他赤·裸的眼神盯著,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最后都集于腰腹之間。盛宗銘上前,嘆了口氣,問道:“老板,你希望我怎么做?”第48章...一聽到盛宗銘那句“老板,你需要我怎么做”,冷昱就覺得有些按捺不住自己虛浮的心。這三年來雖然并沒有少過自我解決生理問題,但那對于長期吃葷的人來說,只能像青菜豆腐一樣,根本沒辦法緩解真正的需求。此刻近距離的嗅到盛宗銘身上的味道,冷昱的心仿佛立即被攫住。再加上現(xiàn)在的盛宗銘,雄性氣息十分強大,這種長期從事體力勞動而鍛煉出來的雄性氣息,和健身房練出來的根本不能相提并論。那自仿佛自帶荷爾蒙氣息的味道,就這樣直沖冷昱的心肺。冷昱勾住盛宗銘的脖子,在他鼻端吹了口氣,說道:“老板希望你能好好干,年底給你發(fā)年終獎?!?/br>盛宗銘半分也抗拒不了冷昱身上的氣味,雖然他這里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東西,但他還是忍不住將他推倒在床上。久違的三年負距離接觸,盛宗銘的確“干”的很賣力。他把這三年藏著的存貨一股腦兒的還都交待給了冷昱。而冷昱三年沒有得到過滋養(yǎng)的水渠,也終于再次被灌滿。很累,卻很滿足。醒來后他嗅到一股碳火燒烤的香味,睜眼看到盛宗銘在陽臺上支了個烤架,不知道什么時候去買來了各類食材,串起了串,在陽臺上烤rou串。冷昱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躺在盛宗銘還算舒服的床上。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排斥貧困的生活,糟糕的環(huán)境,只要身心舒暢就可以。他套上了盛宗銘的大一號迷彩T恤,這一看就是從地攤上不知道是幾塊錢買來的省質(zhì)T恤,竟然穿在身上很舒服的樣子。冷昱身材纖瘦,而盛宗銘這件T恤明顯比他都要大一號,穿在冷昱身上剛好可以遮住屁股。索性他就只穿了條內(nèi)褲,便推開陽臺的門走了出去。閣樓的陽臺很寬敞,看得出主人在努力把這個居住環(huán)境變得沒那么糟糕。兩盆喜光的藤蔓植物在陽臺上攀爬蔓延,應該是不知道從哪里搬來的舊秋千椅,但被刷洗的很干凈,置放在藤蔓植物旁邊。秋千藤椅前還放了一把藤木桌,上面放著烤好的rou串,正散發(fā)著食物的清香。盛宗銘很小心的把各種小料灑到rou串上,回頭見冷昱醒了,便問道:“睡的怎么樣?”其實也沒有睡多久,此刻夜色正好,月朗星稀。盛宗銘的陽臺上開著小彩燈,還有一盞很亮的燈懸掛在頭頂上。冷昱坐上秋千,吃了一串rou串,味道竟然很不錯。答道:“很舒服,老板對你的表現(xiàn)很滿意?!?/br>盛宗銘:……他覺得自己剛剛那話里并不是那個意思。又幾串rou串烤好了,盛宗銘把烤好的rou串放到了冷昱面前的盤子里,忽然說道:“對不起,孩子的事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懷孕了,更不知道你流產(chǎn)了。如果可以,我會保護好你們父子……但我什么都不知道?!?/br>冷昱放下食物,想了想,說道:“當年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來了。其實我打算告訴你的,我準備好了十周年禮物,打算把這個消息一起告訴你。但是沒來得及……”他還沒來得及把這個驚喜告訴冷昱,孩子就沒有了。事隔三年,再提起這件事,冷昱的心情也沒有之前那么悲痛。他想了想,又說道:“下手的不是你爺爺?!?/br>盛宗銘半天后才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但不論是誰,都是因我而起?!碑斔弥潢帕鳟a(chǎn)后,第一次恨自己出身的這個身份,第一次恨自己擁有的那一切。所以那些東西即使失去了,他也不會覺得多傷感。如果那些東西不能夠保護自己珍愛的人,卻只能傷害他,倒還不如不要。旁邊的高壓鍋發(fā)出一聲叫聲,盛宗銘起身把鍋的電斷掉。冷昱問道:“這是燉的什么?”盛宗銘說道:“排骨,下面市場很便宜,燉一鍋放冰箱,有時候可以吃一周。要不要來一點?”冷昱說道:“要,嘗嘗你的廚藝,你以前從來沒做過飯?!?/br>盛宗銘拿了一個白色小碗,給冷昱盛了一碗排骨湯,并挑了幾塊rou多的盛給了他。一邊盛一邊說道:“以前哪用得著做飯?我以前甚至不知道做飯需要那么多步驟。之前你做了湯,我還經(jīng)常不喝,現(xiàn)在想想自己是浪費了多少情感?”冷昱喝了一口湯,覺得味道竟然還不錯。笑了笑,說道:“知道你混蛋了吧?”盛宗銘低頭烤rou串,勾了勾唇角,說道:“真的很混蛋啊!”說著他又問道:“有米飯你吃不吃?”冷昱說道:“吃吃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能吃?!?/br>盛宗銘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吃多少都吃不胖嗎?”冷昱說道:“是?。【褪沁@么任性!”任性的冷昱就著排骨湯和rou串吃了兩碗米飯,這時外面又開始下雨。盛宗銘的陽臺沒有封起來,但是有遮雨棚。雨勢不大,淅淅瀝瀝的,從雨棚上滑落下來,又掉落到陽臺上,二重奏似的。盛宗銘進屋拿了件外套披到冷昱身上,說道:“老板,別著涼了?!?/br>冷昱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學得還挺快。好好表現(xiàn),老板月底給你發(fā)獎金?!?/br>盛宗銘把烤好的所有rou串都放到了托盤上,說道:“不需要給我發(fā)獎金的,也不用給我發(fā)工資。我明天要上工,干一天有三百塊。我力氣大,個子高,身形靈活,他們讓我做高空作業(yè)的工作。我覺得我能做好,我是他們里薪資最高的一個。我旁邊那個老黑,他有三個孩子,靠他在工地工作養(yǎng)活一家老小。這也是一種生存的方式,我覺得也并沒有什么不好?!?/br>冷昱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