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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謫咽了口氣,才道:“我們沒有可能了,你也別在四處打聽我的消息,微信也別給我刷屏了,我不想屏蔽你,那天我說的都是真的,沒一點騙你的意思?!?/br> 他一口氣說完,看了兩眼喬慣后,擰著的眉心有些松懈,似乎像是在猶豫著什么一樣。 喬慣的眼眶越發(fā)的紅潤,容謫不想再看,撇開頭轉(zhuǎn)過了身:“就這樣吧,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我不想再看見你,也不會跟你有未來了?!?/br> 說完,他大步離去,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樣。 “容謫?!眴虘T喊住他,淚水溺出眼眶,順著她的臉頰下滑,她雙手垂放在側(cè)有些僵硬。 容謫止住腳步,撇過頭輕輕的看了眼她,那一刻,他掩藏在旁的手擰成了拳頭。 他抑制住情緒,風輕云淡道:“你還有什么事?一次性說完,說完就不要再見了。” 喬慣本來想過去抱住他問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沒有可能了,但她不知道為什么,那腳像是灌了鉛一樣怎么都拔不動。 她站在原地,聲音帶著哭腔,沙啞著嗓子問:“我,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沒有。” 容謫拒絕的干脆,拒絕完他就轉(zhuǎn)了彎推開玻璃門離開了她的視線。 那天,她坐在那里坐了很久,哭了很久,曲唱也安慰了很久,回去時,她眼睛腫的像是顆核桃。 晚上睡了一覺起來后,她就開始收拾容謫給她的東西,然后親手扔進垃圾桶。 聯(lián)系方式也是她一一刪除拉黑的,反正那天只要是關(guān)于他的。 她都破壞掉了,一點不剩。 “啊戚——” 沖著溫水的喬慣突然打了個“啊戚”,那一聲也把她招回了現(xiàn)實。 喬慣吸了吸鼻子覺著有些冷,隨意沖了兩下后就裹上浴巾出去了。 mmp,想,想個錘子,那個男人可不值得想,今兒個才輸了液。 可不要才發(fā)那么會兒愣又給感冒了。 要是再感冒了那可是值不得,完全值不得。 喬慣光腳踩在瓷磚地上,光亮印在上面閃出點點水印,她撅著嘴用手揉了揉鼻子坐在床上。 細手撈著那只手機,手機有感應(yīng),一下子就亮了屏,因為設(shè)置了人臉模式,鎖也自動解開了。 上面出現(xiàn)的兩條微信也印出了內(nèi)容。 謫:【感冒了多穿點少吃辛辣?!?/br> 謫:【你晚上愛踢被子,就開著熱空調(diào)多穿點睡?!?/br> 喬慣撇了撇嘴看著那兩條消息很是不屑的點了進去。 直奔他的主頁點開了刪除好友,看著那紅色的提示她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 管你錘子事兒。 拜拜,您咧。 - 第二天下午一點,喬慣再次奔向醫(yī)院。 昨兒個的發(fā)愣吹風再次讓她沒有好全的身體雪上加霜,又感冒了。 喬慣從窗口拿著藥,聽著護士說:“輸液室從那邊上樓,二樓直走就行了。” 她一怔,倒過來說:“骨科在幾樓啊?!?/br> 她記得曲唱在哪個病房,但是忘記幾樓了。 “輸液室在二樓,你去骨科干嘛?!弊o士不解,問。 “我姐妹在骨科,我去跟她蹭一蹭?!?/br> “六樓。”護士沒多說,報了樓層。 喬慣暈著腦袋直奔曲唱的病房,恰巧,投到了顧時諫也在。 她將籃子放在床頭柜上,一點也不怕生,掀開曲唱的被子坐了上去,鞋穿的簡單,一拖就掉了。 就這樣,一氣呵成的跟她擠在了病床上,躺好后她攤出一只手對著顧時諫道:“麻煩你給我輸個液?!?/br> 曲唱看著她那模樣擰了擰眉心朝著旁邊挪了挪道:“你怎么回事啊,不是昨天才打了針嗎,怎么今天又來了?!?/br> 喬慣跟她靠在一起,“害”了聲。 “這不昨兒個跟你說我去洗澡后嘛,在洗的時候發(fā)了愣想的事兒想多了吹了風,今天不就是又嚴重了嘛?!?/br> 曲唱:“......” “下次洗完了去被子里捂著想,或者就不要想那么多了,現(xiàn)在活受罪的還不是你。” “有理。”喬慣不爭辯,點頭。 身為骨科醫(yī)生的顧時諫打個針他自然還是會的,他從喬慣抱來的那個籃子里拿出東西,綁住她的手腕輕輕拍了下。 她皮膚白嫩,血管一下子就顯現(xiàn)了出來。 “呲——” 針管插進去的那一刻,喬慣下意識的叫了聲,眼眸也稍稍的瞪了瞪。 顧時諫起身,看著她那模樣:“多大的人了,矯情啥啊。” “你倆睡擠嗎,要不要我要你推個床來?!?/br> 喬慣曲唱對視了眼,異口同聲道:“不用吧?” 聽他倆這么說,顧時諫雙手揣在兜里只是愣了一會會就說:“那行。” 下一秒他就看向了曲唱說:“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過一會兒會有護士來?!?/br> 曲唱點頭,顧時諫就走了。 喬慣靠在枕頭上很是羨慕她和顧時諫的愛情,算著年份,他們應(yīng)該在一起八年多了吧。 她是看著顧時諫追的曲唱,當時她們那個宿舍的人都覺得他不靠譜。 因為當時他可是學校里出了名的紈绔,花花公子,跟他的好友容謫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可是后來她們都被打臉了,他不僅靠譜還對曲唱很好,很好。 她為什么認識容謫,也是顧時諫來追曲唱那段日子她發(fā)現(xiàn)的。 一開始她們都覺得追到容謫那種人你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一輩子的寶貝。 可后來,結(jié)果卻是不一樣的。 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也不是沒有依據(jù)的。 曲唱不想那么早跟顧時諫結(jié)婚,顧時諫就陪她一直談戀愛,曲唱不想干什么,他也從來都不會逼她。 喬慣突然覺得找一個愛自己的比找一個自己愛的差距真的要大的多的多。 就比如,她和曲唱。 如果當初也是容謫追的她,她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好好的吧,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喬慣望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嘆了口氣,不想了,她要睡覺了。 要早點把病養(yǎng)好,然后繼續(xù)去干她喜歡的工作。 第10章 第十瓶礦泉水 年少遇見的人太過于驚艷,容易誤終身。 喬慣側(cè)躺在病床上,眼眸緊閉,小臉上染著點點紅暈,自然光照在她側(cè)臉上,另一側(cè)印出陰影。 她做夢了,夢見了她和容謫的初遇。 那是高二國慶節(jié)放假回來上課的當天,學校人潮擁擠,走廊上站滿了人。 溫城的十月還是格外的炎熱,俗話說的都是溫城只有夏冬,沒有春秋。 喬慣站在走廊上,一件藍白相間的校服吊兒郎個的穿在身上,衣領(lǐng)早已滑至背部那個地方。 整件衣服就靠她兩個胳膊肘撐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