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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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逆流星河 字?jǐn)?shù):7567 第二十二章、番外篇:孽與輪回 「啪!」 特質(zhì)的皮鞭在空中劃出陰影,落在女人白嫩的后背上。 「唔——」 被鞭打的女人像出水的魚一般彈起了腰,但從她喉嚨中發(fā)出的卻不是慘叫, 而是模糊不清的、夾雜著唾液被吸入、噴出,如同牲口一般的哀鳴。 對,如同牲口一般。女人此刻的模樣的確和一頭被調(diào)教的牲口并無二致。分 成四股的麻繩分別捆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而每一側(cè)的手腳又被固定在一根粗 長的鋼管上,這讓女人只能如同狗一般匍匐在地上。而在她的臉上,一副皮質(zhì)的、 如同口罩一般的面具覆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這副造型奇異的面具中央開著一個 口子,鑲嵌著一具閃著銀光的金屬環(huán),金屬環(huán)的末端深深的嵌入了女人口腔的內(nèi) 部,強行的撐開了她的嘴,前段則連著兩條細(xì)細(xì)的皮索,酷似一副馬嚼子,讓女 人無法自由的活動嘴唇和舌頭,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啪!」 鞭子再次揮下,末梢劃破空氣,發(fā)出銳利的哨聲,女人的脊背上再次被刻上 一道血痕,在她本能蜷縮起后背之時,另一股強有力的力道卻拉緊了那根連接在 她嘴上嚼子兩段的韁繩。內(nèi)力與外力的沖突讓她保持著挺直的姿態(tài)僵在了空氣中, 接著她的大腿與屁股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一股暖流從兩股間噴射而出。 接著……便是死一般的寧靜。 鞭子不再揮下,韁繩也松開了力道,只有女人的喘息聲還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回 蕩。片刻后,被鞭打到失禁的女人也感覺到情況的不對勁了,按照以前的經(jīng)驗, 在她高潮噴尿之后,身后的男人都會變得更加興奮,狂風(fēng)暴雨般的鞭子或是假陽 具的侵犯都會接踵而至,她也早已做好了迎接這一切的準(zhǔn)備。但是今天,一切都 顯得怪異而反常,揮在身上的鞭子雖然依舊是那么的毫不留情,但女人卻覺得身 后的男人心不在焉,根本不像之前那般投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此刻比被皮鞭抽打更加難熬。她用力的想要 轉(zhuǎn)過頭,想去觀察身后的情況,但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姿態(tài)讓她不僅 無法自由的活動,連轉(zhuǎn)動脖子這種小幅度的動作都變得格外艱難。女人的理智開 始隨著欲望的消退而復(fù)蘇,她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而四周死一般的悄無 聲息讓這股不詳越來越濃烈。女人想要說話,但她模糊不清的聲音根本無法表達 任何能讓人理解的字眼。她轉(zhuǎn)而開始拼命的扭動身體,想要引起房間外的人的注 意,然而對于這間房子良好隔音效果的了解又讓她在瞬間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是徒勞。女人開始掙扎,她拼命的晃動身體,唾液伴隨著她扭曲而不成形的嘶吼 不斷的噴灑在紅色的地毯上,一股黃色的水流自她的兩腿間噴濺而出,但這一次 不是因為興奮,而是源自恐懼。 就在女人被越來越密不透風(fēng)的絕望所窒息的時候……「嗖啪!」 鞭子再一次揮下,甩在她的肩頭。 啊,他沒事,沒有出事,不是上次那樣…… 女人的眼淚與痛呼一同噴涌而出,盡管這一鞭并不重,相比之前的幾下甚至 可以稱得上溫柔,但這一鞭卻抽走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與恐懼,帶來了久違的被 施虐的屈辱與伴隨而來的病態(tài)的快意。女人趕緊挺直了腰,這是身后男人從 天見到她起便立下的規(guī)矩——盡管方才因為害怕她完全忘記了這些,并且她肯定 會因此受到懲罰,但她并不覺得害怕,反而甘之若素。 但是,預(yù)料之中的鞭打并沒有到來。 冰冷的觸感砸在她的腰背之間,接著彈開,滑落,掉在了她的右手邊。女人 用余光掃到了那黑色的、皮革制成的把手——那是鞭子,就在剛才還抽打在她身 上的鞭子。 男人把鞭子扔掉了。 接著,她聽到身后傳來這樣一句話:「來人,把這里給我打掃干凈嘍??禳c!」 ———————— 林正明癱倒在沙發(fā)上,房間里的空調(diào)效果很好,但遠不到讓人出汗的地步, 盡管如此,他頭上的汗水卻一直沒有停過,逐漸打濕了他只扯開了兩個扣子的襯 衣。4V4v.ō 他伸手去端一旁茶幾上的玻璃高腳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在顫抖,無法抑制 的顫抖。 自己剛剛才揮了幾鞭子來著?五鞭?還是六鞭? 盡管年齡已經(jīng)邁過了半百,但行伍出身、身體素質(zhì)一向不錯的他之前可是抽 上一兩百鞭都不會覺得累的,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顫抖到拿不住東西了。 果然還是因為那段視頻嗎?因為那句話嗎?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印象讓他有種十分怪異的感覺,他不想承認(rèn)他害怕了,但 顫抖的右手比思想更為直白的反映出他此刻的動搖的情緒。 李秉文……那小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想不明白,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那段視頻他是從哪里得到的暫且不提, 李秉文這么做的動機讓林正明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李秉文是誰,是林鈺的丈夫, 是他林正明、林副書記的女婿,這一層關(guān)系不僅是眾人皆知,更是李秉文無論如 何都繞不開的。把那段視頻曝光出去,對李秉文有好處嗎?這個問題的答案是無 比的顯而易見的,但也正因如此,林正明才從心底里覺得無法理解。 林正明還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的。李秉文那小子,雖然表面上看著儀表堂 堂,一副模范樣,但骨子里的懦弱和沒有主見是他一眼就看透的。林正明并不討 厭李秉文的這一面,不如說,這樣的一個李秉文正好符合他的要求,所以他才會 主動的去找上李秉文。 但現(xiàn)在,事態(tài)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也讓他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 來。 難道……是因為林鈺? 一想到林鈺,自己那個一年都說不上三句話的女兒,林正明就一股沒來由的 惡寒。林鈺越來越像他那死去的妻子了,不,應(yīng)該說是他自己親手一步一步把自 己的女兒變成了這幅模樣。林正明不是沒有后悔過,但事后的后悔是無濟于事的, 半輩子的官宦生涯讓他始終堅信亡羊補牢永遠比防患未然重要這個真理,所以他 才早早的讓林鈺搬了出去,這是一石二鳥之策,一方面自己可以繼續(xù)在那套老舊 的兩居室里保持清廉的姿態(tài),另一方面也遠離了始終如定時炸彈一般的林鈺。即 便是已經(jīng)做的自認(rèn)無懈可擊了,林正明還是做出了后續(xù)的一手——李秉文,就是 他親自挑選,親自送到林鈺身邊的那道「柵欄」,有李秉文在,他才能真正放心 林鈺這只「羊」不會沖出他的羊圈。 但現(xiàn)在,居然是李秉文先出事了嗎? 難道是林鈺指示的?這樣分析的話,昨天他們兩個突然的到訪也就能得到合 理的解釋了。 可林鈺又為什么要選在這么一個時間點來做這種事情呢? 林正明絲毫不懷疑林鈺有這樣做的動機,但他卻懷疑林鈺選擇在這個時候這 么做的理由。 那么多年了,林鈺一直以來的冷漠讓林正明都覺得習(xí)以為常了,那段視頻拍 攝的時間很早了,他甚至知道有這么一段對他極端不利的東西在,為此他不惜利 用之前那次掃黃打非的由頭處理掉了一些人。林鈺如果有報復(fù)他的想法的話,為 什么當(dāng)時不直接曝光出來?那樣的話那段視頻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吧?而且來的 路上他已經(jīng)打了好幾個電話旁敲側(cè)擊的問過了,并沒有類似視頻舉報信之類的東 西被送到信訪辦和紀(jì)檢委這些地方,如果想要扳倒他林正明,直接公開那段視頻 絕對是比在他家里的電視中做手腳更高明的手段,如果不是為了扳倒他,那李秉 文或者他和林鈺兩個人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林正明頭一次覺得自己鉆進了死胡同。 算了,先靜觀其變了。而且李秉文最后那句話,呵呵,「一塊兒上路」? 「下下輩子都不放過」?這幾句話作為威脅也太大了,他可不信這種同歸于盡的 話會是李秉文自己的真實想法。盡管林正明并不覺得李秉文在視頻里是惺惺作態(tài) 的表演,相反,他覺得說出這幾句話的李秉文那獰猙的表情很真實,但越要這樣, 他越要靜觀其變。既然對方?jīng)]有一步做絕,那就都是可以商量的,只要等他把是 誰指示了李秉文給琢磨出來……「林老板,您還要水嗎?」 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的聲音打斷了林正明的思緒,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不, 應(yīng)該說是腳邊跪著的女人。 女人依舊是赤裸著的,兩團乳rou顫巍巍的掛在胸口,白皙的皮膚本是絕好美 景,卻被一道橫貫了兩乳的鞭痕打破了全部的美感。這道鞭痕是林正明留下的, 而這女人身上,大大小小、新新舊舊幾乎每一道傷痕都是他林正明留下的。雖然 過于遙遠的記憶已經(jīng)變得模糊,但每次看到這個他至今名字都記不真切的女人, 他都會想到次來這里、次見到她時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就是這樣,跪在地上,像條狗一般展示出自己的低下與屈服。第 一次來的他還有些束手束腳,只敢玩點口味不那么重的把戲,但漸漸地、他失控 了,當(dāng)他把鞭子狠狠的抽在女人的小腹上時,他忍不住噴出了jingye,飛濺出來的 液體帶走了他失控的欲望,他開始有一絲后怕,但就在那時,他卻看到眼前的女 人依舊和狗一樣抖動著,溫?zé)岬哪蚝蛓in水卻噴了他一身。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 老天又送給他一個絕佳的玩具。4V4v.ō 而這個玩具甚至給他帶來了之前那個都沒有的驚喜。老天,他可是一直對之 前的那個雖然算不上漂亮,也算不上年輕,甚至還病懨懨的女人念念不忘的,而 那一次的失手甚至讓他痛心了好一陣。他本沒指望這個女人能和上一個那樣聽話 的,而且,他也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輕重的林正明了。這么多年來 他增長的不只是資歷,還有隨年齡而遞增的謹(jǐn)慎。一開始,他只是試探性的按照 這里提供的樣板玩了幾次,但一次次的試驗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在被虐方面的 上限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那之后,這個只知道喊他「林老板」,自己也只會用「喂」來稱呼她的女 人,就成了他的禁臠。 「林老板?」 再次發(fā)聲詢問的女人讓林正明意識到自己又陷入回憶中了。他從沙發(fā)中站起 來,隨手接過女人手中的杯子,但卻沒有往嘴邊放,而是隨意的扔在了一邊。看 著眼前趕忙重新恢復(fù)五體投地姿勢的女人,林正明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 「喂,你一直都在這里干這種活嗎?」 跪伏在地上的女人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林正明的表情,才開口回答 道:「我在這里已經(jīng)快四年了……」 「四年?」林正明心里默算了一下,這個時間不算短,居然和他來這里的時 間軌跡基本吻合。 他接著開口問:「除了我這種的,還有沒有反過來的人找你?」 「林,林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反,反過來是?」 「我是說,你有沒有去打過別人!」林正明不耐煩的道。 女人被嚇到了,但還是下意識地答道:「沒有?!?/br> 「沒有?一次都沒有嗎?」 不甘心的林正明追問著,面對咄咄逼人的林正明,女人猶猶豫豫地說:「一 直都是和林老板這樣喜歡……打,打人的老板叫我的號,您說的那種,都有別的 服務(wù)員去做了,那樣的服務(wù)員比我這種多的多,所以我沒打過人。」 「那你就沒有想過去打人嗎?」林正明終于問出了自己最終的問題。 女人看著林正明的眼睛。她終于不再擺出那副刻意的順從的姿態(tài)了,而是以 一種更為接近正常人的位置去和林正明進行眼神上的交流。片刻后,在林正明的 注視下,女人搖了搖頭。 林正明看的出來,女人的動作和眼睛,都沒有說謊。 切…… 他重新癱倒在沙發(fā)上。雖然只是一時起意,但林正明還是想從眼前的這個女 人——在他看來李秉文的同類身上找到那么一絲線索的??梢曰蛟S是男女之間的 差別原因,又或許是有別的因素在作怪,亦或者林正明的這個想法本就是不切實 際的,總之……他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對啊,世界上就是有這種愿意挨打、甚至還會因為挨打而興奮到尿都噴出 來的「人」啊。 想到這里,林正明突然覺得下身一陣燥熱。他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體,但 那里卻并沒有如他想的那般表現(xiàn)出男人該有的雄風(fēng)。 媽的!4V4v.ō 林正明暗罵了一句,他看向還跪在地毯上的女人,道:「去給我拿水來,我 要吃藥!」 女人不敢有片刻的耽擱,一會兒,一杯溫水與幾片白色的不明藥片被端到了 林正明的面前。林正明先接過了水,然后把女人捧在手心里的全部藥片一掃而空, 咕咚一口吞下了肚。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失去了以往等待的耐心。而且, 方才那場半途而廢的戲碼也讓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李秉文的事情就先等到明天再處理吧……到時候,不過是見招拆招罷了。 看著他把所有的藥片都吞了下去,女人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出什么,只 是低下頭,接過了杯子。但她這番小動作卻沒有逃過林正明的眼睛,他突然想起 來了,在他喊人過來打掃之后,被解開束縛的女人流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藥效還要過一會兒才能見效,他拉住女人的手,問道:「剛才,你在怕什么呢?」 女人嚇得雙肩一縮,低下頭不敢看林正明的臉,躲躲閃閃地道:「沒,沒怕 什么?」 「放屁!平時不打你個十鞭八鞭你都不會尿那么多,今天怎么我沒動手就撒 了一地?難不成不水喝多了?說!」 面對林正明的追問,女人終于道出了實情。原來在林正明因為出神而停手的 時候,女人錯以為他出了什么意外,聽女人這么說林正明才想起來進來的時候這 里的經(jīng)理曾經(jīng)和他低聲說過前幾天有客人玩得太過火,從包間直接被抬進了醫(yī)院, 最后甚至進了太平間,只不過當(dāng)時的他心事重重,根本沒去在意那經(jīng)理在說什么。 「所以,你也怕我死在你身上?」 「不,不是的!林老板您誤會了,我絕對沒這個意思!」 看著女人一副急于辯解的模樣,林正明冷笑了一下,沒有理會,而是指了指 一邊的茶幾,那里擺著幾幅他慣用的「助興道具」。 「去,自己動手。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的。」 女人畏畏縮縮的來到茶幾邊,從一堆道具中撿起了一副閃著銀光的手銬。這 并不是那種做過特殊處理的情趣用束縛工具,而是一副貨真價實的、在任何一個 出勤的警察身上都能見到的手銬。這副手銬原本不是這里的備品,而是應(yīng)林正明 的要求特別增加、只會在他來的時候才拿出來的特供道具。 只見女人先跪在了床邊,接著把手銬的一邊銬在了手腕上,再背過手,摸索 著銬上了另一邊。整個動作透著一股嫻熟,顯然早已不是次這樣自己銬住自 己了。林正明來到女人身邊,他已經(jīng)在藥物的作用下勃起的陽具高高翹著,正對 準(zhǔn)女人撅起的屁股。 表現(xiàn)的那么不情愿,這不還是碰都沒碰就濕的流水了嗎? 按照往常的習(xí)慣,林正明都會先用一邊現(xiàn)成的假陽具先和女人玩一會兒,他 叫這為「熱車」。但是今天,一方面他吃了雙份的藥量效果來的遠比以往快,另 一方面他也沒有多余的耐心去做那些額外的情趣了。guitou對準(zhǔn)女人半咧開的yinchun, 林正明腰部一用力,便捅進了大半。 「林,林老板!套,您還沒帶套……」 「套你媽逼!」 林正明繼續(xù)用力挺腰,把女人的后半句話捅成一聲媚骨的呻吟。 其實一般林正明不會這樣真刀真槍的干的,對他來說來這里享受的是施虐的 發(fā)泄,至于性上面的需求反而是其次。而且,眼前的女人雖然是精挑細(xì)選的耐打 好母狗,但容貌身材在林正明玩過的女人中別說上等,連個中等都排不上。今天 是例外中的例外,林正明心里的不安讓他覺得以往的發(fā)泄已經(jīng)難以滿足了,這種 久違的直來直去或許會起到更好的效果。 毫不憐惜的動作加之被束縛住的雙手,對于普通的女人來說無疑是痛苦,但 對于眼前的女人來說卻僅僅是和風(fēng)細(xì)雨。林正明持續(xù)著高頻率的抽插動作,但他 依舊在注意著身下女人的表情——無時無刻不在注意周圍人的神態(tài),這可以說是 他改不掉的職業(yè)病了。看著女人微微皺起的眉頭,林正明的思緒卻飛到了另一個 人的身上,那個人比眼前的女人更瘦小,但皮膚卻是一樣的白,他因為顧慮從不 會在那個人的身上留下明顯的傷痕,但相置換的,他幾乎在那段日子的每天晚上 都會這樣銬住她,束縛住她,看著她那張還稚嫩的臉上流出眼淚,看著她的表情 從不解、哀求,變成怨恨、冷漠。 「哈,哈,哈……」 當(dāng)林正明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從女人的體內(nèi)抽了出來,乳白色的jingye分別從 女人的yindao口和他的guitou頂端流出,一片rou色之中,更顯得那乳白更加刺眼。 我,我在想什么?我不是已經(jīng)決定把那些忘掉了嗎? 林正明的陽具依然堅挺著,過量的藥物讓他被翻涌的血氣沖刷的一陣陣眩暈。 不,不對,我只是把她和妻子搞混了而已。沒錯,就是這樣,這是錯覺,錯 覺。4V4v.ō 林正明一邊在心中默念著,一邊卻拉起了女人,他強硬的勾住女人的后頸, 將女人的嘴唇壓向自己的跨間。 女人顯然不想就這么和一根剛剛從自己身體里抽出來的roubang親密接觸,但或 許是林正明的蠻力,又或許是職業(yè)cao守讓她很快放棄了抵抗。她含住了林正明的 guitou,舌頭纏繞住棒身,正準(zhǔn)備吸吮,卻被更大的力量壓迫著,讓那根待著她自 己和男人兩人份體液的陽具往喉嚨更深處突進。 我,那天是這樣做的嗎? 林正明壓著女人的后腦勺,看著女人因為窒息而憋紅的臉,看著女人因為嘔 吐反應(yīng)而憋出的眼淚,意識再一次的恍惚。 這樣,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對,沒事的,只是用一下嘴而已,不會留下痕跡的, 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女人終于在窒息而亡的前一刻解放,但她僅僅得到了片刻的時間用來喘息, 連求饒的話都沒說出半個字,那根越發(fā)火熱的陽具就又塞進了她的喉嚨里。林正 明雙手抱住女人的臉,像是在用一件器具一般抽動著腰,眼淚與唾液很快便沾滿 了女人的半張臉,但林正明依舊沒有得到滿足,已經(jīng)射出來一次的他現(xiàn)在只覺得 下身脹痛無比,有一團火在燒,卻得不到發(fā)泄。 這感覺,好熟悉。 就和那天晚上一樣,那天晚上,她剛剛洗完澡,還沒有擦干……女人終于從 窒息中解脫了,但她馬上又被林正明壓倒在床上。滿是鞭痕的大腿被林正明有力 的手大大張開,沾滿了唾液而變得黏黏糊糊的陽具就抵在她的yindao口,在磨蹭著, 卻沒有馬上進去??翱皬难鯕獠蛔阒谢謴?fù)的女人睜開被淚水迷蒙成模糊一片的雙 眼,她隱約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也在流淚,而且,他還在反反復(fù)復(fù)的 嘀咕著什么讓她意義不明的話語。 「我忍不住了。」 「就疼一下,別哭?!?/br> 「原諒我吧。」 「就這一次?!?/br> 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在林正明的心中,她已經(jīng)被置換成了另一個身影,那 個身影如今只活在林正明的記憶里,在那片被他深埋在內(nèi)心最黑暗、最隱蔽的角 落的回憶碎片中,他跨過了一條他后悔了一輩子的線,也因此背上了一生的重?fù)?dān)。 但欲望,再次戰(zhàn)勝了理智。 狹窄的房間中再次被rou體碰撞的聲音所充斥。只不過這一次,在女人的痛叫 與呻吟之間,還夾雜著男人的抽泣聲。那是一個已經(jīng)失去所有親人的男人,在撕 碎了一切之后,沉浸在最黑暗又最欲罷不能的回憶里,飲鴆止渴的證明。 十五分鐘后。 林正明坐在一旁,指間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煙草的氣息在他的肺與房間內(nèi) 的空氣中彌散著,稍稍蓋過了那刺鼻的體液味,但卻無法讓他的大腦重新回到平 靜。 藥,吃多了啊。 他回頭看了一眼女人。她正側(cè)躺在床上,依舊保持著那副被反銬住雙手的姿 勢。長時間的摩擦與碰撞讓手銬在她的手腕之間留下了兩道深深的血痕,脖頸之 上也留著兩道環(huán)握的、手指形狀的淤青。這些,那些,還有女人兩腿之間那道帶 著些許粉紅色的精斑,都是他的杰作。 也是他失控于回憶之中的證據(jù)。 但是,還少點什么,還少什么…… 既然都做到這里,那就沒什么值得顧慮的了。 他深吸了一口煙,彈飛了煙頭,將手伸向了依舊神志不清中的女人的脖子。 反正,再想以前那樣處理一下就好了。這樣的女人,不過是……煙頭帶著火 星飛向了房間的角落,在那里,一個不起眼的禮物正在等待這一刻。 等待著這一切的孽,走向最終的輪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