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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配不上我,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為了得到我,挑撥離間,殘害無辜百姓,視人命如草芥,你就配得上了嗎?”敖子冥慌忙抬起頭,緊緊抓著他的手腕,“不是的,你誤會(huì)了,我沒有傷害過他們?!?/br>“沒有?”云念用力甩了兩下手腕,掙扎不開,臉色愈發(fā)冰冷,“邊關(guān)戰(zhàn)亂,瘟疫肆虐,難民流離失所,慘死他鄉(xiāng),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難道都是假的不成?”“本來就是假的!”敖子冥急得低吼出聲。云念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他,接下來的話都咽回了肚子里,“你說什么?”敖子冥趁人呆愣之際,終于把他抱在了懷里,深吸了幾口他頸間的冷香,悶悶地開口道:“戰(zhàn)亂是假,瘟疫也是假?!?/br>“不過是那天羽國的將軍記恨你殺了他meimei,與那敵國將領(lǐng)內(nèi)外勾結(jié),串通起來逢場作戲,城池什么的,壓根就是他們主動(dòng)退讓的。”“國師是我的人,那敵國將領(lǐng)是國師的人,我特意吩咐過他們不許濫殺無辜,所以根本沒有戰(zhàn)亂,也沒有百姓遭殃,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br>云念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敖子冥又繼續(xù)說道:“至于瘟疫,原本只是為了向皇帝施壓,那些死去的難民都是我用幻術(shù)制造的假象,根本沒人得病,我把你帶走以后,就已經(jīng)解除了幻術(shù),瘟疫自然而然就消失了。”云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此話當(dāng)真?”敖子冥點(diǎn)了點(diǎn)頭,豎起三根手指,“千真萬確,我以龍族之名起誓,如有欺瞞,我敖子冥不得好死。”云念白了他一眼,掙脫了他的懷抱,往后退了兩步,保持著一段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別說那些不著邊際的假話,既然國師是你的人,那他的什么破符,燒禿了我一撮毛,你又怎么解釋?敖子冥有些沮喪,肩膀都垂下去了,說話的語氣帶著明顯的委屈,“那是他擅做主張,我不知道的,我已經(jīng)懲罰過他了?!?/br>“倘若我知情,怎么可能讓他傷害你,我連碰你一下都舍不得?!?/br>云念氣呼呼地把發(fā)紅的手腕伸到他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自己看看,手腕都給我捏紅了,這叫舍不得?”“對不起,”敖子冥懊惱地在白皙的皓腕上親了親,眼神逐漸幽深,“我若是再狠一些,你早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溫?zé)岬臍庀⒋蛟诿舾械氖滞笊?,燙得他一哆嗦,猛得收回了手。云念臉色紅了紅,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不知悔改,出去!”“念兒,我錯(cuò)了,你別趕我走,再打我?guī)装驼贫夹校褪莿e讓我離開你,好不好?”“沒得商量?!?/br>云念又氣又惱,連推帶拉得把人扔出門外,“砰”得一下把門關(guān)上了,靠在門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shí)改了下設(shè)定。☆、第32章后面好長一段時(shí)間,云念都能感受到敖子冥的存在,一直在暗處跟著他,卻又不現(xiàn)身,像只跟屁蟲一般。云念一開始還會(huì)有些別扭,渾身不自在,又拿那人無可奈何,說又說不聽,罵也罵不走,打也打不過,白費(fèi)了好一番功夫后,索性破罐子破摔,隨他去了。這日是長老的壽辰,云念從早上起就很高興,臉上一直帶著笑,圍在長老身邊說了好些好話,哄得她眉開眼笑的。長老在九尾狐一族之中德高望重,深受青丘子民們的愛戴,她的壽辰自然是青丘的大事,家家戶戶都在忙忙碌碌,為晚上的壽宴作準(zhǔn)備。筵席之上,云念端著酒杯走到長老面前跪下,笑吟吟地開口道:“祝長老福海壽山,北堂萱茂,春秋不老?!?/br>長老眼睛有些濕潤,笑得慈眉善目,高興得合不攏嘴,連聲說,“好好好?!?/br>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揉了揉云念的頭發(fā),“好孩子?!?/br>云念伏在她的膝上,抱著她的胳膊撒嬌,“長老,念兒最喜歡您了,您一定要看著念兒成親生子,我以后的孩子,還要您來取名字呢?!?/br>長老抹了抹眼角,“好,我的念兒最乖了,我會(huì)好好照顧自己,等著以后啊,可以做你孩子的祖母?!?/br>近些日子,長老的身子越來越不好,畢竟年紀(jì)大了,各種病痛不斷,甚至比他還嗜睡,有時(shí)睡一整天都不夠,云念常常擔(dān)心她會(huì)醒不過來了。云念看在眼里,記在心上,隱隱有些不安,卻又無能為力。又高興又擔(dān)憂,各種情緒交織,云念心里煩悶,獨(dú)自一個(gè)人在角落里喝悶酒,不自覺就喝得多了些。他怕是醉得厲害了,眼前的酒杯都有了重影,怎么都抓不住,氣得他酒也不喝了,踉踉蹌蹌地往自己的院子走,有人想來扶他,被他氣呼呼地?fù)]開了。“我沒醉……”他打了個(gè)小小的酒嗝,推門進(jìn)去就看見桃花樹下倚著一位美人,一身玄色衣衫,如墨的長發(fā)隨風(fēng)輕動(dòng),夾雜在漫天的落花之中,笑意盈盈地望著他。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那美人竟然還在樹下。“美人……”云念呆呆地笑了笑,跌跌撞撞地跑過去撲進(jìn)了那人懷里,水霧迷蒙的眸子直直地看著他,“你是來找我的嗎?”敖子冥手忙腳亂地把人接住,無奈地笑了笑,這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這個(gè)樣子?他低頭親了親云念的眸子,炙熱的唇舌一路向下,吻住了云念柔軟的薄唇,輕輕逗弄,纏綿悱惻,甜甜的酒味在交織的唇舌之中彌漫開,他也有些醉了。云念眨巴著大眼睛,疑惑地看著他,砸吧了兩下嘴,像是不明白他在做什么。趁人之危實(shí)在有些不君子,敖子冥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啞然失笑,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邊輕聲哄道:“眼睛閉上,同你做些趣事?!?/br>醉了的云念實(shí)在柔軟可欺,乖巧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羽微微輕顫,臉色紅撲撲的,唇瓣染了水潤的光澤,呼吸之間帶著甜膩的酒味,勾人而不自知,讓敖子冥忍不住想“欺負(fù)”他。云念等了許久沒等到美人的任何動(dòng)靜,悄悄睜開一只眼看了看,見敖子冥看得入了神,不滿地嘟了嘟嘴,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敖子冥呼吸頓了頓,一把將云念打橫抱起,朝屋內(nèi)走去。芙蓉帳暖,春色無邊。云念第二天起來的時(shí)候頭疼欲裂,宿醉之后的感覺太難受了,剛坐起身,腰上一軟又倒了回去,趴在了一副溫?zé)岬膔ou體上。他一下子清醒了,難以置信地瞪著身下渾身□□的敖子冥,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他低頭朝自己身上看了看,也是□□,身上還有好多青青紫紫的痕跡,腰也軟得厲害,渾身上下都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