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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那人問:“寧若,你為何不答我的話?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寧若一口氣堵在胸口,悶悶道:“我生你什么氣?”他做出一副恍然狀:“也是,我并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你干嘛要氣我?!彼χ呱锨埃瑘?zhí)起寧若的手,寧若冷冷的看他,他笑道,“寧若,若是日后有病有疾,我還能去找你醫(yī)治么?你還是不收我的費用么?”寧若也笑:“如果我還能脫身,日后必定履行承諾,依舊分文不取。”他松開寧若手,托起那個沒知覺的人的臉,寧若急叫道:“你別碰他!”他瞟一眼寧若,往日的溫柔不復(fù)存在,只含著半分嘲諷半分不屑:“慕錦慕瑟,在你眼中又有何區(qū)別,他是慕錦,我是慕瑟,但你不照樣為了我流淚嗟呀,為了我喝到宿醉,為了我心痛情傷?”慕瑟俯□子,抓住慕錦毫無生氣的身體,貼著他的耳朵邊說話,“哥哥,你有的我都能夠有?!?/br>身份、地位、甚至你愛的人。寧若想,若是慕瑟比慕錦出生的早一點點,這一切都該是他的。他想到慕錦曾經(jīng)開的那個玩笑,于是他問:“慕瑟,你可否讓我?guī)е??你已?jīng)有了教主之位,有了江湖第一美女做你的妻子,有了御劍山莊的莊主做你的好友。你能否讓我?guī)е藉\悄悄的離開?”慕瑟捏著他的下巴,邪邪一笑:“那么你呢?你是不是我的?”寧若直視他道:“我不是?!?/br>慕瑟道:“我要你?!?/br>寧若說:“不可能?!?/br>慕瑟熱切的注視著他:“你看我和他哪里不同?這樣子,這聲音,這神情。你何必守著一個將要死的人?”他感到寧若身體一僵,便笑道,“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br>寧若從牙縫中咬出幾個字:“天下至毒,‘有何用’?!?/br>“可有藥解?”“無藥可解。”“既然如此,你還要帶著他走么?”寧若淡淡一笑:“若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不是他,那我可能就如此錯愛一生,暗自惆悵。既然我尋到了他,就必然要帶他走的?!?/br>1818、7-3...慕瑟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勉強(qiáng)你,你就在這里看著他死,然后我會再來問你?!?/br>他脫下寧若指端的“靈犀一指”,又把他隨身的口袋取下,翻手一掌劈在寧若胸口,寧若一口鮮血濺出,噴在慕瑟的前襟,像開在胸前赤紅色的蓮花。寧若忍痛,盤腿在枯稻草堆中坐下,努力的調(diào)整氣息療傷。過了一個多時辰,紊亂的氣血總算調(diào)勻了,吐出胸中淤血,人也癱軟了大半,寧若慢慢的向慕錦靠去,手指伸向他胸口的“三月花”,那兩只“三月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刻聚攏過來,將長長的口器插進(jìn)寧若指尖吸起血來。寧若伸手探向慕錦的臉龐,從額角一直延伸到下頜。他微閉上眼,又一次搭住慕錦的脈,強(qiáng)打精神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的辨析著慕錦微弱的脈象。慕瑟在自己屋內(nèi)踱了幾圈步,最終還是沖進(jìn)歐陽玄歌的房間。歐陽玄歌正盤腿坐在床上飲酒,見到奪門而入的慕瑟,他微微一怔,問道:“你胸前是怎么回事?”慕瑟說:“這血是寧若的?!?/br>歐陽玄歌皺眉:“你和他動手了?他怎么樣?”慕瑟冷眼看他:“你心疼了?”他將“靈犀一指”和寧若的布袋拋在桌上,“我給了他一掌,但只使了一成力,沒有性命之虞?!?/br>“你為何要傷他?”慕瑟沒有回答。為何要傷他?興許只是看不慣他對自己橫眉冷對的模樣?又興許是不喜見他看著慕錦的時候又憐又愛,看向自己又驚又怕的眼神吧?自己從來都對寧若溫柔有加,重的話都不曾說過一句,更別說出手傷他。歐陽玄歌問:“你后悔傷了他?”慕瑟哼一聲:“這有什么好后悔的?”他拍拍桌上的布袋,“只是我把他的傷藥也拿來了,你如果還想見他一面,就給他送去吧。”他轉(zhuǎn)身,決絕的離開,歐陽玄歌苦笑一聲,把“靈犀一指”套上,拾起寧若的布袋出門。屋外開始下細(xì)雨,讓這天氣變得更加寒冷潮濕。枯葉焦黃的貼在地面上,踩踏上去是破敗的泥濘。寧若又替慕錦把了兩柱香功夫的脈,松開手指的剎那,他覺得自己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了。他稍稍挪動了一下酸麻的身體,只覺得神志恍惚,精疲力竭,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強(qiáng)自把胸腔中翻滾的情緒壓了下去。門外咯噔一聲,一個人閃進(jìn)牢房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寧若,寧若勉強(qiáng)睜開眼,看清來人的面孔,又看見他手指上閃閃發(fā)亮的“靈犀一指”,心下立即了然,微微一笑:“歐陽,你踏雨前來,有事么?”歐陽玄歌沉吟片刻,緩緩開口:“寧若,我本無面目再來見你。我也騙了你?!?/br>寧若又笑:“你沒有騙我,最多只是瞞著我?!彼丝跉?,“細(xì)細(xì)想來,你從未在我面前喊過慕教主的大名,最多呼其‘慕少爺’,這便不是騙?!彼嘈σ幌?,“再說你也提醒我要‘三思而后行’,是我沒有聽你的勸才做了階下囚?!?/br>話雖如此,心中還是苦痛的,只是努力的讓自己相信他沒有騙自己,仿佛這樣也能夠好過點,至少不會認(rèn)為這交心的一個個人都負(fù)了自己。好像心被撕開一個口子,然后再鮮血淋漓的一點點的擴(kuò)大。一口氣說了如此多的話,加之又受了傷勞了心神,寧若一陣頭暈?zāi)垦#砜谔鹦劝l(fā)膩,張開嘴又吐出一口淤血來,血噴濺在面前的濕土地上,他兀自拾起衣袖擦一擦嘴唇,白衣上一道刺目的暗紅,蒼白的臉上倒染上了詭異的艷麗。歐陽玄歌跪倒在地,上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手忙腳亂的在寧若的布袋里掏,忙不迭的問:“哪一顆?是哪種顏色?”寧若笑道,嘴角帶著血沫:“綠色的?!?/br>淡綠的藥丸被塞進(jìn)牙齒間,那股苦澀清涼的奇怪味道蔓延在唇齒間。想到了十年前,那人蹙眉呸道“什么怪玩意,一股泥巴味!”又黑又綠的汁水順著他小小的嘴流淌下來,一張臉上五顏六色。寧若有些想笑,引來一陣嗆咳,歐陽玄歌提掌運氣,按在寧若后背的xue道上,溫暖的真氣緩緩進(jìn)入五臟六腑,半個時辰后,寧若長長的出了口氣,笑道:“歐陽,又得謝謝你?!?/br>歐陽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