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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拿下光華教。到了那時,慕非武功被廢,教眾也被盡數(shù)鏟除,便是孤掌難鳴,將此人作為順?biāo)饲樵俳o霍然,此事便算作皆大歡喜了。霍然背對吳葉,忽的開口問道:“由你看來,武林同盟一齊攻上光華教,勝算如何?”吳葉老實回答:“同盟人多勢眾,卻不如光華教上上下下團(tuán)結(jié)一心。如今看來,或許勢均力敵,但若是光華教失了左護(hù)法,應(yīng)當(dāng)略遜一籌?!彼穆曇魸u低,“總之,一場血戰(zhàn)無可避免,到了那時,必定雙方都元氣大傷。”霍然嗯了一聲,不言不語的走進(jìn)屋內(nèi)拿出“朧明丹”遞給吳葉:“我助你運功療傷,待會煩勞你和山上等待的人說一聲去,我這幾日要閉門修煉,沒法替他們看病了。”吳葉握住他的指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霍然輕輕一笑,抽出手來:“到時候還有一件大事要勞煩你。待我做好了這毒藥再和你細(xì)說?!?/br>作者有話要說:日更5q??!4848、有何用7-2...七日之后,霍然從里屋出來,神色倦怠之極,滿眼血絲。他手里擎著小小的一個綠瓶,瓶中隱隱約約可見三寸高的粉末,吳葉上前想要扶住他,他將瓶子舉給吳葉看,淡淡一笑道:“天下至毒,‘有何用’?!?/br>俞清明聽見消息連夜趕來,拿著小瓶端詳良久,問道:“可有藥解?”霍然答:“無藥可解??v使大羅金仙來了又有何用?!?/br>俞清明又問:“只有……這么一丁點?”霍然答道:“這正是一人份量,也只有這一人份量?!庇崆迕鼽c頭,將小瓶揣在懷里仔細(xì)收好。霍然問:“何日啟程去光華教?”吳葉忍不住說道:“小然,你如此辛苦,不如休息兩日,隨后趕到?!?/br>霍然擺手:“不用,我和你們一同去?!?/br>俞清明道:“難得霍神醫(yī)如此有心,那便明日和吳大俠一同前往麒麟山路口。我等自會在那里迎接?!?/br>霍然收拾著簡單包裹,靈丹妙藥帶了無數(shù)。吳葉在一旁默默看著,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當(dāng)日你和我說‘有一件大事要勞煩我’,是什么事?”霍然停住手腳,轉(zhuǎn)過身道:“小葉,雖然俞盟主說那毒藥是下給左護(hù)法的,我還是放心不下?!?/br>吳葉倒吸一口冷氣,急忙安慰道:“俞盟主德高望重一言九鼎,絕不會騙你。”霍然不管不顧,直言道:“去了光華教之后,我興許會忙碌于醫(yī)治傷患無暇顧及其他,所以只能勞煩你幫我留意,那一副‘有何用’只夠一個人服用,切莫讓他們下錯了地方毒錯了人!”吳葉重重點頭,只道:“你且放心?!?/br>第二日清晨,霍然和吳葉起身下山,霍然回望麒麟山上,低聲感嘆:“這許多年來,終于要走出去一次了。”吳葉忍不住問道:“自從你十幾年前回來,便再也沒有下山過一次,這又是為什么?”霍然笑而不答。其實簡單的緊,只不過是一個荒唐透頂?shù)纳萃且粋€多少年也不能從心里抹煞掉的想往罷了。不離開,只是怕某一日,有一個人會驀然前來,只是怕若是稍許離開幾日,就會和他擦肩而過。而這十幾年間,來了如此多的形形色色的人,幾乎要將麒麟山的每一寸地皮都踩踏一遍。終究,還是沒有他。當(dāng)日一別,至今已經(jīng)十七年了。少年時代青年時期早已逝去,連帶著那些年輕時的心境心氣都不復(fù)存在。今日卻因為要啟程去到他所在的地方,雖然并不是去上門拜訪而是去面對一場生死大戰(zhàn),場面必定會血腥慘烈,霍然的還是禁不住心跳加劇,胸膛中燃起一股久久未曾感到的躍躍之情。此次跟隨武林同盟前來,真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少“醫(yī)者父母心”的善良念頭,也并不因為俠氣仗義,只有報著一縷私心,為了自己的小小心愿。雖然這許多年來早已將慕非埋藏在記憶深處,有人提起他時,心中也好似被海浪拍打過許多遍的沙灘,連巨石都磨得光滑平潤了,當(dāng)然是波瀾不驚的。只是聽聞此事,覺得他會有危有險,便急急的想要趕來。躲在一個他見不到的地方,讓他不曉得自己也跟著來了,自己卻能聽聞他的一切消息。若是他傷得重了,自己好歹是江湖第一神醫(yī),一定能想法設(shè)法的醫(yī)治;若是他要被人加害,自己也能看著盯著提防一些。總而言之,能保住他的性命,便是好的。若是武林同盟失敗而歸,那他慕非還是繼續(xù)做那高高在上的光華教教主;若是武林同盟勝了,自己一定會拼死要求俞盟主履行前言,放他一條生路。武功被廢也無妨,依自己的醫(yī)術(shù),雖不能讓他恢復(fù)如往昔一般的神勇,卻必定能夠讓他比一般正常人要健壯一些。總之,活著便好。霍然零散混亂的想了許多,在那搖搖晃晃的馬車之中意識恍惚的睡了又醒,醒了再睡。他做了許多的夢,每一個都是破碎的片段,在夢里他仿佛回到了兩人在麒麟山上無憂無慮的那些好時光,陽光和煦溫暖,曬在身上讓人懶洋洋的,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有時候是慕非比劃著講解武功的精妙之處,有時候又是自己拿著一根藥草用指尖將它的經(jīng)脈剝離出來給慕非看其中嫩綠的顏色。這樣的夢讓自己幾乎不愿醒來,但最終還是來到了光華教下,武林同盟集結(jié)在那里,霍然仰頭看著那條陌生又熟悉的直通向山上的大路,心中翻涌著按捺不下的緊張。呼吸變得急促了,手心冒出細(xì)細(xì)的汗,明明曉得壓根見不到他的面,卻也不由自主的四肢微微發(fā)著抖。以為忘記了,原來根本從未忘記;越是想要忘記,就越是刻骨銘心罷。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看了南京南京,哭的雙眼紅腫,但是最后覺得這影片還是要告訴大家,那個希望,一直未有破滅。4949、有何用7-3...夜深了,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閃進(jìn)俞清明的帳內(nèi),俞清明不慌不忙,將手中的綠色小瓶遞給那人,笑道:“有勞先生了?!彼值?,“換了別人我是萬萬放心不下的,但是誰不知道‘獨漉先生’輕功天下第一,潛入哪里都是神不知鬼不覺,更何況是住慣了的光華教內(nèi)。”面具人嗡聲嗡氣道:“你先前所說不會反悔吧?”俞清明向墻角看一眼,笑道:“齊神醫(yī)怎會欺騙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