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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介后妃,連后宮都沒出過,如何干預(yù)朝堂之事?”言外之意,你天羽國戰(zhàn)亂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邊關(guān)百姓的流離失所也不是我造成的?淳英不依不饒,“我天羽國太平十年,無半點戰(zhàn)亂,偏生自你入宮起,邊關(guān)禍亂不斷,你還敢說跟你沒關(guān)系?”云念懶得跟這個蠻不講理的莽夫糾纏,裝成害怕的樣子,弱弱地躲進了蒼奕懷里。蒼奕心里瞬間升起保護欲,微微側(cè)身擋住了淳英惡狠狠的目光,嚴厲地呵斥道:“將軍慎言,且不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退敵,而不是追究誰是誰非,再說貴妃是什么人,朕比你更清楚,休要繼續(xù)胡言亂語?!?/br>“可是陛下……”“夠了!”蒼奕怒斥了一聲,轉(zhuǎn)而俯身在云念耳邊柔聲道:“朕與將軍還有要事相商,你先回去等我,好不好?”“臣妾遵旨。”云念起身往外走去,經(jīng)過淳英身邊的時候,卻看見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心里咯噔一下,還沒想明白是什么意思,淳英卻突然沖了過來,從袖子里掏出一張黑色的符紙,“啪”得一下貼在他的身上。云念心里大叫一聲,壞了。他的全身像是著了火一般,火辣辣的疼,接著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回了原形,貼了符紙的一塊皮毛被燒禿了。淳英嘴角弧度勾得更深,國師給的東西,果然非同一般。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皇帝受了驚嚇,連忙撲過去把狐貍抱在懷里,“大膽逆臣,你竟敢對朕的愛妃無禮?!?/br>淳英難以置信地瞪著皇帝,“陛下,您當(dāng)真是被美色迷惑了嗎?您看看清楚,他不是您的愛妃,他是妖,是狐貍精?!?/br>蒼奕赤紅著眸子,心疼地撫摸懷里不停顫抖的狐貍,聲音喑啞,“妖又如何,人分善惡,妖也同樣,他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還時常勸朕勤政愛民,何錯之有?“陛下,人妖殊途,天道注定不能讓你們在一起,您違背天意,肆意妄為,上天會降下懲罰的,還請陛下為天下蒼生著想?!?/br>蒼奕冷冷地看著他,“朕才不管什么天道,朕是天子,朕的意思就是天意,好了,愛卿不必多言,朕心意已決,念在你是忠心為國的份上,今日之事放你一馬,再有下次,絕不輕饒?!?/br>他不再管跪在地上的淳英,抱著狐貍腳步匆匆地往外走去。國師府,一個黑色的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了毋天丁面前,縹緲模糊,沒有五官。國師一見到他就跪了下來,神色虔誠。“計劃成功了嗎?”人影的聲音很低沉,不怒自威。國師愧疚地低下了頭,“抱歉,主上,請給屬下多一些時日,定會讓云妃離開皇帝?!?/br>人影身上的黑色光芒亮了亮,“那就加大籌碼,若不是徹底心死,他不會主動離開的?!?/br>“是。”☆、第18章鄰國聯(lián)盟大軍壓境,鐵騎踏入天羽國境內(nèi),形勢愈演愈烈,城池即將再次失守,淮南王向都城連發(fā)了三封加急令箭。七日后,皇帝指派鎮(zhèn)國大將軍淳英率十萬大軍迎戰(zhàn)入侵的敵軍,收復(fù)失守城池,歸還邊關(guān)安寧。淳英出征之前,國師毋天丁登門拜訪,二人涼亭飲酒送行。國師不飲酒,淳英便一個人自斟自飲,頗有些忿忿不平地談道:“國師的靈符果然法力高強,成功叫那妖女在陛下面前原形畢露,無奈陛下受她蠱惑太深,執(zhí)迷不悟,竟然置天下百姓于不顧?!?/br>毋天丁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一派世外仙人的風(fēng)骨,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慢悠悠地開口道:“將軍莫急,您此番前去只需依我們的計劃行事,陛下那邊,老臣另有辦法?!?/br>淳英飲盡一杯酒,咂了咂嘴,又給自己倒?jié)M,三指捏著酒杯把玩了一陣,沉吟道:“國師確保那聯(lián)盟大軍只是在城外作態(tài),不會發(fā)起真正的進攻嗎?”他向國師賠了賠笑,解釋道:“在下并非不信任國師,只是我手下帶領(lǐng)十萬天羽國將士,少不得要為他們多謀劃一些,若是此番毫無準(zhǔn)備前去,中了別人圈套,在下?lián)?dāng)不起?!?/br>毋天丁也不介意,頷首一笑,“將軍盡管放心,那敵軍的首領(lǐng)乃是我手下的人,幼時承過我救命之恩,多年來一直潛伏敵國,實際上卻是效忠于我。”“將軍此去只需與他做戲周旋,制造邊關(guān)戰(zhàn)亂的假象,至于都城這邊,交給老臣即可?!?/br>他甩了甩佛塵,從袖子里掏出一枚玉佩遞給淳英,“若將軍仍舊不放心,可帶上此玉佩,如那人不按計劃來,將軍就直接捏碎此玉佩,老臣便會施法驅(qū)動他體內(nèi)的蠱蟲。”“總之,此事萬無一失?!?/br>“有國師此話,淳英便再無后顧之憂,”淳英接過玉佩放進懷中,沖毋天丁抱了抱拳,“多謝國師,剩下的事就全靠您了?!?/br>毋天丁端起面前的酒杯,碰了碰淳英的杯子,然后將杯中酒緩緩倒在了地上,“將軍此去,唯愿一路順風(fēng)?!?/br>……云念被逼著在御書房現(xiàn)了原形,而后就匆忙被蒼奕抱回了宮,也不管有用沒用,給他的傷口上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藥。好半天,他才恢復(fù)靈力,又變回了人形,只是被燒禿的那塊皮毛一時半會兒還長不回來,腰間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他在心里把淳英記恨上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好好“報答”,那人就被皇帝派去平亂了。他不爽了好久,也幾天沒搭理蒼奕。以往如此,蒼奕必定會忙不迭地湊上來哄他,千方百計,一如那夜絢爛的煙花。可是這一次,皇帝許久沒來。自從他被李公公匆匆忙忙叫走以后,便再沒踏進過儲秀宮半步,只是時常差人送些奇花異草,珍貴丹藥過來。云念倒不是很在意,他一個人反而落得清凈,不用走到哪身后都黏著一塊牛皮糖。不過小蘭見他神色淡淡的,不知他向來如此,卻以為他是被皇帝冷落而不開心,絞盡腦汁地勸慰他,在他面前說盡皇帝的好話。云念覺得好笑,也不去解釋,因為即使他說自己不在意,那小丫頭也聽不進去,還不如任她自己瞎折騰,他還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小蘭偷偷跑去向養(yǎng)心殿關(guān)系不錯的小太監(jiān)們打聽,這才得知,皇帝不來儲秀宮,原是因為忙得焦頭爛額,所以脫不開身。淳英將軍前腳剛率兵離開,都城之內(nèi),皇帝就收到了天羽各城爆發(fā)了大范圍瘟疫的折子。前前后后,不少于十座城池被瘟疫席卷,還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病狀,染上之后不過半月,病者就會全身浮腫,七竅流血而亡,死相極其痛苦,大夫們都束手無策。這場瘟疫來勢洶洶,一時之間,各城之中死傷慘重,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