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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昉軼,有些失笑,但仍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高人模樣,身形一閃,消失在空中。步音生看著兩人消失,不知為何,覺得自己似乎和很重要的什么東西錯(cuò)過了,但是同時(shí),眉心流淌著的魂力又給了她一些安撫,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其實(shí)這個(gè)故事的劇情是圍繞著顧琦晟展開的,步音生雖然是女主,但是因?yàn)閷?shí)力關(guān)系,在這其中發(fā)揮的作用比較有限,多數(shù)時(shí)候,她都是被牽連的那一個(gè)。云詩衍和顧琦晟的離開,意味著步音生已經(jīng)和劇情之中的大部分沒有了聯(lián)系,至少在這個(gè)世界崩毀之前,她都會活得好好的。這樣一個(gè)好姑娘,可以讓她不枉死,云詩衍自然愿意多施援手。畢竟現(xiàn)在的顧琦晟,讓云詩衍看著很不爽。顧琦晟用秘法離開,直接回了他在X市的公寓,卻不想剛剛安然回家,一扭頭,就見到那一身白衣跟鬼似得男子飄在他家沙發(fā)之上。也不能說人家像鬼,他本來就是鬼。顧琦晟嘖了一聲,心說果然是個(gè)難纏的家伙,雖然心中頗有些嫌棄這個(gè)來招惹自己的大麻煩,但是不知為何,他又覺得有些開心和興奮。顧琦晟從來不去思考自己的情緒為何而生,既然高興了,他便也走過去,在沙發(fā)上懶洋洋的躺下,開口詢問:“你叫余無夢,那我以后就叫你夢夢吧!”云詩衍用沉默表示自己對這個(gè)昵稱的拒絕。顧琦晟才不理他,笑瞇瞇的定下來:“夢夢總比萌萌好聽!”十三:“云家主并不想和您說話,并且打算糊您一臉的金光。”云詩衍淡漠的目光落在顧琦晟的臉上,換來的卻是顧琦晟一個(gè)略帶得意和挑釁的笑容。兩人之間有些針鋒相對的氣勢又開始騰起,一時(shí)間,屋內(nèi)的氣氛為之一滯。第117章殺死精分天師(四)“不知道夢夢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鳖欑赏兄蛄吭圃娧?那目光直白,毫不掩飾,就好像要把云詩衍身上魂力所化白衣扒下一般。“沒?!痹圃娧芾淅湟宦?完全不好奇他接下來之語,因?yàn)楣纷炖锿虏怀鱿笱?想也知道這個(gè)人沒什么好話。顧琦晟才不顧云詩衍想不想聽,他猛地坐起,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能力,竟抬手撫過云詩衍耳邊長發(fā),勾著一縷發(fā)絲,緩緩繞在了指尖。“寄人籬下,傍人籬壁,不知夢夢曉不曉得這八個(gè)字是何解呀?”碧眸之中平瀾無波,云詩衍眨了眨眼?!拔抑皇堑纫粋€(gè)答案,我們之間有交易,寄人籬下這四字,我是不懂的?!?/br>顧琦晟笑出了聲,他的指尖磨蹭這幾縷白發(fā),樂道:“夢夢的一言一行,不知為何,越發(fā)的對我胃口?!?/br>云詩衍哦了一聲,道:“那真是抱歉?!?/br>顧琦晟伸手要去碰他的臉頰,卻被云詩衍側(cè)了側(cè)臉,微微讓開:“嘖,夢夢真是薄情,有求于人,還不懂得多討好我,真是可惜了這一張絕美的容顏,生在了你這面癱的臉上?!?/br>云詩衍道:“不過是容顏,你又何必看得那般的重?!?/br>顧琦晟擺了擺手指:“夢夢這話就說錯(cuò)了。若是夢夢沒有這張絕美的臉,今晚我們大概連交談都不會有,就更不會有現(xiàn)在的交易和閑聊?!?/br>“夢夢需要知道,這世上的一切,都是看臉的,長得一張好臉,就要懂得用這張臉,為自己謀奪一些東西~”他笑瞇瞇的說著三觀不正的話,整個(gè)人極為慵懶,語氣揶揄,甚至帶著幾分調(diào)情之意。云詩衍劇本在手,早就看透了他這幅風(fēng)流之下的純情本色,淡定的回應(yīng):“比如?”顧琦晟湊上前,唇間熱氣化在云詩衍的耳尖:“比如,用這張臉,色-誘我?”云詩衍微微偏過頭:“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jīng)成立,我還有什么事情需要‘色-誘’你這樣的登徒子,才能夠完成的嗎?”顧琦晟撩撥了這么一會,但是云詩衍毫不變色,這讓他覺得有些意興闌珊,盯著云詩衍巍然不動的面容,顧琦晟眨了眨眼,計(jì)上心頭,湊得越發(fā)近了:“好吧,夢夢不肯色-誘我,那就換我來色-誘夢夢好了。”話音落在,云詩衍察覺到臉頰上多了一點(diǎn)熱度,他皺眉偏頭,唇恰好擦過顧琦晟的唇,兩人動作一頓,眼中具是閃過一抹異色。顧琦晟瞧瞧紅了耳,狀似不在意一般的往后推了些,咳了咳道:“夢夢所托,我上刀山,下火海自為夢夢完成,只是有些事情還需要夢夢為我解答一二。”云詩衍垂眸,依舊不動聲色的詢問:“講?!?/br>顧琦晟見他完全不受剛才意外的影響,不知為何,半是羞,半是懊惱,皺著眉道:“你要尋的是你的過去,不知你對過去可有什么記憶,模糊也好,對什么的執(zhí)念也好,都可以講與我聽聽?!痹圃娧苤v話文縐縐的,顧琦晟自然而然也跟著文縐縐,兩人現(xiàn)在的交流放在普通人面前,怕是會被覺得有病。不過也對,不是有病誰對著空氣說話。問話換來的是許久的沉默,顧琦晟起初還等著,以為云詩衍是在思考如何說,等了半晌卻一直沒有回答,再看云詩衍,已經(jīng)出神不知道出到哪去了,頓時(shí)氣了。顧琦晟此人,最是不羈,氣了便要報(bào)那氣他的人的仇,他又躺的不老實(shí)了,爬起來準(zhǔn)備對落坐在另一側(cè)走神的云詩衍動手動腳。不想手還未碰到對方的臉,云詩衍便從出神的狀態(tài)回來,那平瀾無波的碧眸瞥了顧琦晟一眼,不知為何,叫顧琦晟有些有些虛,他下意識撫過他的面頰,道:“你頭發(fā)亂了,發(fā)絲都飄到臉上了。”云詩衍懶得搭理他的借口,只是眸光微動,和他對視。“我方才細(xì)思了片刻,你所有的問題,我都不能夠給你答案。”這就讓顧琦晟不爽了,他抓住云詩衍的袖子,整個(gè)人都壓到他身前去了:“你什么意思,想要找到過去,卻連一句話都不愿意和我說?!闭f到這里,他的視線詭異起來,眸中閃動著戲謔的光,講話的時(shí)候,語調(diào)又再一次的拉長,帶著調(diào)情揶揄之意?!澳皇遣幌胪瓿晌覀冎g的交易,想要借故留在我家中?”雖然這的確就是云詩衍的目的,但是他可不會直接便這般回答,而是給了另一個(gè)答案:“非也?!?/br>他抬手,將顧琦晟輕輕從身上推開,拂了拂身上白衣,他半斂著眸,開口講來?!坝酂o夢此身漂泊,不知何處來,不知何處去,無源而生,更無法擅死。沒有過去,亦不會有未來,此身,唯一姓名相伴,這姓名還是吾為自己而起。只因?yàn)槲釤o生無死……無欲無求,亦無夢。”顧琦晟聽到這一番言語,眉頭微微皺起。這人看似冰冷不容易接近,但卻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自己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