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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聊了好久,司機嘆氣說,他meimei去年車禍死了。後來我表哥及時登機,沒想到劃位坐在他旁邊的就是司機的meimei。我表哥嚇?biāo)懒耍l(fā)抖著問說,你哥說你死了。女同學(xué)臉色大變,說,死的是她哥,去年發(fā)生車禍,地點就在我表哥車子拋錨、搭上計程車的那個地點。兩德國人毛毛問:到底死的是誰?紹繚嘆氣,我也很好奇,可是表哥一直都不跟我說呢。兩德國人帶著一身的雞皮疙瘩搭機去了,回來的路上乾朗開車,問到底紹繚講了什麼鬼故事,後者又講了一遍給他聽。「你很有說鬼故事的天份。」乾朗說。「我也沒想到自己挺能說的?!?/br>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借生到紹夏身上,所以得到的附加技能;當(dāng)然不排除他本來就有這天份,新的身分把他這天份給逼出來了。「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乾總,你電話響了。」紹繚說。乾朗把手機丟給他,「你幫我接。」紹繚接了手機,被上頭的屏幕給嚇了一跳,看了乾朗一眼,乾朗很鎮(zhèn)定,目不轉(zhuǎn)睛開車。「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紹繚覺得頭皮都炸了,看了看來電者,是孫秘書,他接起來說:「乾總開車不方便接電話,需要我轉(zhuǎn)告他什麼嗎?」孫秘書:我到底該不該說,乾總跟邵先生連袂出現(xiàn)在機場,被人拍了照片,現(xiàn)在網(wǎng)路一堆愛好八卦的閑人正猜測是不是兩人關(guān)系底定,正出國要度假呢。當(dāng)然更難聽的話也有,包括被包養(yǎng)啦、還有胡妮妮玉體違和,紹夏出賣rou體好讓乾朗出錢買贊助,制作單位也不得不將主持棒交給紹夏等等等等。「只是要跟總裁做個例行報告,沒緊要事,請總裁慢開車?!?/br>紹繚轉(zhuǎn)了秘書的話,乾朗一聽,知道就算有事,也不是大事,他直接拍板不回公司,先去吃個飯,然後找九江。紹繚握著電話,咬了咬唇,終於說:「我曾經(jīng)說過,乾總的手機來電鈴聲……挺特別的?!?/br>「我當(dāng)時回答你,他一直是我心中的小蘋果。」「所以,你的小蘋果是……」「嗯、是你?!骨收f:「手機待機畫面也是你?!?/br>紹繚當(dāng)然看見了那張待機畫面,是上輩子的紹繚,站在一株樹下,也不知乾朗從那兒偷拍的。癡漢不解釋。乾朗帶紹繚去了一家乾凈的餐廳吃飯,趁著紹繚上洗手間的時候,他回了秘書電話,知道大概的經(jīng)過,立刻上網(wǎng)瀏覽娛樂八卦新聞,果然看到一張他跟紹繚親密站在旅客大廳中的照片。果斷右鍵收藏。關(guān)於誹聞,乾朗樂見其成,他要在紹繚身上打上自己的標(biāo)簽,以後大家提到紹繚這個人,將不會只是「喔,那個說鬼故事的」,而是「喔、乾總的男朋友」。光是想想都讓乾總興奮莫名,也不枉他故意讓紹繚幫著接電話了。就在乾朗跟紹繚到九江堂後不過半小時,一位穿著中式大掛的中年男人就帶著五、六名弟子踏入九江堂外院。外院擺了桌椅,九江這次并沒有易容,妥妥一枚中年美男翹著二郎腿坐在竹椅中喝著茶,身邊的人除了小橋、掃地大叔外,跟著撐場面的就是印封、紹繚跟乾朗,乾朗非常給力,因為他身邊還帶著幾名保鑣,這麼一比較起來,七臻的氣勢就被壓了一頭。七臻本人看來并不在意,他這人渾身邪氣,眼神犀利如蛇,這樣的氣質(zhì),輕易就會讓人忽略他本人也是個不輸九江的美中年,而他跟九江的差別則有點像是魔教教主跟武林盟主,一邪一正,無法相容。「師兄,坐?!咕沤钢硪粡埧罩闹褚?,與自己隔著一張茶幾,茶剛泡好,茶香怡人。七臻依言而坐,滿嘴含笑,自然,是邪笑,「電話里急沖沖讓我來,想師兄了?」反正都是熟人,九江也不矜持了,二郎腿抖啊抖、抖啊抖,「本來不想的,可是師兄對付人都對付到我上頭,你說我該不該惦記著你?」第17章你能早點愛我就好了七臻早已側(cè)面打聽過始末,自然知道乾朗的身分,但對於乾朗為什麼會替紹家出頭,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原來是大水沖倒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得一家人,師弟你要早說了,我也不會給那位甄先生出主意。」七臻喝了茶,道歉看來挺有誠意,只是他心中怎麼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釘人墳頭這種缺德事都想得出來,師兄,做人要有度,給自己留後路?!咕沤懿灰詾槿?。「釘人墳頭不過就是個形式,哪能真讓死者魂飛魄散呢?咱們九江堂騙人騙鬼騙天下,可不能被自己說出去的話騙到。」「我說的是一種態(tài)度,一種思想!人死都死了,你還真的對人墳?zāi)箘邮帜_,就算因此能騙那姓甄的很多錢,也不可取,你可以嘴巴上說要釘墳頭,但你不能真的去釘人墳頭,做做樣子不行嗎?盜亦有道,騙亦有度啊親!」甩甩手,「算了算了,這次口頭警告,再有下次,我清理師門啊?!?/br>紹繚在一旁聽了猛翻白眼,害得乾朗在一旁看得也很樂,他的小蘋果真是可愛,嗯,連翻白眼也很可愛。七臻顯然已經(jīng)很習(xí)慣師弟的抽風(fēng)發(fā)言,邪魅一笑說:「倒要感謝師弟大義了,還以為師弟喊師兄我來,是想分我這一杯羹?!?/br>喝茶喝得差點噎到,九江怒,「你在我的地盤上搞鬼事,惹了我事主,不分我錢可說不過去!」「師弟想要多少?」「行情價,五五分?!?/br>「開壇演陣勞心勞力,師弟你不過事後放放馬後炮,就想跟我對半分?一成是底線?!?/br>「一成你好意思拿得出手?搞清楚,我可是九江堂掌門人,你還歸我管,拿酬勞來孝敬本門是規(guī)矩?!?/br>「師弟!」「師兄!」接下來的半小時全是這對師兄弟討價還價的聲音,九江愈吵愈氣,七臻卻是游刃有余,一點一點的退讓,但瞧他神情,還沒退讓到他底線,感覺他像是逗弄著師弟。印封偷偷對紹繚說:「師兄,以後我們可不能跟師父、師叔一樣,為了錢撕破臉?!?/br>「絕不會?!菇B繚堅定地回答他,他絕對不會成為神棍,要當(dāng)神棍你自己當(dāng)去。乾朗則是默默搬了一張小竹椅來,「都站半小時了,腳酸吧,坐下休息休息?!?/br>紹繚一愣,乾朗很貼心啊,簡直把他當(dāng)女朋友寵……等等、他就是想要自己當(dāng)他女朋友,這、如果坐下去,不就變相答應(yīng)他了嗎?可是腳真的很酸……紹繚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一張椅子的坐與不坐而進(jìn)退維谷。乾朗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