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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層等待的那群醫(yī)修等人,則要在瞬間就保住他們的性命并迅速判斷要用什么方法、什么藥劑才能將他們救回。這種情況真的是緊急到做錯一步,多思考一秒、晚一瞬間,就再也就不回來的地步。但是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們不知道這群人究竟已經(jīng)保持這個狀態(tài)多久了。負責治療那個人的醫(yī)修沉默的站在床邊,低垂著頭,面色蒼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身為一個醫(yī)修他治療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沒有治好死在他手上也更是多到數(shù)不過來。按理來說,他早就過了會為了一個因為傷勢過重而治不好的人悲傷的年紀,更何況他們這只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他之前甚至不認識那個人,但是此時看著床上那具冰冷的尸體,他卻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沒有救回來人的那種絕望、傷心之中。他盯著那具尸體手腳冰涼,眼前發(fā)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但是嘴里卻還在低語著,“我應該再快一點的。當時不應該先用aaaa,而應該用SSS搭配上BBB再加上UUU應該就還有救?;蛘哌€可以BALABALA····”問詢趕來的蓼閆真人震驚的聽著這個人的一番話,腦海里過了一圈自己有的丹藥、自己會的方法,發(fā)現(xiàn)要不是自己后來收集的那些天材地寶,她都想不出來比他說的更好的辦法。其他趕來的長老們抬頭看了一眼其他人準備問問情況,卻發(fā)現(xiàn)整個醫(yī)療層里面的所有人都并沒有對這件事感到吃驚、害怕,仿佛他們早就意料道這件事會發(fā)現(xiàn),也早就坦然的接受了這件事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因為當初他們這個共同的決定而發(fā)生在他們身上這一個事實。溫玉澤默默走了過來,拍了拍那個還在不停說著的人,那人瞬間停止講話,抬頭手足無措的看著溫玉澤。溫玉澤笑了笑,安撫的看著他,“你做的沒有錯。”那人瞬間瞳孔驟縮,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瞬間有了裂痕,眼里急速的聚集起了眼淚,他顫抖的說道,“不,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一步。對不起···對不起?。?!”那人瞬間安如崩潰一般跪坐在死去的那人的床前痛哭。溫玉澤蹲下身來安撫的拍了拍他顫抖的肩膀,“那請記住以后不要再犯這種錯誤了?!?/br>那人哽咽的點點頭,但還是止不住的哭泣著,“我不會了,我不會了。對不起,我錯了。真的對不起,對不起····”那人一直在說著對不起,所有長老、真人都沉默的注視著他。蓼閆真人此時還處于呆愣之中,她無法想象為何一個比她修為要低那么多,年齡甚至可能連她的零頭都不到的人卻要如此的苛責自己。那不過就是一個····蓼閆真人看了那人一眼,轉(zhuǎn)瞬間就知道了那人的大致情況,也不過就是一個四靈根天賦低下的旋照期修士罷了。對于他來說,可能這個修為就已經(jīng)頂天了。這么弱小又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救不回來蓼閆真人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更何況以他這種修為、天賦就盲目的去參加戰(zhàn)斗,說到底是他自己沒有把握清楚自己的本領罷了。在這里的其他醫(yī)修、丹修們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眼里閃過一絲什么,表情更加的凝重、染指,卻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也沒有跑過去安慰的意思,只是轉(zhuǎn)身再次投入治療之中,在這數(shù)不盡有多少張床的醫(yī)療層之中還在源源不斷傳送過來瀕臨死亡的人們。此時經(jīng)歷了一翻治療,終于能夠站起來的束景鑠臉色蒼白的走了過來,依次向各位長老、真人行禮道,“師尊、各位長老、真人們。不知你們在這里還有何事?”掌門愣愣的看著束景鑠雖然虛弱但卻比原來更加堅毅的眼神,雖然他此時滿臉慘白,衣服上不滿了血跡、破洞,但是此時的他看上去卻比原來他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大。如果說原來眾人看到他,首先會覺得他是一個天賦高深的修士的話,現(xiàn)在眾人看到他毫不猶豫的會覺得他首先是一名毫不畏死、堅不可摧的戰(zhàn)士。掌門的嘴巴張張合合,半天都說不了話,最后好不容易才開口問道,“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束景鑠一愣,略微有些疑惑的看著掌門,“唔···訓練?”掌門:“我當然知道,我是說你們?yōu)槭裁础ぁぁぁ币膭雨嚪ā?/br>還有···掌門看了一眼那個醫(yī)修,眼神閃爍,“為何他如此的···”束景鑠看了一眼那個擦干凈眼淚顫抖著接著去治療其他人的醫(yī)修,眼睛微顫,“因為他沒救活?!?/br>蓼閆真人也顧不得這樣說可能會得罪其他人,直接焦急的反問道,“我們想問的是他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明明做的已經(jīng)夠好了?!被蛘哒f是已經(jīng)非常好了,相比于他的年齡、經(jīng)驗、修為來說他已經(jīng)要優(yōu)秀的太多太多了。哪怕是蓼閆真人都覺得自己在那個孩子這個年齡,這個修為的時候都遠遠比不上他。束景鑠聽罷皺起眉頭,嚴肅的搖搖頭,反駁道,“他沒有救活他?!?/br>蓼閆真人一愣:“難道他們認識?”束景鑠疑惑的眨了眨眼,探頭看了一眼兩人思索了一翻,肯定的搖了搖頭,“他們不認識。”蓼閆真人更加糾結了:“那為何···”這時那個醫(yī)修終于忍不住沖了過來,滿臉認真的看著蓼閆真人,嚴肅的說道,“因為我的失誤,因為我知識的不足,所以我沒能救回我的伙伴,救回一個將生命交托于我,信任著我會將他救回來的人。所以,請不要在奇怪我為什么會如此了,也請不要再說我做的夠好了。我辜負了一份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最珍貴之物交付于我的信任。這就是我為何會如此歉意、如此傷心的原因?!?/br>醫(yī)修說完,趕緊行禮道歉,然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頭離開,接著去治療別人。長老、真人們發(fā)現(xiàn),哪怕在場的眾人已經(jīng)知道因為他的失誤而導致一個人的死亡,但卻沒有一個人介意讓他治療。他們依舊愿意將自己的生命交托于這個人。蓼閆真人愣愣的看著那個醫(yī)修的背影,“哈··哈·····哈哈哈哈?!?/br>蓼閆真人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直接仰天哈哈哈帶笑起來。她承認她輸了,她不如這個小鬼,不,是不如這位‘醫(yī)者’*了。她一邊笑著一邊忍不住看著在場那些并沒有因為她而有所停歇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