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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指尖隔著布料在狹縫處來回按揉;“在帕夏身下滋味如何?想不想被他狠狠cao上一回?”軍醫(yī)一手握成空拳慢慢taonong,粗糙的指頭刮著分身的前端,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顫栗,特瑞斯一驚,羞愧的拱背,將頭埋的更低。軍醫(yī)的手指頂破濡濕一片的后xue,張弛有度的抽送起,抽動間軍醫(yī)的手技巧性的愛撫分身,特瑞斯無法克制,身體興奮的微微抽搐,后xue泌出更多yin液;“說你是個萬人騎,一點沒錯,像個女人似的都濕了我一手?!避娽t(yī)yin邪的咬著他的耳垂,摳弄著分身的頂端,體內(nèi)那手指長驅(qū)直入不淺不深的刮劃著甬道中的媚rou。“別這樣!滾開!”特瑞斯呼吸急促而興奮,他搖頭想要冷靜,理智卻被yuhuo沖刷的一干二凈,可這種羞恥與疼痛帶來焦慮,卻適得其反的形成強烈的快感。越是掙扎只能收到越多的虐待和恥辱。“帕夏絕對不會上你的,他只喜歡女人??晌揖筒灰粯恿耍铱梢园涯鉩ao上天堂,很想要是嗎?”軍醫(yī)不由得加快了律動的速度,手指的數(shù)量也在增加。那種窒息的壓迫感讓特瑞斯跪地不起,挺直胸膛,深深仰頭,低吟一聲,下體一陣痙攣,終于癱倒在地,乏力的渾身癱軟。軍醫(yī)慢慢松開箍住分身的手,乳白色液體如爆發(fā)式的噴灑在特瑞斯自己的下腹。沾染上凌亂不堪的衣物,狼狽,羞辱和無助讓特瑞斯絕望的倒地不起。即使閉上眼睛,也能感受到軍醫(yī)目光中的戲謔,他想要別過臉去逃避現(xiàn)實,卻被對方捏住下頷;“這么一折騰就不行了?將來怎么行?學(xué)學(xué)團長家的奴隸,個個都會控制射精,不會的早就被人cao死了?!?/br>作者有話說:蛋里面是那個變成軍妓的沙阿(國王)在林中被人輪jian的故事。第41章17鴻門宴,局中局HH(蛋里有hh2在敵軍們胯下雌伏的國王)密林之中如此窘境,竟被人盡收眼底,軍醫(yī)聽到馬蹄聲,惕然抬頭撞上一對老驥伏櫪之眸,他不好意思的起身向駿馬之上的老者行禮。奧雷沙收緊韁繩,馬匹原地踩著步伐;“你是XX的外孫?xx現(xiàn)在可好?”“托團長大人的福,大伯身體還硬朗?!避娽t(yī)沒想到自己這么個小角色也會被他記住,受寵若驚,更是敬佩起這個其貌不揚但令人心悅誠服的老人。“那替我這個老戰(zhàn)友向他問候。”他戲謔的俯瞰特瑞斯,嘴角一勾;“艾米爾這小崽子什么時候轉(zhuǎn)了性質(zhì)?”“大人說笑,帕夏是東正教徒,不近男色。只是帶著這個戰(zhàn)俘滅滅他威風(fēng)罷了。他就是那個陛下要的人。”之前的好感讓軍醫(yī)掉以輕心,一五一十的對團長陳述。奧雷沙的皺紋越顯越深,目光凌厲,低聲一笑,拍了拍馬脖;“你主子都不敢碰的人,你小子也敢碰?”“大人誤會,我只是馴服,豈敢妄圖?”軍醫(yī)嚇出一身冷汗。奧雷沙爽朗一笑;“看在和你伯父的交情下也不會出賣你,放心吧?!币获{韁繩,猛地就縱馬狂奔而。身后屬下立刻整齊的躍上馬背,尾隨而去。思忖到這小子或許會派上用處。“團長您想到了什么?”見自家上司笑的合不攏嘴,部下心領(lǐng)神會道。“有些人,整天目中無人,在我面前自命清高。你說要辦這類人最好的辦法是什么?”他舉起火槍,標(biāo)準(zhǔn)不遠處匍匐草叢中的雄獅。狩獵,享受的便是征服。越是強勁的對手,獲得的快感越是強烈。“誰敢?屬下第一個為您宰了他!”狗腿乘機獻殷勤。“就憑你?”團長斜睨了他一眼;“有些方法比殺更解氣?!卑鈾C一摁,雄獅前爪鮮血淋漓,撕心裂肺的吼叫。此刻獵犬們蜂擁而上,將負(fù)傷的百獸之王困住。再強的敵人都會有漏洞,只要抓準(zhǔn)機會,便能讓他萬劫不復(fù)。“讓他失足,到時候不用我們動手,自然有一群蟄伏的狗將獅子圍困,”老團長恣肆的凝視著眼前血淋淋的光景,滿足的擦拭著冒著青煙的火槍。獅子被狗群壓制,腹背受敵的王者舉不起受傷的前爪,悲憤絕望的咆哮。團長提起槍措手不及的再補上了一槍,卻不給予致命傷,他欣賞著獵物惱怒悲痛的樣子樂此不疲。“完了把頭割下來,進貢給蘇丹陛下。”平原上倏然朔風(fēng)大起,老者杵在腥風(fēng)中表情凝重的凝睇著眼前的獵物,那獅子奄奄一息,被狗欺的遍體鱗傷。獵犬的張著血盆大口,而身后的人類干干凈凈不染一絲血腥,其實自己也不過是第一條撲向獅子的狗吧?其實獵物不屬于狗,但狗卻在生死角逐。當(dāng)天晚上團長邀請諸位貴客同席,這種應(yīng)酬無非就是飲酒作樂,酒池rou林,期間也安排了一些巴特恰跳舞。纖細(xì)柔韌的少年們在權(quán)貴們的前面翹首弄姿,大腹便便的官僚將正在跳舞的少年一把揉在懷中又親又抱。另一名清雅的少年,忸怩的端著酒壺,不知如何是好的呆呆站著,團長一把捏住眼前送酒的少年翹臀,將他推給身旁的黑人混血哈克木。但哈克木只是將人攙扶起,并沒有多余的舉動,甚至沒責(zé)備他灑了自己一身酒。“這種美人,老弟你都不要,究竟要我怎么款待?他好歹以前也是名王子?!眻F長將粗壯的胳膊擱在哈克木的頸部,勾肩搭背拉近距離。想必這名少年便是白天那沙阿的兒子吧,哈克木可以看出他氣質(zhì)不凡,皮膚細(xì)膩,淡棕色的卷發(fā)令他看上去惹人寵愛。王子雙手環(huán)抱自己嬌小的身子,壓抑忍耐著的淚水泛在眼眶,被蒼老的團長擁在身前,如小貓一般瑟瑟發(fā)抖。哈克木只覺得一絲無奈,這么個美少年落在他手中,后果可想而知,這個男人可以把人逼入絕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我還客氣什么?不過就是個任人cao弄得奴隸?!崩先说氖植灰?guī)矩的揉搓著他的柳腰,一寸寸的往上攀,掀開衣襟撫慰那布滿了激情的紅暈的胸膛,胸前的紅櫻在客人面前更是嬌嫩欲滴,由于羞恥而興奮,整個肌膚都變的粉紅嬌媚。身體早已習(xí)慣了這種玩弄,誠實的反應(yīng)著他的遭遇,少年王子緊閉雙眼,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老東西不僅一次次強迫,還準(zhǔn)備將他送人玩弄。才十二歲的meimei已經(jīng)懷上這畜生的種,暫時不會受到這種摧殘,但他是男人,無法傳宗接代,或許送人或變賣也是遲早的事,更慘的是慘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為了逃脫這種命運,唯一的抉擇只有竭力討好這年近古稀的老人。這種場合誰在意睡的是個男人還是女人,這樣的應(yīng)酬帝國內(nèi)屢見不鮮,也是一種不成文的風(fēng)俗。而奴隸里有幾個他國貴族并不為奇,也能成為使用者今后酒桌上的談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