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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告別小妞妞,剛走出練武場,又被周梓峻叫住了。 周梓峻真誠地說道,“趙兄弟,聽哥哥的勸,進軍營吧,會比當巡檢更有前程?!?/br> 趙無搖搖頭笑道,“謝謝周三哥。當軍人是保家衛(wèi)國,讓百姓過好日子。維護大名治安同樣是讓百姓安居樂業(yè),過好日子。我喜歡這個差事,喜歡破案,想把天下的壞人一網(wǎng)打盡。” 周梓峻挑了挑眉,又看了趙無幾眼,笑道,“行啊,兄弟,真是脫胎換骨了。哥哥預祝你把壞人一網(wǎng)打盡,多多破案。”又摟著他說道,“走,去我那里喝酒?!?/br> 趙無推辭道,“改天吧,我還要回去看看我大哥?!?/br> 周梓峻只得松開手說道,“好,改天咱們再聚。” 望著趙無漸漸遠走的背影,如松一般挺拔。周梓峻暗道,父親那個愿望不可能實現(xiàn)。哪怕溫家敗落了,趙無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巡檢,也不需要靠娶一個守望門寡的周家姑娘打敗溫言,振興溫家…… 趙無回到靜思院。溫卓豐已經(jīng)醒了,情緒不錯,比剛來時還長了點rou,就是臉色白得不正常。 趙無聽許蘭因說多曬太陽對病人有益,特別是長骨頭的人,更要多曬太陽。就讓李阿貴和黃齊抬著榻的一邊,他自己抬一邊,連著榻上的溫卓豐一起抬去了廳屋門邊,又把門大打開。 刺眼的日光射進來,又吹進來一股帶著葉香的清風。 溫卓豐舒服得瞇了瞇眼睛,又睜開眼睛。陽光刺得他不敢往天上看,院子里的花草樹木,碎石小路,都被一層金光籠罩著,樹上的鳥兒叫得歡暢。 若是自己的腿好了,走進陽光里,該是多少溫暖和愜意…… 李阿貴還是說道,“大夫說了,有傷就有寒,吹風不好的?!?/br> 趙無道,“無妨,我心里有數(shù)?!?/br> 溫卓豐也說道,“我喜歡在這里,以后只要我不睡覺,就都把我抬到這里來?!?/br> 趙無笑道,“大夫說,你下個月初就能拆下夾板下地了。到時候,你自己拄著拐走出去?!?/br> 溫卓豐笑得眉目舒展,說道,“做夢都盼著那一天?!庇值?,“我的腿好多了,不好再把你困在這里。你有職務(wù)在身,還是早些回去吧,別耽誤了公事?!?/br> 趙無說道,“閩大人給我回信了,他讓我把私事辦事再回去?!庇值吐暤溃奥犂洗笕说囊馑?,那件案子要落定了。” 心里想著,許大叔快出來了,他一定會迫不急待地跟jiejie見面。自己把這么大的事瞞下來,肯定會被揪耳朵。他心虛地用手摸了摸耳朵,得買樣東西哄哄佳人開心。 “想什么呢?”溫卓豐問。 趙無問道,“大哥,姑娘家最喜歡什么禮物?我給我姐買過許多禮物,也沒見她對哪樣東西特別上心?!?/br> 溫卓豐挑了挑眉,弟弟三句話不離“我姐”,而且一說到“我姐”眼里就放光。說道,“跟大哥說實話,你只把許姑娘看成姐?” 趙無說道,“看大哥說的,她本來就是我的姐,這還有假?”沒好意思說自己曾經(jīng)把她看成過娘和兄弟。 溫卓豐笑道,“許姑娘那么年輕,比你大半歲還不到,哪能一口一個姐地叫。叫她許姑娘,或許更貼切?!?/br> 趙無搖頭說道,“我姐雖然只比我大幾個月,可她為我做的一切只有親姐才能做到。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姐有四分的勞功,我?guī)煾负臀易约旱呐Ω髡既帧!彼难凵裉摕o起來,想到了某個場景,又道,“那時,我身上痛,心里更痛,真不想活了。姐幫我治傷,還開導我,讓我好好活下去,說有人才有一切……她的手很輕,聲音很柔,我覺得,哪怕是親娘,也不會比她更好……” 溫卓豐說道,“許姑娘是好姑娘,她的恩情我們都要牢記?!庇X得自己被帶偏了,又問,“她也只把你當?shù)艿埽俊?/br> 趙無很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姐對我這么好,當然是把我當?shù)艿芰?。她曾說過,她的親弟弟都沒有我好。” 溫卓豐看看這個傻弟弟,一說起人家姑娘眼睛就放光,連誓言都發(fā)了,就沒有一點別的想法? 他很愧疚,覺得是自己沒把這個弟弟教好,讓他這么大了還對某些事懵懵懂懂。 他想了一下措辭,說道,“周老太師和周國公對你的評價都頗高,說你聰明有天份。你的確是聰明有天份,比大哥和許多人都強許多,但還要后天學習。比如說學武,你有天賦,又好好學習了,現(xiàn)在很少有人能打得過你。學文同樣如此,你也要多看書,不僅要看經(jīng)史子集,還要看謀略,甚至話本。” 趙無道,“我小時候你堅決不許我看話本的?!?/br> 溫卓豐道,“長大就不一樣了,話本里包羅世間百態(tài),也有你要學的東西。你去街上買本回來?!?/br> 趙無搖頭道,“不行,那是,我小時候溫老東西給過我?guī)妆緯渲芯陀羞@一本,你不是都讓我燒了嗎?”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大案落定 溫卓豐道,“你那時才十二歲,溫言讓你看那種書,就是要帶壞你。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七歲了,是大人,就能看了?!?/br> 趙無搞懂了,原來是大哥要教自己某些知識。他不高興了,而且非常之不高興。 他起身來回踱了幾步,站下說道,“你當?shù)艿芪疑笛?,我是干什么的?捕吏!什么沒見過,什么沒聽過,還需要看那種書學世間百態(tài)?不怕大哥生氣,有些事我比你見識的還多?!?/br> 溫卓豐抽了抽嘴角,原來他還懂,那他怎么沒看懂自己的心呢?不會這傻小子真的只當許姑娘是jiejie或者兄弟吧? 趙無又問道,“哥,有沒有只談情說愛,又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內(nèi)容,比較干凈的話本?” 溫卓豐想了想,說道,“這兩本比較不錯。雖然也講的男歡女愛,卻沒有那些不好的內(nèi)容,情節(jié)曲折,文風綺麗,算不上**?!?/br> 趙無玩笑道,“大哥看過的書還不少嘛?!?/br> 溫卓豐譏諷地笑了笑,說道,“我斷腿以后,溫言讓人給我拿了許多話本,還美其名曰讓我解悶兒。我看是看,卻不會如他的愿,收了他給的那幾個惡心丫頭?!?/br> 趙無想著,干脆就買這兩本書送給許蘭因。她比自己還大,被古望辰傷著后就不想再找婆家。雖然她一直說不想嫁人,想單獨立女戶,但許大叔回來了,就不一定愿意她那樣。讓她看看書,開開竅,重新對男人樹立信心,改變初衷也不一定。 想著許蘭因看著那兩本書不知啥表情,趙無不厚道地笑起來。 溫卓豐問道,“你笑什么呢?” 趙無笑道,“我在想我姐……”不好跟大哥說讓許蘭因看話本的事,又道,“不跟你說了,我出去一趟?!?/br> 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