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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的目光落在這個白衣公子身上,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衣服的料子是頂好的,這青年看上去與他的年歲相差無幾,還未及冠,生了一張無辜臉,一臉單純的看著他的時候,瞧上去就是不知事的富人家公子,手中還握著扇子,有些文質(zhì)彬彬。“我不是有意冒犯的,就是真心想要與你結(jié)交……也不知道你們的規(guī)矩……”云詩衍笑了笑,見他無措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就想起來上個世界殷朝第一次與自己見面的模樣?!肮佑行牧?,不過我并不喝酒,飲茶的話,倒是可以奉陪?!?/br>那白衣公子驚喜道:“喝茶也行!”“天已經(jīng)晚了,若是公子不嫌棄的話,我便住在這后院的屋子中,有從江南帶來的好茶,若是不著急回去,便等我卸完了這臉上的妝容,再帶你前去?”白衣公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歡喜道:“好,我等你?!彼笸肆藘刹?,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一般道:“花公子,我叫白奕,你稱呼我的名諱便好?!?/br>云詩衍點(diǎn)了點(diǎn)頭,待到轉(zhuǎn)過了頭,眸中神色便不復(fù)方才的溫和,他有條不紊的卸下了自己臉上的妝容,又換了一身衣裳,這才叫來了白奕,帶著他進(jìn)了后院。白奕看起來真的像是對戲曲極為熱忱的公子哥,與云詩衍的討論三句不離那些唱段和唱詞,云詩衍最初對他來接近自己還有些懷疑,到后面就覺得這個人是真的喜歡這些東西了。對方并沒有看低自己的樣子,有時候?qū)λ玫倪€是尊稱,在這樣的時代用“您”來稱呼一個戲子,看樣子在他眼中,云詩衍真的是一個人民藝術(shù)家級別的人物。兩人喝了兩杯茶,白奕看起來還聊不盡興,但是他手下的人已經(jīng)在提醒他該走了,而云詩衍的休息時間也到了,無奈,白公子在詢問了無事能否前來拜訪請教之后,便依依不舍的和云詩衍告別了。待到他離開,云詩衍才冷下了臉,詢問十三:“這么久了,可鑒定出來了?”十三閃了閃,開口道:“云家主猜測的不錯,這個白奕的確就是原來接近花月衍,但是在他死亡之后就消失無蹤的人,經(jīng)過光腦的鑒定,他也的確是男主天稽沒錯?!?/br>云詩衍摸了摸耳垂上他人看不見的光腦,沉吟了片刻,心道一聲果然如此,雖然他的猜測有些將這個配角看的太重了,但是有時候越是離譜才越是真相。白奕給云詩衍的感覺和邵昉軼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相似,便已經(jīng)足夠讓他起了疑心了,何況他那與生俱來的只要靠近云詩衍,起了些什么心思就會不自覺變紅的耳朵,就是顏色只是泛著粉,云詩衍都不會認(rèn)錯了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你穿上馬甲,我照樣認(rèn)識你。十三有些佩服云詩衍認(rèn)人的技能了,就是他作為一個光腦,在這個劇情之中不多費(fèi)點(diǎn)力氣來做鑒定,都不一定能看穿方才那個叫白奕的的真實(shí)身份。但是云家主卻那么的堅(jiān)定,果然當(dāng)初大家努力是有成果的,真的只有云家主才能夠救將軍。“那家主,現(xiàn)在要怎么辦?天稽為什么要轉(zhuǎn)換身份來接近你,按照劇情,他應(yīng)該和女主相遇了才對???”十三不是很理解。“他不隱瞞身份,難道上來就說朕很喜歡你唱的戲嗎?”云詩衍這時候又覺得光腦的智能沒那么強(qiáng)了,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跋胍咏私庖粋€人,自然不能用皇帝的身份,你忘了我還是個前朝太子嗎?”云詩衍指尖指腹上輕輕碾過,微微揚(yáng)起了下顎,因?yàn)樗伎?,眸子微微瞇起,他慢悠悠道:“不過這樣也好,他來接近我,總好過我費(fèi)盡心思的接近他。接下來只要確保他和女主之間沒什么牽連就好了。”十三應(yīng)了一聲是,不再多問。但是云詩衍卻知道,有他在,花月衍不會炮灰,自然也就沒有女主的戲份了。如果真的和他推測的劇情相同,那么男主角喜歡的人,也許根本就不是花月瑤,而是已經(jīng)死去了的,花月瑤的哥哥,花月衍。這樣似乎一切都說的通了,皇帝是個喜歡看戲的人,為了接近花月衍而接近了花月瑤,以目前為止云詩衍能夠觀察到的穿越者的智商,她自然不會覺得皇帝接近自己有什么別的意味。接近花月瑤的同時,皇帝也和花月衍漸漸熟悉,他大概對于花月衍的身份有所顧忌,所以并未將自己心中所想告訴自己喜歡的人,但是這一耽擱,換來的卻是心上人的死亡。于是皇帝只能照顧好心上人的meimei,于是有了后面那么多的情節(jié)。穿越者能夠爬到那樣的地位的確不是靠她自己的能力,表面上她英明神武,但是其實(shí)她做成的很多的事情,都是皇帝為她鋪好了路。除了這個國家,其他的,花月瑤想要什么,皇帝都滿足了她。只是皇帝并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是死在了花月瑤的手上,不然后面的情節(jié)也不會有了。以云詩衍推斷出來的皇帝的手段,若是這件事情皇帝知曉,花月瑤大概早就被做成了人彘,死無全尸了。云詩衍大概理清楚了為何天稽會接近自己,想了想,到底決定放任下去,看看這個皇帝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花月衍算不得正經(jīng)的戲子,真要細(xì)究,他并不在賤籍,當(dāng)年的事情兩人的母親做得仔細(xì),可以說天下除了花月衍自己,沒有人知曉他與花月瑤的身份。但是花月瑤的腦海之中是有小時候的記憶的,隨著花月瑤靈魂漸漸的消失,她所抗拒的這些記憶也會慢慢的被穿越者看到。就是因?yàn)檫@樣,穿越者才會知曉兩人的身份,從而對花月衍出手。這個身體沒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并不能將原來的那個花月瑤的靈魂搶救回來再塞回那個身體之中,所以云詩衍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不讓花月瑤和皇帝有什么接觸。這么想著,云家主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面。也許有接觸更好呢?這個皇帝也不是這個故事里面的那個了,現(xiàn)在的天稽身體里面是邵昉軼的靈魂,對于穿越者這種黑心蓮,邵昉軼會怎么處理呢?云詩衍著實(shí)有些好奇。他與邵昉軼已有七八年未見,他習(xí)慣了看見了他也與他陌路。他不說話,邵昉軼自然也是不敢上前來的,畢竟當(dāng)初是他先提的分手,云詩衍同意了,轉(zhuǎn)頭就走了。提完了分手,卻依舊還在猶豫的邵昉軼當(dāng)是時就愣住了,但是他沒有追上去,于是他們就正式玩完了。云詩衍聽到他提出分手的時候其實(shí)也覺得他們走到盡頭了,人不可能一直天真無邪下去,他們就要走出象牙塔了,而邵昉軼的志向與他是不同的,邵昉軼要參軍,要去戰(zhàn)場,還想要將他綁在身邊,一直試圖讓他參軍。但是云詩衍早就有了一套完整的理論要去云氏之中實(shí)踐,商場如戰(zhàn)場,他并不覺得自己到戰(zhàn)場上發(fā)揮的作用會比在商場上好。身在戰(zhàn)場能夠達(dá)成的成就,云詩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