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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脫下家居褲往前,猛地坐在祝余的鎖骨處下身緊緊抵著祝余的下巴,將蟄伏已久的性器掏出來,用前端在祝余的嘴唇上色情地勾勒著形狀,嘴角勾起明顯的嘲笑,“你不是很想做嗎?來啊,我讓你做個夠?!?/br>整個口腔都被濃郁的男性麝香味充滿,巨大的性器在口中不帶任何感情快速大力地抽插著,祝余的臉因為羞恥和難以呼吸變成通紅,生理淚水和口水在臉上滑落地亂七糟八。臉上還有裴尚的淚水吧,祝余突然想到,一下子因被暴力對待而產(chǎn)生的委屈煙消云散“我要贖罪...”不顧自己已經(jīng)被磨到麻木充血的嘴唇,祝余顫抖著盡力收縮著喉管以便讓身上人舒服。Chapter38.“沉沒前清醒的愛人”月亮已然升到高空,今天是個滿月。裴尚猶如在月光沐浴下顯露出嗜血面貌的狼人一般,兇狠暴戾地發(fā)泄著,不管不顧地挺動著腰身在身下人口腔里抽插著。祝余的神智有些模糊,裴尚身上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息讓他害怕之余竟產(chǎn)生了壓抑不住的著迷,那從前端小孔溢出的濁液本應(yīng)該是苦澀的,卻讓他不顧口腔的酸痛想要吮吸討好,甚至連股間都隱隱有了濕意。他的生理已經(jīng)完全為裴尚打開,敞開接納著裴尚。激烈快速的koujiao只是為了接下來的情事做鋪墊,裴尚也沒有這個耐心堅持太久,再次狠狠抽插幾十下后,他俯身扼住祝余的頭讓祝余整個人都被埋在他胯間就這樣保持著性器抵住喉管深處的姿勢交代了出來。大股大股膻腥的jingye被射進(jìn)喉管深處,苦澀的窒息味道嗆得祝余下意識掙脫著想要咳嗽呼吸,而這個反抗的動作又刺激了裴尚敏感的神經(jīng),“想逃?這就受不了了?”語氣里也是掩蓋不住的狂躁,裴尚更加用力壓住祝余直到射完也沒打算拔出來,他坐直身來,微微往后退了一點,祝余雙眼通紅以為對方終于恢復(fù)神智開始憐惜自己時,卻聽見上方傳來冷冷的一聲“舔干凈?!?/br>幾乎是同時,祝余眼角噙著的眼淚滑落下來,他不禁嗤笑自己的幻想,彎著眼睛笑得悲哀又心疼而因為他嘴里含著男人巨大的性器的緣故,整個面容顯得更加可憐。裴尚被他悲凄的笑容看得愣了一瞬,也只是一瞬,隨即更加狂躁的施暴欲席卷而來。他突然甩開正在舔弄的濕軟小舌從口腔中退出,一把翻過祝余讓他跪在床上,再用力一掌拍在祝余渾圓柔軟的臀上,瞬間雪白的臀尖被打出紅印,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屁股翹起來!跪好!”祝余整個人被擺成跪趴式,一只手被銬在床頭導(dǎo)致他只能用單手支撐全身的重量。“啪!啪!啪!”身后穿來裴尚一下一下猛拍著屁股的聲音,讓他單手幾乎撐不住,疼痛和酥麻幾乎說不出誰更厲害,他只知道自己的股間越來越濕熱,Omega的天性讓他已經(jīng)開始分泌情動的蜜液。忽然,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抵住正分泌蜜液的后xue,沒有絲毫猶豫猛然插了進(jìn)來!盡管已經(jīng)分泌了一些情液,但也只是一點點根本不足以讓裴尚這樣巨大的性器在沒有擴張的情況下貿(mào)然進(jìn)入。祝余被毫無預(yù)警的頂撞痛得失了力氣,手臂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上半身軟倒在床無力地攏住臉側(cè),卻讓臀部抬得更高以便更好接受侵犯。身后沒有一點憐惜和猶豫,祝余痛得雙手死死揪住床單,指節(jié)泛白,他咬著后牙槽承受著后xue大力的插入,裴可尚的性器好像長得沒有盡頭一樣將折磨的痛楚延長又放大了無數(shù)倍。“??!真的不行了...你輕點嗚...”祝余因疼痛而密布的冷汗打濕了臉龐周圍的碎發(fā),黏在額頭,脖頸的觸感讓他更加焦躁,不自覺地求饒出聲。沒有經(jīng)過擴張的后xue太緊再加之裴尚不停歇的粗暴挺入更是讓甬道幾乎被撕裂著容納,裴尚對求饒聲充耳不聞繼續(xù)往前送著,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大半最后一截卻怎么也進(jìn)不去。“痛...好痛...不行了...”這是他所經(jīng)歷的最粗暴的一場性事,祝余幾乎能肯定那個隱秘之處被撕裂開口,血絲混著水流得到處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穿來的呻吟讓裴尚聽著心煩,虎口捏住祝余的下巴將手指伸進(jìn)去大肆攪動著逼迫著祝余發(fā)不了聲音。剛得以休息的口腔又被粗暴地對待,祝余嗚嗚咽咽著舔弄吞咽著希望能討好裴尚,讓自己少受點罪。然而這個時候的裴尚,看什么都是止不住的厭惡暴躁,祝余的任何動作即使是討好,也會讓他騰起施暴欲。于是他揪著祝余的頭發(fā)更加用力一個深頂,性器終于完全進(jìn)入。完全結(jié)合在一起的瞬間,兩個人都倒抽了一絲冷氣,不過一個是因為爽,一個是因為痛。性器和甬道內(nèi)壁嚴(yán)絲合縫,就連青筋的跳動幅度也清晰傳到祝余的大腦,然而不等他適應(yīng)好后xue那幾乎脹裂的觸感,那guntang如同火棍的性器又開始動作。開始還是因艱難而緩慢的抽插,等后xue的水分泌的越來越多,混著血,為緊致干澀的甬道增加了天然潤滑后,裴尚開始大力地抽插,每次都抽出到只剩guitou又猛然插到最深,次次讓祝余感覺小腹都快被頂出形狀,房間里此起彼伏回蕩著yin靡的水聲和rou體拍打聲。祝余渾身都是水淋淋的已經(jīng)被頂?shù)耐耆珱]有力氣,上半身完全癱軟在凌亂的床單上,幾乎只靠著身后的相連處讓他還能保持著高高翹起臀部的姿勢。口腔里的手指已經(jīng)被抽出,但祝余發(fā)現(xiàn)自己的任何細(xì)小抗拒都會讓裴尚不安焦躁,他不愿意讓裴尚再受到任何刺激。此刻盡管渾身都因為疼痛而顫栗,沒有愛撫的性交只能稱為最原始的交媾,無法感受到一絲快感。祝余還是拼盡全力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忍耐著不讓呻吟聲泄露出來,同時盡量地放松后xue以便裴尚能進(jìn)出得更加舒服,“我這算什么,他因為我而遭受的疼痛更強烈百倍不止?!毕胍H罪的心和悔意糾纏在一起,而這就是唯一的出口。房間里沒有任何人聲,只有水聲和拍打聲叫囂著搶奪。而身后沖撞越來越強烈,挺動的頻率幾乎到達(dá)了不可思議的程度,祝余真的覺得自己要被裴尚粗硬的rou刃徹底磨壞掉。時間被拉得無限長,好像是經(jīng)歷了漫長的一輩子,終于深埋在后xue的性器跳了跳,一股熱流沖進(jìn)環(huán)口,直達(dá)最內(nèi)里,而這一瞬間,祝余居然升起了一種強烈的滿足。他幾乎是悲傷的才發(fā)現(xiàn),裴尚溫柔的時候他很喜歡,這樣粗暴強烈的暴力占有他的時候也很喜歡,祝余甚至覺得,不管怎么樣的裴尚他都是喜歡得要命,寧愿看著自己深陷名為“裴尚”的沼澤,也絕不掙脫。為什么,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