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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江韶景氣息一緊,似乎是勉強壓下了呻吟,「你直接來吧。」受到這樣的邀請,焦令辰卻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轉(zhuǎn)過身軀,將對方壓在身下,隨即開始舔舐還帶著淡淡沐浴乳香氣的皮膚。江韶景的口中帶著酒精的香氣,渾身上下的皮膚都微微泛紅,焦令辰心知對方絕不是害羞或緊張,但心中卻依舊涌出一絲沖動。舌尖在溫熱的皮膚上游走,不斷舔舐,臉頰、耳朵、手臂、胸膛、腹部,到處都留下了唾液的淡淡濕痕,就像是品嘗美食一樣,不管多少次都不會厭倦,焦令辰低頭含住了對方半硬的器官,并沒有舔弄多久,就像真的只是想品嘗味道似的,淺嘗輒止。江韶景的氣息已經(jīng)變得粗重,半閉著眼,一副被撩撥到快要失去控制的模樣。「喜歡這樣?」焦令辰半含打趣地問。「繼續(xù)……舔我……」江韶景在這方面向來很誠實。焦令辰想了想,倒是低頭滿足了戀人的希望,不過也就只是繼續(xù)舔了片刻,之后舔舐繼續(xù)往下蔓延,來到大腿與小腿,最后停在腳踝上,連腳趾也沒有被放過。對方身上彌漫著自己的氣味,從頭到尾,從手指到腳趾,沒有一個地方不曾留下自己的痕跡。光是這么想著,焦令辰就覺得欲望像無法撲滅的火一樣,燒得他渾身guntang。焦令辰微微抬起身軀,將對方翻過身,打算從后方進入。畢竟是有好一陣子不曾做過了,用這種姿勢的話,對江韶景帶來的負擔也會比較小。進入之后,江韶景變得異常沉默,背脊緊繃的線條也很明顯,仿佛屏住了氣息。焦令辰知道對方正在壓抑疼痛努力適應(yīng),也沒有急著繼續(xù),而是低頭在對方后頸上不斷親吻,江韶景反手摸了摸他的臉,呼吸有些不穩(wěn)。兩人連接的地方依舊有點僵硬,焦令辰試著抽出一些,就察覺了對方的顫抖。「抱歉,忍一下?!?/br>才這么說完,焦令辰還來不及退出去,一只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從兩腿間往后觸摸連接的地方,陡然遭受這種誘惑,手指不住碰觸著潮濕的交合處,焦令辰好不容易才將深深進入的念頭壓了下去。「不是因為覺得痛?!菇鼐昂鋈粏÷暤溃呀?jīng)不再顫抖,但身軀卻依舊緊繃。焦令辰明白過來,伸手去摸對方前方,果然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并非是他先前舔舐留下的唾液,而是對方自己的東西,整個前端都是濕漉漉的。他有點意外,但意外過后又放下心來,不再像先前那樣小心翼翼,而是長驅(qū)直入。盡管臉埋在枕頭上,但江韶景的呻吟依舊悶悶地傳了出來,焦令辰想聽對方的聲音,索性拿開了枕頭。「你……等等……」江韶景喘息道。「不舒服嗎?」這一次江韶景倒是沒有回答,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沒有回答的余裕。因為太久沒做,焦令辰認為不可能一次就結(jié)束,索性一開始就放縱自己的欲望,rou體的碰撞聲異常清晰,江韶景大概也是早已意亂情迷,一邊迎接他的進入,一邊用手撫慰自己,第一次結(jié)束得很快,焦令辰射在里面之后,江韶景也跟著顫抖著射精。兩人喝了一點酒,滋潤干渴的喉嚨,很快就開始了第二回合。因為已經(jīng)被進入過了,甬道濕潤而溫暖,焦令辰進入后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反而時不時收縮一下,似乎在慰留不該進入的訪客。江韶景的嗓音有些啞,但卻不再壓抑呻吟,焦令辰從正面進入后,對方便一直凝視著上方的他。「怎么了,一直看我。」焦令辰分神問道。江韶景沒有回答,只是抱緊了他,兩人的下身糾纏在一起,痙攣、顫抖、宣泄,無邊無際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席卷而來,兩人被這樣的潮水淹沒,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焦令辰卻還在想著先前的問題,江韶景看他的目光雖然跟往常一樣,沉浸于情欲之中,但又好像有些別的意味,仿佛在想著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來不及問清楚,江韶景便已經(jīng)將雙腿纏到他后腰上,難耐地道:「快點……讓我高潮?!?/br>被這樣催促,焦令辰自然不可能繼續(xù)走神,緊緊抱住對方,加強了進入的力道與頻率,江韶景的呻吟愈來愈大,那聲音中蘊含著難以形容的痛苦與愉悅,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聲音終于停下,取而代之的是江韶景壓抑著情欲的緊繃神情,身軀難以遏止地顫抖著,良久都沒有停下,腹部上有好幾道乳白的體液,不知何時已然宣泄。焦令辰?jīng)]有輕舉妄動,眼看江韶景半閉著眼,臉色潮紅,神情似痛非痛,眉頭緊緊皺著,偏偏下身仍頗為脹硬,仿佛猶未饜足……他停了一下,等對方的哆嗦稍稍緩下來之后才繼續(xù)抽插,江韶景發(fā)出了如同嗚咽的聲音,性器前端漸漸再次濡濕,等到焦令辰也跟著宣泄之后,終于有氣無力地癱軟在床上。過后,焦令辰取來了清水,低頭親自喂江韶景喝了幾口。「我還以為……要死了……」江韶景仍在輕聲喘息,毫不掩飾地道。焦令辰也習慣了他說話直接,只是撫了撫對方汗?jié)竦念^發(fā),并不發(fā)表意見。兩人長時間沒有接觸,上床時自然是干柴烈火亦不能及,江韶景雖然說得夸張,但未嘗不是真相。「剛才怎么了。」焦令辰若無其事地問道。他并沒有明說,但江韶景卻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回答道:「沒什么,只是想到一件事情?!?/br>江韶景說起了在國外的見聞。對方一周前因緣際會之下參與了別人的婚禮,如果只是婚禮的話倒也沒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不過結(jié)婚雙方的性別是一樣的。在他們居住的國家,同性婚姻至今尚未合法,也難怪對方心情復雜。「想結(jié)婚嗎?」焦令辰問道。江韶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有點羞臊似的垂下視線。說來也奇怪,先前兩人在床上糾纏時,也沒看到對方害羞,偏偏是現(xiàn)在談到這種事情才露出這種表情,不過這種地方也很可愛。「如果我說想呢?」「那就結(jié)婚?!菇沽畛狡鹕恚哉Z卻自然而然地從喉嚨里溢出來,像是早已經(jīng)過深思熟慮,「等到我們離開這個圈子,也許有一天,可以到國外結(jié)婚,也可以請家人到場觀禮?!?/br>他說得簡單,又毫無求婚之類的浪漫言詞,江韶景不由得一怔。「真的?但是要怎么……」「我有加拿大國籍,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