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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皓腕上流連地摩挲了幾下,“你以為,僅憑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便能帶你游出我西海?”云念腦子里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有些被遺忘的記憶漸漸浮現(xiàn)。過了一會兒,他才再次開口問道:“你是那條會發(fā)光的長蟲?”敖子冥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寶貝兒,怎么說我也是西海龍王之子,堂堂龍宮二太子,哪里像長蟲了?”云念抿了抿唇不說話。敖子冥無奈地嘆了口氣,聳了聳肩道:“好吧,長蟲?!?/br>“我沒見過龍?!?/br>他自小就怕水,連魚都不敢去抓,更遑論見到深海里的龍,對于這種向來存在話本里的神秘族群,也只聽長老提過幾句。長老說他們很厲害,不要輕易去招惹,即使如此,云念心底還是存了幾分好奇。“這還不簡單?”敖子冥挑了挑眉,額頭抵住云念的,眼睛一閉,淡淡的白光從接觸的地方傳出來,云念便進入了他的神識之中。周圍一片蔚藍的海水,云念化身小狐貍的模樣,趴在汪洋中心,嚇得毛都炸起來了,腿軟得站不起來,生怕自己掉下去。“這里是哪里?”他看起來很鎮(zhèn)定,只是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沒人回答他,罪魁禍?zhǔn)滓膊恢櫍颇钜Я艘а?,忍無可忍地低吼了一句,“給我滾出來!”敖子冥低沉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為夫不過離開片刻,娘子這就等不及了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來古人誠不欺我?!?/br>一條巨大的黑龍沖破平靜的水面,從云念身邊竄出來,濺起鋪天蓋地的水花。黑龍約莫占據(jù)了半邊天空,散發(fā)出龐大的威壓,在云念頭頂盤旋成圓圈,渾身散發(fā)出如墨的光澤,長長的龍須在風(fēng)中飄動。相比起來,那只趴在水面上,手腳發(fā)軟的小狐貍簡直微不足道,還沒有黑龍一只爪子大,小得可愛。云念頭一次見到這般龐然大物,呆呆地看著它,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黑龍見自己吸引了狐貍的注意,頗有些得意地昂起了大腦袋,仰天長嘯了一聲,愉快地在空中翻滾了幾圈。“好看嗎?”敖子冥用巨大的龍頭蹭了蹭小狐貍,眨巴著大眼,一副請盡管表揚我的表情。云念被他弄了一身水,干干凈凈的狐貍毛變得濕噠噠的,軟軟地耷拉在身上,又丑又不舒服。他翻了個白眼,忍無可忍地抬爪在黑龍的眉心拍了一下,“滾開,弄我一身水?!?/br>黑龍身上的光澤暗了暗,低低地嗚咽一聲,莫名讓人感覺到他有些委屈。下一刻,他就變回了人身,彎腰把狐貍抱在了懷里,愛不釋手地摸了摸那九條毛絨絨的大尾巴,“還是娘子好看些。”“你給我閉嘴!”云念狠狠在他脖子上撓了幾下,竟然絲毫未傷,連個紅痕都沒有。他在敖子冥懷里撲騰了一番,又跌了回去,索性放棄了掙扎,“為什么我變不回去?”“因為這是我的神識海?!卑阶于っ嗣偟南掳停娝麧M足地瞇起了眼,像得了個好玩的玩意,逗弄個不停。云念忿忿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讓我變回去?!?/br>“不要,”敖子冥舔了舔手上的口水,“回去你又不讓我碰了。”這樣小小的一只多好,毫無反抗之力,咬人也是軟軟的,不僅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撩得他心尖癢癢。“放開!”“不放?!?/br>敖子冥得寸進尺,把狐貍在懷里翻了個身,仰面朝天望著自己,水汪汪的眼睛盛滿了單純無辜。“臭長蟲,你要做什么?放開我!”云念心里有種不好預(yù)感,偏生被人抱得緊,動彈不得,只得無用地蹬了蹬后腿,卻被敖子冥一把握住了。敖子冥沒說話,眼神逐漸幽深,大手握住兩只細細的爪子,捏了捏爪心里軟乎乎的rou墊。然后無視云念微弱的掙扎,分開了他的兩條后腿,手往中間摸過去……“?。 ?/br>云念大叫一聲,猛地抽回意識,臉色潮紅,氣息有些微喘,用力推開身上的敖子冥,抬腳踢了過去,“無恥!”敖子冥一時不妨,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幸好反應(yīng)夠快,輕而易舉地捏住了他白嫩的腳踝,放在唇邊親了親。“我整個人都讓你看光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你若是沒看夠,還想繼續(xù)看或是摸,說一聲便是,我定不會推辭,禮尚往來,娘子怎么如此無情?”他實在忍不住親了親那裸露在外的,白白嫩嫩的,圓潤的腳趾,“娘子若是不想摸,也不想看,為夫倒是很樂意同你,日上一日?!?/br>“無恥之徒!”云念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身子一僵,卻怎樣也收不回腳來,氣呼呼地吼了一句,“放開!”“寶貝,別生氣?!卑阶于さ托Τ雎?,不舍地松了手。結(jié)果云念剛收回腳就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他沒有了眼睛,看不見東西,又聯(lián)想到那條壞長蟲方才對他做的輕薄之事,心底忍不住有些慌張,“你要做什么?”敖子冥把人放倒在床上,本來也沒想做什么,聽他這么一問,反而生了幾分逗弄的心思。修長的手指沿著領(lǐng)口一點一點往下滑,慢悠悠地解開了他的衣帶,“美人在懷,你說我該做些什么?”云念臉色唰得變慘白,死死咬著下唇,眼前的白布滲出了血絲,衣衫下微微鼓起的一團也軟了下去。敖子冥見半天沒人說話,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抬頭看過去,臉色瞬間陰沉如水。“別咬。”他伸手掰開了云念的牙關(guān),解救出血跡斑斑的薄唇,手指不由自主地伸進去,勾著柔軟的小舌逗弄了一番,這才依依不舍地抽回手指,帶出幾縷銀絲。云念發(fā)出貓兒一般難耐的小聲嗚咽,讓他覺得一陣口干舌燥,狠狠咽了咽口水,含住那兩只沾滿口水的手指吮了吮,一臉饜足。他無奈地輕嘆一聲,抬手捂住云念的雙眼,淡淡的白色光暈在掌心流動,白布上的血絲漸漸消失不見。接著,他又把手伸進云念衣服里,摸到小腹處,云念下意識身子一僵。敖子冥在他耳邊輕聲安撫,“你別怕,你現(xiàn)在身子這么虛,我怎么舍得對你做些過分之事?”充沛的靈力順著溫?zé)岬恼菩脑丛床粩嗟亓鬟M云念丹田之中,讓他覺得身子爽利了不少,漸漸軟了下來,放松了意識。兩人沒有再開口說話,敖子冥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不動,好像他的靈力是用不完的一樣。也不知過了多久,云念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捂臉):“丟死人了,這是哪里來的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