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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輕笑一聲,“怎么不敢?”“你不是說要給我全身拷上....”“....只屬于你嗎?”最后幾個字吐得緩慢而別有深意,配合著親密的距離,帶上了一股nongnong的情色。呆在原地的長銘看著面前兩人的耳鬢廝磨,嘴角抽搐徹底相信:去他媽的綁架!我為什么凌晨在這么冷的外邊兒要看小少爺秀恩愛啊!“回去吧。你看到我是安全的了。”終于抽空看看在寒冷中獨自凌亂的大黑個,祝余撇下一句就想快點打發(fā)走。“少爺,這可不行,祝老先生吩咐我一定要把您帶回去?!睆娧b聽不出自己少爺語氣里的驅逐意味,謹記著自己的職責長銘畢恭畢敬地低著頭,語氣卻是毫不讓步。“哦?”祝余挑了挑眉“可我待會要是在車上做點什么,不想被你看見呢?”“這......”長銘冒著冷汗,掃了一眼還在祝余懷里的瘦弱少年心里暗罵自家少爺不是個東西。“算了,不就是回去嘛,我們自己開車,你怎么樣隨便。”祝余突然接了話頭,勾著懷里的人轉身走了兩步。裴尚這才緩過來訝異地抬頭看了一眼祝余,表情在問:你怎么知道有車?祝余被這副表情愉悅到更覺得可愛,揉了揉裴尚蓬松的頭發(fā),充滿戲謔地說,“哥有預知能力。”裴尚白了他一眼,掙脫出懷抱走在前面兩步把之前沒扒拉完的篷布雜物都掃開,本來威猛的牧馬人變得灰頭土臉。他略一皺眉看著自己沾灰弄臟的手打開后備箱熟練地拿出一盒消毒濕巾細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直到確保沒有任何灰塵殘留才呼出一口氣,徑直上了駕駛座把紙巾放在了一旁的垃圾袋里。祝余幽幽地晃到駕駛座窗前看著里面理所當然開車的人,“你開?”裴尚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反而打量了一下祝余全身,“不穿衣服開車,違章扣八分?!?/br>“靠...”平時也不會自己開車的祝余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條交規(guī),沒法反駁只能裹緊自己的小毯子悻悻然地上了副駕嘴里還悄聲嘟嘟嚷嚷著,“我媽從小教育我,副駕都是留給老婆坐的...”等發(fā)動了車子,祝余才躺在松軟的座椅上歪著頭對裴尚說,“去市中心的云山原筑莊園。”“云山原筑”四個字一出,身旁扶著方向盤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察覺到這個小動作的祝余以為他是誤會了什么,繼續(xù)解釋道,“那里有我包的公寓,很隱秘也安全。長銘會一直跟在后面的如果不想被他打擾你的住處,就去我哪?!?/br>空氣安靜了幾秒“你包的公寓?”裴尚的眼神已經又暗了下來,之前的片刻柔軟好像只是幻覺,開口又是沒有起伏的冷漠,“隱秘又安全?”“用來干嘛?”“當然是....”約炮兩個字在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又被祝余及時咽了回去,今晚第二次佩服自己的機智,再說出來硬是轉了彎,“...休息用!”說完尷尬一笑偷瞥著裴尚。后者繼續(xù)目視前方開著車聽言冷哼一聲,“不就是約炮嘛,裝什么?!?/br>被毫無情面戳穿的祝余不免有些氣呼呼,“你怎么知道!”說完才反應過來:我是蠢嗎?我和他怎么認識的!不就是帶他去云山原筑那啥嗎我靠...變omega真的會弱化腦子嗎?啊啊啊不活了我好蠢我靠!越想越覺得自己傻的祝余伸手蒙住了臉,身子往下縮,面朝著窗戶側靠著試圖借窗外的繁星夜景洗滌自己內心越來越不受控的心緒,不過凌晨兩點多的現代一線城市,黑夜是怎么都不可能會有繁星盛景了...一提到那個酒店,重復過無數次的黑暗回憶又涌上心頭,裴尚本來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踏入那個地方。在黑色牧馬人停在云山原筑的停車庫時,裴尚對著這混亂關系的起始處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誒,裴尚,你把外套脫給我吧。待會兒出去見到人,我這樣太沒形象了!”祝余委屈巴巴地指指自己的薄毯再指指裴尚一身整齊的衣物。“穿什么,一會兒就得又脫掉。”雖然嘴上這么說,裴尚還是下車打開后備箱,從最里面的雜物柜里拿出一個紙袋,打開副駕門遞給了祝余。祝余好奇地接過一看,“哇靠!你還真不愧是個有整理癖的變態(tài)!”只見紙袋里整整齊齊疊著祝余被綁當天的衣服,還有手表手機等隨身物品。“媽的,我終于摸到手機了,這段時間我二十多年沒能戒的網癮都給我戒掉了。”祝余跪坐在座椅上捧著早就沒電關機現在和塊板磚也沒太大區(qū)別的自己的手機“痛哭流涕”著,裴尚只是面無表情地盯著祝余,“給你三分鐘,不管你穿沒穿好,我都會把你直接拖下車。”“還有,重新訂房,我有潔癖,不住你的地方。”確定了眼神,裴尚是做得出把他拉到外面去裸奔的人,祝余默默翻了個白眼開始穿衣服。云山原筑是在市中心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修的別墅山莊,所謂訂房也是訂的一棟棟獨棟別墅,裴尚所選的是與之前戶型相似的別墅,不過不同于祝余公寓的山巔位置,裴尚訂在了偏僻的一個山腳,但價格都是非常之高昂。等刷卡開了門,祝余立刻奔向松軟的真皮沙發(fā),整個人都陷進幾寸后,他才抬頭看著輝煌燦爛的水晶燈傻笑感慨到自己終于逃出那個灰蒙蒙又破又小床也硬的牢房了。不過嘛,嚴格來說的確也不是“逃”出去的。直到現在祝余才突然想到,為什么裴尚這么輕易地把自己放了出來?為什么還給了手機給自己?難道就因為自己家里人來找他?既然能做出綁架這個決定,再看他準備的東西,他不可能沒有后手。后頸處那個小小的凸起若有若無滑過一絲冰涼的觸感,像尖利的指甲劃過黑板一樣讓祝余渾身起雞皮疙瘩,想起那天被注射的不明藥劑,翹起的嘴角逐漸凝固。祝余陷在沙發(fā)里的身體慢慢僵硬,感覺到有腳步聲慢慢靠近,不用看都知道,是裴尚。他就站在沙發(fā)旁低頭用著一貫冰冷又專注的眼神仔仔細細看著祝余的臉。霎時,祝余突然明白自己為什么一直覺得裴尚盯自己的眼神十分瘆人了。因為那種眼神,是一種觀察的眼神,像是研究員在對比觀察自己的實驗對象進程如何...祝余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這兩天對裴尚有點過于依賴和親近。畢竟,對方可是個,綁架囚禁自己的....變態(tà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