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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與收獲并不是天平的兩端,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懂,特瑞斯對他來說只是一生想要追隨的一個夢罷了,他從未奢望,不曾恣行。越是付出,自己便陷的越深,而小少爺不過是在泥沼之旁靜靜杵著,身不染污,對他的沉陷不聞不問,而自己卻注定溺死其中。傻,真的很傻,他也知道,可就是無法罷手。或許那些土耳其人沒有說錯,他就是海妖,尼諾想到此處,不由自嘲一笑。逾時之后醒來的特瑞斯認出了羊毛披風上的土耳其圖騰,猜到了其主是誰,嫌棄的將它移到燭臺前點燃燒盡,不管尼諾如何阻止都無濟于事。一條毛毯對于一個心被涼透的人,百無一用。數(shù)日之后有這么一個土耳其士兵時常來找特瑞斯下棋,雖不是上一位,不過此人言行溫文儒雅,不似一屆武夫。特瑞斯恬淡的接納了這位棋友,并從此人那里贏了不少必備品。“閣下棋藝高超,敝人自愧不如?!毖矍暗耐炼淙肆糁藜粽R,造型優(yōu)美的絡腮胡。“好吧西拿這次你又想施舍什么哪?我這里都快放不下了?!碧厝鹚乖缫巡煊X他的放水,那人本可以與自己不相上下。“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弊苑Q西拿的男人撓了撓頭,爽然的笑了。“是受人所托?”特瑞斯細細打量他,那人不像是一個受人差遣的小角色,下棋之討論的竟是上次的戰(zhàn)局與自己的失敗之因。若他敢說是維塞的話,自己是否就不再見他?特瑞斯思忖。“是也不是,我本人想將你引薦給一人,他可以改變你的命運?!蔽髂媚﹃遄?,凝睇他揣摩著他的心境。特瑞斯收起視線,諦視棋盤,前途未卜,這或許是唯一拯救自己的機會了,但若應了眼前之人,自己則是叛國。不愿家族蒙羞的他夷猶一定。“時間不早,改日再來,希望到時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答復。”西拿見他猶豫,起身輕拍其肩,不再多言。他有張典型中東俊朗容貌,雙眸深邃而又迷人,豐厚的唇笑起來別具一格的性感,給人以安心感。若不是土耳其人,這樣的人很容易得到別人的好感,即便得知是敵,特瑞斯也無法持恨。此時此刻,里奇拿著上次皮亞給翁貝托的錢幣偷偷買酒,一個囚徒要錢拿來何用?還不如給老子花!他恬不知恥的搶過就往兜里揣。喝的酩酊大醉,這軍營里也沒個樂子,閑來無事,按耐不住的里奇又想到了弗拉維奧家老爺那saoxue的滋味,倏然起興,下面那rou棍精神抖擻的撐在股間,表示同意主人意見;今晚就拿他卸火。病房不如牢房好下手,那里管事的是個啰嗦的小鬼,十四五歲少年老成管東管西,還該死的特恪盡職守。夜還長得很,讓他這精力旺盛的單身漢如何平靜?也顧不上這些,先去cao了再說!上次輪jian至今已有半月,雖未痊愈,但細細算來也該好的差不多了吧?事實上他才懶得管翁貝托的傷勢,只關(guān)心今晚是否能插入。還未進門,竟隔著門板就聽到rou體撞擊的啪啪響聲,屋里傳來翁貝托殺豬似的唉吼,里奇心有不甘的腹誹著,有人占了他的戰(zhàn)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門便入,好歹他在這次戰(zhàn)場上立下大功,升官遷職過讓這些土耳其正規(guī)軍刮目相看,這幾天賊眉鼠眼的里奇說起話來也腰桿子硬了不少。今個他倒要看看正在cao他那備用尿壺的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家伙,一腳踹開門,睜眼一看傻了眼,一屋子白花花的屁股。四五個土耳其兵摁著翁貝托掙扎的身軀,那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軍醫(yī)脫了個精光,高抬老sao貨長著濃密腿毛雙腿,一個勁地挺腰擺胯,長長仰頭,快意盡顯,不亦樂乎。肥碩的里奇就這么矗在門口,還未進門就看的糜泛全身,刺激的贅rou大顫。“你先請?!辈煊X了里奇的到來軍醫(yī)道是客客氣氣,自己也cao的差不多該換人了,只是一旁的另一名小兄弟一臉不悅,本該輪到他的,可為何要讓里奇捷足?翁貝托雙手握著男人的性具,口中還含著一根,應接不暇,忙得不可開交。他瞅見會拉丁文的里奇,如得救星,哭喪著臉哀慟求救;“行行好,告訴他們我什么都愿意付,只要讓他們放過我?!?/br>雙腿大開,濕潤無比,一派yin靡景象下這位貴族老爺是哭的驚天動地叫的比什么都慘。里奇納悶的問軍醫(yī)這傷才好了沒幾天,這么多人玩,不會有事吧?和那些彪形大漢比起軍醫(yī)身材瘦小,平日里說話大氣不敢多喘,今個在床上道是真漢子,疾風驟雨輾轉(zhuǎn)騰挪的整一個狠字;“就是被你們cao的肛裂而已,我檢查過了并無大礙,敷個藥的也就差不多了,傷是沒好,但不礙著我們享樂?!睕]心沒肺的敷衍。里奇這才明白翁貝托為什么一個大男人的哭的這么凄慘揪心,洞里的傷根本沒好,好不容易結(jié)繭的傷口再度被人撕裂,這種痛簡直比傷口撒鹽更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何況痛的還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溫文爾雅的軍醫(yī)沒想到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貨,這種餿玩法也被他想的出來。不虧是從艾米爾大人府上刑房出師的,可謂整人一把手。要人死絕不留活口,反之要你活,求死都難。“你們這么多人不會插死他?”里奇不禁有些擔憂,道不是為了翁貝托,他死活與他何干?最多少了個方便插入的rouxue罷了,只是大人怪罪起來大伙都擔當不了。軍醫(yī)沒有搭話,深插其中,一動不動直哆嗦,里奇知道他快要射了,也不壞他好事,自顧自的開始脫褲,加入其中。身下的翁貝托叫痛叫慘不絕,原本俊朗的五官糾結(jié)一團,腳趾曲卷,一個勁地顫動;“啊-----不行了,今晚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饒命?!?/br>軍醫(yī)不懂拉丁語,只覺得一個大男人家的哭爹喊娘,真是掃興。抽出yinjing對準廢話連篇的翁貝托一炮射在那張老臉上,嗆得他咳嗽連連,一臉粘稠也分不清哪是精水哪是淚水。爽完之后軍醫(yī)對著合不上的sao洞吐了唾沫,一臉嫌棄的叫他下次夾緊點,要不然再讓他掃興非用木棍桶死他不可,明知翁貝托聽不懂土耳其語。“由我在你們還怕玩死他?艾米爾大人只讓我們留活口,又沒吩咐非要保他那洞周全?!避娽t(yī)穿上褲子,整了整衣裝告訴大家待會有事先行一步,要是有問題可以找隔壁自己家小徒弟救治,他手藝也是一流,光cao是cao不死人的。在場眾人覺得軍醫(yī)言之有理,再說這軍營什么都缺唯獨不缺男根,但卻沒個女人這能怪誰?自從他們見到雙腿大開被抬著進來的翁貝托,這蠢蠢欲動的心就此烙上。這群如狼似虎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