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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懷竹想來想去,最后整個人都頹廢了起來,還是和三師弟吧。這么說起來他倒的確是和三師弟關系最好,就連他外出歷練也基本上都是和三師弟交流、傳訊。但是···哎,為什么不能是寫他和師尊的呢。這樣他還可以參考參考??!說不定就能借鑒成功了呢?柳懷竹無所謂的用神識大致掃了一下,還真發(fā)現有幾本寫的特別的···真,師兄弟們的姓氏順序都沒有變,大致的武器、性格也都差不多。柳懷竹甚至還在里面看到了幾個熟悉的故事,雖然更改了很多、美化了很多。柳懷竹:“·····”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柳懷竹又看了看然后發(fā)現這幾本感覺性格或者故事情節(jié)有相似的地方的作者竟然是同一個人。柳懷竹瞇了瞇眼,內心里似乎猜到了什么。在柳懷竹思索的過程中,金穆霄已經大致把信息都瀏覽了一遍。金穆霄面無表情的收起了所有的紙條,轉頭就準備離開。“等等!”金母面色難看的看著金穆霄的背影,“你就準備這么走了?!我都做了這么大的讓步了!你就還不能原諒我!?還在這里和我掘!”金穆霄停頓了一下,整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回答道:“母親嚴重了。身為兒子的那有什么原諒不原諒這一說的?!?/br>金穆霄抬腿就帶著柳懷竹和鄔熙接著走了,就在他們即將走出庭院的時候,金穆霄突然又站住了。原本僵硬在座位上的金母又希冀的抬起頭看向金穆霄。金穆霄只是筆直的站立在哪里,緩緩的說道,“對不起?!比缓笏皖^也不回的帶著兩人離開了。金母徹底的癱軟在了座位上,她迷茫的看著金穆霄的背影又看了看一直站在旁邊但卻什么都沒有做、什么都沒有說的金父。金母站起身踉蹌的走向金父,但是沒走幾步卻摔倒在了地上,她沒有管那些,只是掙扎著爬到了金父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角,面前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抬頭顫抖的看著他凄厲的道,“老爺!你怎么不去說說他??!你怎么不去攔著他啊?。∧汶y道就沒有感覺嗎?你難道就沒有??!”沒有感覺到這很可能就是他們和金穆霄見得最后一面了嗎?金父任金母癱軟在他的面前,拉扯著他的衣服咆哮著,他微微垂眼看著她,淡漠的說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消除掉所有會敗壞金家顏面的事物和人。霄兒他···是不可能改過來了的。既然這樣,那他還不如就徹底的消失在我們面前算了,不是嗎?”金母一僵,她呆呆的看著金父冷漠的表情,怎么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用尖利的嗓音嘶喊道,“為什么不能改??!這有什么不能改的!?。∵@么簡單的事!這么容易的一件事,又怎么比得上金家——”的榮耀!金母還沒喊完,金父不耐煩的扯過衣角,也直接抬腳離開了,“那可能是因為他覺得舍棄掉‘金家的榮耀’比改掉那些‘東西’要簡單的多吧。”金母:“·····”金母徹底的呆在了原地,整個人再次孤零零的爬服在了這個巨大、精美、華麗的庭院中央。金母恍惚的環(huán)視四周,環(huán)視著這個她拼勁了所有,犧牲了所有都想要守護的地方。“呵,”金母低垂下頭,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冷笑,然后緊接著她就仰起頭大小了起來,“哈哈哈哈?!辈焕斫庥衷趺矗∈ビ衷趺礃?!金母努力的把自己支撐的站了起來,她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塵,緩慢而又細致的撫平了衣服上因為剛才那一翻動作產生的每一個褶皺。當她做完這一切后,她抬起頭來,站的筆直、站的驕傲,她又變成了那個驕傲自滿的金家夫人。我都犧牲了這么多,付出了這么多,也不在乎這些了。只不過···金母眼里閃過一絲陰暗,要想再繼續(xù)下去,我可還得在犧牲一些東西才行。另一邊的金穆霄帶著兩人走出了金府,面無表情的直接往旁邊拐去,然后正大光明的帶著兩人走進了旁邊的柳府——也就是柳懷竹的房子。“???”站立在門口就這么看著某口的豆子護衛(wèi)們把金穆霄引了進去的柳懷竹。你要不要這么自覺??這是你家嗎?柳懷竹站立在門口,肩上趴著早就變小了劍尊,難以置信的看著全部迎向那倆人的豆子兵們。豆子兵甲:“老爺?!?/br>柳懷竹面無表情的轉向他,給了他一個幽怨的眼神。怎么?你們終于注意到我了?豆子兵甲:“老爺,您能不能別站在這里了?我都關不了門了?!?/br>柳懷竹:“·····”柳懷竹一臉的冷漠,“哦?!?/br>于是,當幾人來到會客室坐好后,看到的就是一個氣鼓鼓的,誰都不想理的柳懷竹。一起過來的步笙三人疑惑的互相看了看,然后又看向鄔熙二人,結果就看到了同樣一臉疑惑的鄔熙以及心情同樣非常差勁,一點都沒有精力能夠分散到其它地方的金穆霄。三人:“·····”金穆霄拿出那幾張,分類放好,“這四人現在都居住在城里,但是有一人已經死了。”已經知道了他們之前經歷的步笙伸出一只手指直接就拿起了那張標注著已死的紙張,擺出了一個妖嬈、嫵媚的姿勢全身宛如沒有骨頭一般靠在桌子上,露出了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她用嬌滴滴的語氣說道,“哎呦~你們之前都經歷了怎么多了。你難道還會相信這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嗎?”金穆霄面無表情的整理了一下因為步笙的動作而有些凌亂的紙張回道,“我知道。所以我并沒有把這個人排除掉。”然后他皺眉看著被步笙壓在身子底下的紙張。金穆霄:“你能不能不要壓在桌子上。”金穆霄硬是面無表情的把這個商量的疑問句說出了極其嚴苛、嫌棄的陳述句。步笙:“·····”步笙翻了一個極其長、極其大的白眼,然后直起身子。嫌棄的道,“呵,死斷袖?!?/br>金穆霄:“·····”步笙嫌棄的移開了視線,然后發(fā)現了周圍一圈都對她剛才的表演沒有任何反應的眾人。步笙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加的氣惱了,“呵,一群死斷袖??!”這個房間那么多的人··妖,竟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