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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焦躁。云爺爺看得哈哈大笑,非常的開心。云詩衍默默把銀玄解救了回來,看爺爺?shù)哪抗饷砸话愕脑幃?,爺爺什么時候走這種路線了,從前的穩(wěn)重模樣呢,都給鳥吃了嗎?云爺爺敲了敲云詩衍的腦袋:“這般看著爺爺作甚。”老爺子緩過來了,便恢復(fù)了威嚴(yán)的模樣:“行了,這是為你辦的宴會,你總窩在老頭我這里也不行,出去和小朋友玩耍去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場合,若是真的無趣,準(zhǔn)你提前走了。”云詩衍點了點頭,自然不會給點陽光就燦爛的表示那他現(xiàn)在就走,告退之后,便下樓去周旋了。雖然不喜歡宴會這樣的場合,但是他畢竟是未來的家主,應(yīng)酬這種事情,還是要習(xí)慣的。云詩衍在下面轉(zhuǎn)悠了一圈,剛才開頭的介紹之中,眾人都已經(jīng)知道他覺醒的量子獸是大名鼎鼎的鳳凰了,所以也沒人對他肩上站著的小雪團(tuán)說些什么,畢竟這小家伙長大了戰(zhàn)斗力絕對沒話說。大家都是來道喜的,云詩衍笑著應(yīng)付了一圈,臉都僵了,好不容易找了個角落躲一躲,想弄點吃的,結(jié)果就被邵昉軼抓包了。云家今晚有云詩衍的生日宴這件事情上流社會基本都知道,邵昉軼會過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兩家雖然互懟多年,但是有些表面上的功夫還是做得,邵昉軼會收到邀請函很正常。云詩衍朝他翻了個白眼:“干嘛,和我搶東西吃?”他好不容易端了兩塊蛋糕到角落。邵昉軼有些哭笑不得,云詩衍一對上他總是攻擊性十足,也不知道為什么?!安粨專阆氤晕疫€可以給你拿。”云詩衍哼哼了兩聲,往邵昉軼臉上飛眼刀?!拔揖筒挥媚慵俸眯牧?。行了,你找我干嘛。”語氣一點都不好。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邵昉軼的想法,他把自己端來的布丁放到云詩衍的面前,換來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有些好笑的開口:“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云詩衍咬著勺子,上下打量了邵昉軼一番,今天這個混蛋還穿得挺人模鬼樣的,雖然在云詩衍的眼中這個叫做衣冠禽獸。“行吧,小爺我今天心情好,等下,我吃完了再說?!?/br>邵昉軼的目光柔情似水,現(xiàn)在換了誰站在云詩衍的位置都能夠猜得到邵昉軼的滿腹心事,但是無奈云詩衍情商不行,追了這么多年了也不見他動過一點這方面的心思,邵昉軼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決定了今晚挑明了說。不過在那之前看云詩衍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兩人從小交集甚多,雖然常年都是對手,但是有時候?qū)κ植攀亲盍私饽愕娜?。所以邵昉軼知道很多云詩衍不為人知的喜好。比如云少家主嗜甜,雖然他很少表露出來,但是只要有甜點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選甜點這件事,邵昉軼可是看在眼中的。他還拿這件事情調(diào)戲過云詩衍,云詩衍當(dāng)場就炸了,不過以他的情商事后也不曾想過為什么邵昉軼知道那么多,只能說想焐熱他比焐熱石頭還要困難不少了。這些年來邵昉軼對于云詩衍的性子真的是越發(fā)的了解和掌控了,連怎么把云詩衍弄炸毛然后再順毛都非常的順手。云少家主那是怎樣的人物,首都星人談起來都免不了要稱贊兩句的少年天才,成熟穩(wěn)重,年紀(jì)不大,手段卻是狠辣。雖然他還未接手家業(yè),但是其實云氏之中一些事情的決斷背后,都已經(jīng)有了他的影子。這樣的一個人在其他人面前端是翩翩風(fēng)度,半點怯都不會露,更別說生氣炸毛了。唯獨面對邵昉軼的時候,云詩衍才會有那么點少年嬌縱的模樣,這還都是邵昉軼慣出來了。雖然兩家關(guān)系不好,但是小輩的交集老一輩卻是極少插手和搭理的,畢竟還年少,不走到他們的位置,誰也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所以云家的許多人都不知道,邵家的某位繼承人暗戳戳的想要撬他們家的少年天才,已經(jīng)預(yù)謀很久了。云詩衍吃了兩塊蛋糕和布丁,宴會也進(jìn)行得差不多了,他又出去晃了一圈,之后優(yōu)雅的退場了。邵昉軼早就在老宅后門等著他了,兩人從前沒少干這種逃家的事情,雖然云詩衍總是說看邵昉軼不順眼,但是兩人勉強(qiáng)也算是狐朋狗友了,云詩衍所有符合年紀(jì)的張揚跳脫,幾乎都給了邵昉軼。上了邵昉軼的車,云詩衍不爽的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又把扣到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這才軟綿綿的癱在位置上:“這是要去哪?”邵昉軼設(shè)定好目的地,開啟了自動駕駛,目光瞟了一眼云詩衍露出來的鎖骨,狀作不在意的靠在他的身邊?!爱?dāng)然是老地方了?!?/br>云詩衍挑了挑眉,心中越發(fā)的躍躍欲試,他和邵昉軼雖然有時候逃家,但是去的并不是什么娛樂場合,而是邵昉軼自己的訓(xùn)練場,那是邵昉軼的地方,他們兩個打一架要毀掉的東西太多,去那邊的專門訓(xùn)練場打完后不用他們負(fù)責(zé)收拾,兩人經(jīng)常去那邊“鍛煉身手”?!罢茫辛肆孔荧F之后我覺得我的精神力又有提升了,正好可以和你打一架試試?!?/br>邵昉軼有些無奈,有些人一想到訓(xùn)練場就滿腦子都是打架,很多時候他和云詩衍打不是自己想,而是對方一對上他,就滿腦子都是揍他。邵昉軼當(dāng)然不會被白揍,每次都贏不說,經(jīng)常性一邊打一邊占便宜,讓云詩衍氣惱不已,越是輸,他就越是想和邵昉軼打,這可以說是死循環(huán)了。這也就導(dǎo)致了有時候邵昉軼想暗示點別的,結(jié)果云詩衍總會轉(zhuǎn)到打架上面。講道理,在外人面前云詩衍也不是喜歡動手的人,有時候更講究動口不動手,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但是到了他面前,兩人就只剩下打一架這個選項了。邵昉軼有些時候想到這事就為自己刷一排的蠟燭,然后轉(zhuǎn)頭就因為打架可以占便宜而高興得刷一排心。可以說很不要臉了。“打一架之前,我還有話和你說。”云詩衍挑了挑眉,側(cè)過腦袋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邵昉軼,樂道:“說什么?總不會是祝我生日快樂吧?你可別說,我會被嚇到的?!?/br>邵昉軼有些無奈,心說我要說的估計真能嚇?biāo)滥恪?/br>兩人之間相處的氛圍其實在外人看來有些詭異,因為曖昧橫生,看一眼就能夠感受到眸中殺死單身狗的粉紅氣場,但是偏偏其中一個人完全察覺不到這一點,死活不開竅。邵昉軼的專屬訓(xùn)練場距離云家老宅并不遠(yuǎn),兩人并肩躺了十分鐘,車子就到了。邵昉軼先去開啟訓(xùn)練場,云詩衍在后面慢悠悠的踱步,很快訓(xùn)練場便燈火通明起來,云詩衍這才走進(jìn)了場地之中。他把自己的外套掛起來,轉(zhuǎn)身剛想和邵昉軼說話,便見到空曠的訓(xùn)練場中,鋪了滿地的玫瑰花瓣,本來冷硬的設(shè)計添了一絲柔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