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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看著他們,“我們以后都是師兄弟了,不用這么客氣。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們說?!?/br>柳懷竹則更加干脆的蹲了下來,對著兩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們好啊。我是你們的大師兄柳懷竹,我右邊這位是你們的三師兄黎和,左邊這個看起來就欠抽的是你們的四師兄司擎宣。你們還有一個二師姐叫陸南鶯,她現(xiàn)在在外面歷練,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不過我已經(jīng)把你們的消息告訴她了,她說她喜歡你們,也很期待和你們見面的那一天?!?/br>傅文瀾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著柳懷竹,“真··真的嗎?”傅文毅面無表情的看著柳懷竹,“我們之前聽說了陸師姐的事情?!?/br>柳懷竹點點頭,“我想你們應(yīng)該都很期待和對方見面吧···”倆人一起點了點頭。柳懷竹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他們的頭,他手試探性的伸出,示意道,“我可以摸摸你們的頭嗎?”傅文瀾下意識的退后幾步,但看了看傅文毅,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耐心等在哪里微笑的看著他的柳懷竹,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上前幾步,把頭塞到柳懷竹的手下面,小心翼翼的蹭了蹭他的手。然后露出來一個小小的、幸福的微笑,“我記得這個?!?/br>傅文瀾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柳懷竹的胳膊,“我記得當(dāng)初是有人把我們抱回來的?!?/br>傅文瀾回頭,扯了扯傅文毅,“小毅,你過來感受一下,是柳師兄嗎?”傅文毅先開始其實并不想過去,但是在傅文瀾的催促下,還是和他一起投入了柳懷竹大開的懷抱中。柳懷竹:“?。。。?!”倆人手牽著手輕輕的依靠著柳懷竹的肩膀,傅文毅忍不住蹭了蹭柳懷竹的脖頸,小小聲的說道,“我也記得,就是這個懷抱?!?/br>其實他們對于之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他們的宗族、不記得他們的親人、更加不記得那天在哪山谷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在他們記憶的初始就是雙方那緊握在一起的手以及怎么都無法動彈的束縛,然后就是那刺骨的寒冷以及無力的感受著身體里什么很重要的東西的流失,接著他們感受到了外界有什么淅淅索索的聲音,緊接著兩人就感受到仿佛是被什么抱在了懷里。那絲絲的暖意滲透進了水晶,雖然只有一點點能被倆人感受到但無疑也給當(dāng)時已經(jīng)處于絕望中的他們帶來了莫大的鼓勵。這是在他們記憶的初始第一個帶給他們希望的溫暖,雖然他們之后也遇到了很多很多幫助了他們,解救了他們的人,甚至于他們可能做得比這一點點溫暖更多,幫助更大。但是此時,再次感受到這個溫暖的懷抱,嗯····就讓他們小小的沒有良心一下,暫時把這個懷抱放在他們心中的第一位吧。柳懷竹摸了摸懷中的兩個孩子,在另外兩個人略顯羨慕的眼神中一把把他們抱了起來,朝著房間走去,“我正好做了一些吃的、喝的,你們先嘗嘗看怎么樣,合不合你們的胃口。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想吃的都告訴師兄!師兄絕對會幫你們搞定的!對了····你們的房間喜歡什么樣的?。繋熜謥韼湍銈儾贾貌贾谩ぁぁぁぁ?/br>黎和和司擎宣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跟上了絮絮叨叨的柳懷竹的步伐。之后幾天,三人幾乎是輪番著去找兩個人玩,看著兩個萌萌噠噠的小孩手作無措的接受著眾人過多的好意。對了,最后兩個孩子被劍尊收為了門內(nèi)弟子,在這里我們不得不恭喜劍尊,賀喜劍尊,在收了怎么多個不省心的徒弟之后,終于有兩個人能夠繼承他的衣缽了。其實,按照規(guī)定,門內(nèi)弟子是應(yīng)該和師尊住在一起,或者住在與門外弟子相比離師尊更近的地方,也就是說按照規(guī)定,柳懷竹應(yīng)該搬出來和黎和幾人一起住,而傅家雙子則應(yīng)該搬進柳懷竹的房間。不過首先,傅家雙子就表示了拒絕,他們覺得住在這里挺好的,師兄們給他們設(shè)計的房間很漂亮,黎師兄給他們講的知識很生動有趣,司師兄教導(dǎo)他們的劍法的基礎(chǔ)動作很認真、準確,柳師兄給他們做得各種吃的、喝的都很美味可口。在這里,每一位師兄都對他們很好,他們并不想離開,當(dāng)然,他們沒有說出口的是,其實在他們最初的記憶之中,在哪個溫暖的懷抱之前,他們還感受到有一種極其鋒利的、散發(fā)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的東西在他們周圍削來削去。嗯····雖然之后,他們知道了那是什么。但是請原諒他們吧,這還是在他們心里留下來些許的陰影,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所以,柳懷竹也就沒有提什么要搬出去的事。劍尊對此也就裝作不知道,沒有說什么。其實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按理來說,同師門的門內(nèi)弟子相比于門外弟子要高一些,也就是哪怕傅家雙子來的最晚,但是柳懷竹幾人還是應(yīng)該喊他們?yōu)閹熜?。不過,還是同理,傅家雙子覺得這種喊別人師兄被別人照顧的感覺挺好的,于是也就放棄了這一項權(quán)利。就在幾人感情迅速升溫、柳懷竹三人報名門派大比、然后馬上要開始門派大比的時候,柳懷竹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陸南鶯準備回來了。司擎宣皺眉,“她回來干什么?難道她還準備參加門派大比不成。”柳懷竹開開心心的在收拾陸南鶯的房間,表示他現(xiàn)在心情好,就不和司擎宣計較什么了。司擎宣看著柳懷竹完全把他當(dāng)空氣的樣子,火氣就上來了,“喂,我和你說話聽到了沒有!無論哪個陸什么什么這次想要做什么,你都跟先攔著點!她要是在····”“你就怎么樣?”柳懷竹停下手里的動作,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司擎宣。這時待著一旁吃著柳懷竹做得布丁的傅家雙子,熟練的放下東西,捂住自己的眼睛。黎和也熟練的拿出自己的錘子。“碰——”“哎呀!”“啪——”“哦!”“對不起,我錯了?!彼厩嫘?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凳子上,真誠的道歉道。傅家雙子放下雙手,接著開心的吃起東西來。柳懷竹看著幾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走過去摸了摸傅家雙子的腦袋,“你們的陸師姐遭遇比你們還慘些。并且她····”“哎····”柳懷竹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其實說起來,你們陸師姐當(dāng)時那樣做··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