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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已經(jīng)有些自己的智商之后,他就索性把控制權(quán)給了劍尊。這也導致其實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劍尊的真正大小。嗯···這應該就是他的真正大小了吧?柳懷竹想到最近的飯碗都可以用盆來描述的劍尊,內(nèi)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金母在劍尊收回氣勢后終于冷靜下來,整個人都有點虛脫的大口喘著氣,當她注意到劍尊蔑視的眼神后,一下子氣急敗壞起來,“你??!你這個畜生?。 ?/br>金母捂著胸口,顫抖的指著劍尊,狠厲的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為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這么看著我??!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睛,扒掉你的皮!”柳懷竹淡然的表情瞬間一變,整個人氣勢一放,冷冷的看著金母,語氣極其平淡的說道,“那你信不信我會挖掉你的眼睛,拔掉你的舌頭,砍斷你的四肢,最后在活活的扒掉你的皮?”金母因為柳懷竹的氣勢以及他語氣中的平淡、認真而整個人一僵,她定定的看著柳懷竹眼睛明白雖然他的語氣平淡但他卻的確是認真的。金穆霄和暗處的某人都下意識的想要上前,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動都動不了,甚至連聲音都無法發(fā)出來了。暗處的某人眼里閃過一絲焦急,但卻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神。金母連嘴唇都顫抖的不成樣子了,她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入口,那群下人怎么還不進來,平時去哪里他們都必須要跟著,現(xiàn)在怎么別人都這么威脅她了,那群人現(xiàn)在卻連點影子都沒有見著。金母顫抖的看了一會,突然醒悟到什么,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依舊一臉平淡、暗含著蔑視的看著她的柳懷竹,“是你···你不讓他們進來?!?/br>柳懷竹:“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學會一點自知之明以及能掂量掂量自己,究竟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br>“啊,對了。”柳懷竹裝作才想起什么來的樣子,摸了摸旁邊劍尊的頭,接著道,“還有··什么貓能惹什么貓不能惹,畢竟一個不小心··可能這只貓都能要了你們金家的命不是嗎?”當然是假的,可能當他殺了金母之后就會被反噬到原地遭雷劈的地步。不過要是這個女人真的敢傷害他師尊,那他哪怕冒著被雷劈到死,之后一輩子幸運E到極點他都一定不會放著這個女人的。“你??!”金母看著柳懷竹一時間竟被嚇的不知道該說什么,過了會當她稍微緩過來一點后,慢慢的語氣冷冷的說道,“你就不怕遭到金家的報復嗎?”柳懷竹冷哼一聲,“金家···”語氣極其的緩慢、極其的不屑還有極其的傲慢。金母捂住自己的心臟,她現(xiàn)在終于有點理解為什么之前他們都說討厭她的說話方式了。別說,聽上去還真是有那么點欠揍。金母捂住胸口,哼笑著說道,“你當然不怕金家的報復了。畢竟金家也終究是這普通人里的一個小·小·的世家,但是···你就不怕你傷害我們這種有著救世主命格、善人命格的人遭到天道的報復嗎?!”柳懷竹摸著劍尊的手一頓。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明明金穆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這金母怎么是什么都知道?。?!到底是哪個傻‘嗶——’,沒有智商的修真者把這件事告訴金母?。。。?/br>不過柳懷竹面上卻沒有反應,依舊冷冷的看著金母,“難道你覺得能成為雲(yún)霄劍尊首徒的我的命格會不好嗎?”是的,他是真的不好。要知道原來他曾經(jīng)好奇找那些師兄算命,結(jié)果一個二個的一算完就看著他直嘆氣,甚至還老在旁敲側(cè)擊問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能以這么差的運氣卻能成為雲(yún)霄劍尊徒弟的。他能怎么說!不靠運氣還能靠什么?實力??!他靠的就是自己的實力以及濃厚的個人魅力?。∴拧ぁぁみ@件事不接受任何人反駁!不過他估計這金母也應該是不知道他的情況,所以也就只能在這里裝一裝。金母還來不及表示什么,劍尊倒是忍不住別過臉以演示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嘲諷。他還不知道自家徒弟這命格、這氣運嗎?幸虧柳懷竹還沒有倒霉到那種程度,也幸虧金母真的沒有知道到那種程度。于是一時間金母竟然是有些相信了,她收回了自己的咄咄逼人、驕傲自持,一時間不知道該再在什么方面能夠反壓他。這時已經(jīng)能活動的金穆霄和躲在暗處的某人反而不著急了,他們反而期待起來有人能夠給她一個教訓。要是經(jīng)過這次她以后能收斂點就好了····二人如此異想天開的幻想到,然后他們一起看了看哪怕此時已經(jīng)無計可施但卻依舊驕傲自負,仿佛隨時都可以起身挽起袖子和柳懷竹干一架的某人不由得搖了搖頭,把那些不切實際的幻象搖出腦外。這邊金母雖然還是想不出什么,但是嘴上卻不饒人的小聲罵道,“呵,不過是一個死斷袖罷了。”柳懷竹語氣越發(fā)的冷了,“你說什么?”金母拼命忍耐住自己下意識的瑟縮,嘴硬道,“我說你不過是一個死斷袖。斷袖就罷了,竟然還在那里弄什么禁忌戀?!?/br>柳懷竹一愣,眼里真真切切的開始染上明顯的殺氣,他怎么都沒想到金母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你究竟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這次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想要上前阻攔一下柳懷竹,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成了之前動不了、說不了話的狀態(tài)。金穆霄和躲在暗處的某人:“·····”好吧,他們現(xiàn)在竟然還慢慢的有點習慣了。“你?。?!”金母克制不住的往后挪動,但是卻被椅子困住,她冒著冷汗驚恐的看著柳懷竹,下意識的喊出口道,“怎么!你和你師弟那些齷齪事敢做還不敢承認嗎?”“什么?”柳懷竹一瞬間呆住了,因為過于震驚他也一下子就放開了對所有人的壓制。金穆霄和某人熟練的感受著又能動的感覺,很好他們已經(jīng)有種金母能活過今天的感覺了?,F(xiàn)在就是看他們今天究竟要體驗幾次這種被人壓制住的感覺了。柳懷竹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因為太過震驚而產(chǎn)生幻聽了,于是他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誰?!”金母雖然因為柳懷竹氣勢的減弱而松了口氣,但是聽到柳懷竹的問題依然提起勁來、裝模作樣的回答道,“當然是你師弟了!”柳懷竹:“·····”師尊:“·····”眾人:“·····”知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