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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縱橫,抵著某處打轉(zhuǎn)碾磨,逼的身下之人糜泛全身,戰(zhàn)栗不絕,哀哀低吟,倏忽扣著特瑞斯的下顎細(xì)膩的吻上,特瑞斯喘息回吻,繾綣一體,難舍難分,紅舌糾纏,相互廝磨,津液滿溢,轉(zhuǎn)而尼諾又在他的側(cè)臉落下一串細(xì)吻,不斷的述著愛語,傾盡了一生的甜言。那一刻,特瑞斯真正體會到了愛,不止是尼諾對自己的,無可厚非胸膛中那顆跳動的心為對方揪痛。他就在此刻愛上了這個陪伴了自己二十年默默無聞,如同空氣般存在的男人。他的存在是如此理所應(yīng)當(dāng),而失去時才會察覺如此重要,融入生命中無法割舍。一波接一波的欲潮之下,一聲高一聲的嚶嚀,意識到口中溢出的呻吟是如此yin蕩時,特瑞斯?jié)q紅了臉,層層緋紅消之不去。捂住嘴不讓呻吟涌出,但徒勞無功,只能讓羞恥之聲充斥耳畔,伴隨著身下那清脆可恥的啪啪聲響聲。尼諾捏著豐潤的臀瓣,左右一分暢通無阻的繼續(xù)抽送玉莖之余溫柔的吻上特瑞斯的眼瞼、舔去咸澀的淚痕,沿著優(yōu)美的臉部輪廓一路直下點落唇齒之間,再度繾綣綿長的吻上。與吻背道而馳的是身下那巨物肆無忌怛鉆的更深,揉捏臀瓣讓特瑞斯放松,但對方緊張的薄汗汩汩,呼吸絮繞,雙腿愈加用力的夾緊。緊窒的幽xue在高燒下灼熱的駭人,就像是一場煉獄,灼燒著彼此,困住了抵到深處狠撞頂弄的玉莖。彼此的心跳一聲一聲重如擂鼓,相對無言,只有羞澀與情意綿綿,尼諾稍緩片刻,重整旗鼓,一鼓作氣的繼續(xù)揉搓cao,在不懈余力的頂戳下特瑞斯?jié)⒉怀绍?,裹著性具的幽xue反復(fù)吞吐著青筋暴突的rou刃,一次比一次吞的更深更緊,幾乎整根一并融入,整個截全數(shù)吐出只留xue口掐置住的那端guitou。尼諾的雙珠在掏繳的同時陣陣拍打著特瑞斯的雙臀。一聲接著一聲響徹耳際。特瑞斯在他身下顫動不已,緊閉雙眸,感受著另一個男人進入自己體內(nèi)的滋味,自暴自棄下溫順地張開雙腿。尼諾像對待一件易碎的器皿一般溫存柔膩的按捺廝磨,不斷的窺探著身下之人每一個表情。柔腸遭反復(fù)戳弄,張弛有度的糾纏著攪動的rou莖,尼諾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最敏感之處,排山倒海的快感向特瑞斯呼嘯而來,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智。最后的悵然消之殆盡,只剩下被貫穿快感與興奮,驚擾的他長睫輕顫,臉頰緋紅,燠熱悶燥,毫無經(jīng)驗的他不知如何是好。攥著身下的囚服,指間泛白,被打開到極限的雙腿酸軟的不住顫動,他羞澀的扭過頭去,不敢正視尼諾眼中的自己。竟在他身下像個女人一樣被cao到幾近高潮,明明知道不該,但那該死的酥麻無法平息,唯有靠體內(nèi)的rou刃消除。不禁在心中嗟嘆,原來自己也會如此放蕩。尼諾的掌心覆上他的腿根,細(xì)致的摩挲揉弄,酸軟的雙腿被撐到極限,許是累了,又或者是病的緣故,疲憊不堪,甚至無法睜眼的他將雙手環(huán)上尼諾的雙肩。緊張而又青澀的用下體蹭著尼諾的胯部,撩撥著身上之人的更強烈的占有欲。“答應(yīng)我,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蹦嶂Z將他整個抱起,敷著腰側(cè),輕輕摩挲,玉莖再度貫穿至更深處,特瑞斯一時受驚連連喘息,顫動不已,尼諾驀然一頂,一下碾過敏感處,特瑞斯隨之渾身痙攣。呆滯逾時才稍加清醒,內(nèi)側(cè)媚rou細(xì)致的吮吸著rou莖,陡然睜眸,嘶啞呼喚,痛不欲生的潸然淚下;“不!別丟下我!”疾風(fēng)驟雨又是一股猛烈的抽送,尼諾抱著懷內(nèi)的身體瘋狂的顛簸起伏,炙熱的yuhuo燃盡了不安與絕望,化為情欲的洪流,沖刷著五臟六腑,灼燒著最后的愛戀,讓它提煉為璀璨的寶石獨留心房,誰都剝奪不去。最后一股熱潮之下,溫濕的液體沖入特瑞斯體內(nèi),心跳怦怦紊亂,后腦勺痛得發(fā)憷,原本以為那穢物是如此骯臟,而今居然發(fā)現(xiàn)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以接受,甚至腫脹的讓人感覺饜足,有一種難以泯滅的甜美,嚙噬著曾經(jīng)的道德是非觀念,一旦愛上一個人,那些東西就變得不值一文。幾乎同時達(dá)到高潮的兩人靜靜相擁,不愿放手。只是最后疲憊的特瑞斯重重的垂下眼瞼,昏睡了過去。真正的擁有了他?尼諾愛憐的輕撫著他的秀發(fā),幸福的竟有種不真實的恍惚感。俯下身來,湊近特瑞斯的耳畔,虧欠又自責(zé)的低吟道;“對不起,不能再陪你了,好好保重。”當(dāng)特瑞斯再度醒來時,站在眼前的人不再是尼諾,而是維塞,但他知道尼諾一直就在身邊,從未走開。作者有話說:放心,受會為攻二報上一仇的,尼諾不會死的不明不白~(好吧這個攻是五個攻里最溫柔的一枚,可惜一出場還沒到中場就被我踢出局了。和他沒仇沒仇真沒仇~只是劇情需要,劇情需要。)第38章14命運的作弄,逃不過的劫維塞怊悵若失的俯瞰著躺在床上紋絲不動的特瑞斯,隱隱不快的瞥著那些愛痕,沒有多話,只告訴他就在昨晚尼諾已死,而他死的毫無價值,因特瑞斯依然得被上貢。維塞告訴他尼諾死前還行過宮刑,艾米爾以此為由,信口雌黃的說貢品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特瑞斯安適如常的閉上雙眸,不覺搖頭;“不,他的死或許對你們這群畜生來說毫無意義,但對我不同?!?/br>太美的東西注定要被毀滅,有些事錯了再也無從彌補,一些人錯過了,便是失之交臂。即便曾經(jīng)對于彼此來說彌足珍貴。維塞明白,他送尼諾的不僅是斷頭臺,還有在特瑞斯的心,無奈將自己的位置拱手相讓。不可否認(rèn)當(dāng)時想過;若就此將特瑞斯讓給尼諾他也認(rèn)了,自己給不了的幸福至少有別人替他給,可惜萬萬沒有想到艾米爾下令賜死尼諾,本以為自己破釜沉舟,只求特瑞斯能回天改命,未曾料到所有的一切皆付之東流。維塞告慰道;“只要你乖乖聽話,等蘇丹失了興致,就去求他將你賞賜給我?!陛p撫著特瑞斯凌亂的褐色長發(fā),五指插入將它理順。指間依舊記得十年前的觸感,而今不過是硬了三分,但順滑不變,依舊讓維塞情有獨鐘。特瑞斯別過頭去,不愿見他,明眸善睞顯得冷若冰霜。而此刻倚在門前之人踱步上前,徑自挑起特瑞斯的下顎,用指腹細(xì)膩的摩挲,像是把玩一件稀世珍奇異寶,在那雙冰眸之中特瑞斯并非是人,只是一物;“張得不錯,也難怪你不舍得了,不過大局為重,得有取舍?!彪m然不懂男人對男人的審美,但按艾米爾品女人的角度來說,特瑞斯也算是個美人。頂著那張稀世之貌,竟還在夸別人美貌,真讓人不由腹誹。清眉邪眸中透著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