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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就直接控制著這兩個碎片融入到了兩個耳環(huán)之中。沒過多久,終于器成,柳懷竹控制著兩個雖然樸素,但是卻因為各種陣法而散發(fā)著流光溢彩的耳環(huán)遞到了一臉嫌棄的劍尊面前。柳懷竹安撫的說道:“師尊,這只是因為還沒有徹底認主,所以才無法控制里面陣法的運作,待你戴上之后就好了?!?/br>劍尊看了柳懷竹一眼,然后抖了抖自己的兩個耳朵,示意的看向柳懷竹。柳懷竹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了一盒··麻醉用的藥膏,就準備給劍尊的耳朵抹上一點。劍尊一臉嫌棄的拒絕了,他直接把自己右邊的耳朵伸了過來。柳懷竹頓了頓,雖然把藥膏放了回去,但還是用手按摩著劍尊的耳朵,企圖找到貓耳朵耳垂的位置然后給他把耳朵按紅、按麻痹。畢竟這個耳環(huán)是作用到靈魂之上的,也就是說在劍尊的靈魂上也會有所顯現(xiàn),可別到時候給師尊打錯位置了···待柳懷竹找好位置之后,就想拿著哪一個融入了劍尊靈魂的耳環(huán)給他戴上,但是劍尊卻一偏頭直接躲了過去。柳懷竹迷茫的眨了眨眼,劍尊伸出尾巴指了指另一邊那個融入了柳懷竹靈魂的耳環(huán)。柳懷竹:“?。?!”柳懷竹臉上一紅,低頭蹲在哪里感覺頭上都要開始冒煙。整理好心情之后,他還是拿起哪一個釘在了劍尊的耳朵上,這個耳環(huán)會自動根據(jù)需要改變大小。果然在扣好之后,這耳環(huán)上面的光芒就完全的消失,顯得格外的樸素但是卻又不失精致,而靈魂狀態(tài)的劍尊的耳朵上也慢慢的出現(xiàn)了這個耳環(huán)的樣子。柳懷竹待確認沒有問題之后,也拿起耳環(huán)給自己戴在了左耳上。他本身也是沒有耳洞的,不過他到不在意這些所以直接是兇狠的穿了過去,還涌出了不少的鮮血。但是當他在劍尊不贊同的目光下,搽去那些鮮血的時候,傷口也就恢復了。柳懷竹試探的在內(nèi)心里說道,‘師尊,你能聽得見嗎?’劍尊一頓,不由得抖了抖耳朵,也極其迅速的就找到了cao作的方法。劍尊:‘莫要胡鬧。’柳懷竹眨了眨眼,這個聲音其實和劍尊的聲音并不像。他們現(xiàn)在說話的聲音就類似于大家自己的心音與自己說出口的聲音的差別。但是終于聽到師尊能說出人話的柳懷竹卻有一種要落淚的沖動,他終于有種···自己能夠起點作用幫到師尊,有種師尊可能回去的感覺了。劍尊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微笑著落淚的柳懷竹,‘我又說錯什么了?’柳懷竹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我真的很想你,師尊。真的很擔想、很想?!艺娴暮軗哪?,師尊。我很擔心我還沒有找到你,你就已經(jīng)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離開了。我更擔心,哪怕我找到你了,哪怕我緊跟著你,哪怕我··拼勁了全力、獻出了生命卻依舊救不了你,師尊。劍尊定定的看著柳懷竹,一瞬間就理解了柳懷竹真正的想法。他心疼的伸出頭來輕輕的吻上了柳懷竹的眼皮,柳懷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輕顫。待劍尊吻完之后,竟是宛如魔怔了一般,伸出了舌頭舔去了柳懷竹的眼淚、舔上了柳懷竹的臉頰。感受著臉皮上些微刺痛觸感的柳懷竹:“?。。?!”感受著舌頭底下細膩觸感的劍尊:“·····”劍尊一臉淡定的收回了舌頭,縮回了脖子,淡然的說道,‘我也很想你?!拧ぁぁみ@徒弟的皮膚還挺好的,似乎還有點清香···柳懷竹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劍尊的‘徒有其表’,聽到劍尊的回話之后,一臉的感動。兩人就這么在這里面對面的聊起了自己的過去,當然主要是柳懷竹在描述,劍尊只是簡單兩句的概括。對于自己過去那些奇葩的輪回經(jīng)歷,劍尊表示不是他怕柳懷竹心疼,而是因為身為第一劍尊的他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第二天一人一貓收拾好之后就開始去參加柳昇的葬禮了。柳昇的葬禮極其的簡便,主要是因為柳昇本魂就在那里看著,再加上他并不想邀請旁人,所以基本上也就是入殮、喪服以及居喪這類事了。棺材是柳昇親自選的,入殮這事本來眾人都覺得不應(yīng)該要柳昇來,但是柳昇卻表示這種千年難得一遇的情況我怎么能錯過呢?于是在金穆霄無奈的縱容之下,柳昇參與進了親自把自己入殮、哭喪、守靈以及最后的入土這些事情。事后,眾人都在那里抱怨柳昇出現(xiàn)的礙事,最礙事的部分就是哭喪的環(huán)節(jié),坐(柳昇表示跪自己總覺得很奇怪,于是就叫大家都坐在那里。)在最前面的柳昇因為太過于好奇、興奮的神態(tài)明顯的影響到了眾人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悲傷情緒,最終導致就連老婦人都是竭力才能維持著一臉面無表情的完成了哭喪的環(huán)節(jié),而至于其他人?沒有當場打哈切、無聊的昏睡過去都是對得起柳昇了。而第二日的婚禮則才是重頭戲,就在當晚,步笙就帶著眾多豆子兵們把整個府邸從里到外的換了一遍,路過的眾人一臉懵的看著這柳府昨天還是滿墻的素白,今天就變成了整樓的紅色。一時間,倒有不少的好奇之人前去打聽,步笙問過之后,就索性直接告訴眾人,這是金穆霄要與柳昇舉辦冥婚。眾人:“!?。。 闭l?誰和誰成親?成什么親?冥婚?什么叫冥婚?是我想的那個冥婚嗎??為什么金家少爺要在你這柳府成親?難道柳昇是你這里的···什么?柳昇和你們柳府沒有關(guān)系??那昨天的喪禮是··?什么?柳昇的??你們才辦喪禮就辦冥婚??眾人還想再細問,但是卻被不耐煩的豆子兵們趕走了,于是只能飽含著滿肚子的‘沉甸甸’的疑惑回去散播這個消息去了。金穆霄面無表情,但卻滿心擔憂的看著步笙神情激動的指揮著豆子們這里擺擺、哪里弄弄,“她真的不會···有什么嗎?”柳懷竹摸了摸懷中再次變小的睡得香甜的劍尊腦袋,無所謂的說道,“她會有分寸的。她只是有點···過于激動的罷了。”金穆霄:“·····”你不覺得你這話有點問題嗎?我們成親,結(jié)果她過于激動?柳懷竹看出來金穆霄的疑惑,不由得輕笑了一下,“要知道你們的‘凄美愛情故事’可是給這群小妖帶來了不少的啟發(fā)啊?!?/br>金穆霄抽了抽嘴角:“什么凄美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