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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準(zhǔn)太子妃的身份,自是成了人人爭奪的香餑餑。 不多久,四皇子便進宮來了。 趙淮旻先是去御花園給李皇后請安,一眼望去,一眾姿色相當(dāng)?shù)拿铨g女子,似是因著他的出面,還個個掩面偷偷打量。 李皇后一呻,擺道:“去給你父皇請安吧。” 趙淮旻作揖應(yīng)是。 皇后又叫住他,皺眉道:“陸世子在乾清宮,你說話忍讓著些,別同他生出口角,你父皇不喜?!?/br> 聞言,趙淮旻臉色暗了下去,這聲“是”應(yīng)得便有些憤懣不平的委屈了。 他與陸九霄一般大,自幼在他里沒少吃虧,偏偏父皇偏疼他,他再是不占理,也能成了有理的那方。 天知道他有多厭煩與那勞什子世子爺在一處出現(xiàn)。 乾清宮。 紫陶香爐之上,香煙裊裊?!皣}噠”的落子聲,在空寂的暖閣顯得格外突兀。 不多會兒,陸九霄執(zhí)的白子便敗了。他倒是無所謂地將棋子丟進瓷罐里,淡淡道一句:“敗了?!?/br> 宣武帝搖頭“哼”了聲,“你這棋藝不僅沒進,反而還退了?!?/br> 陸九霄不吭聲,垂著腦袋由他念叨,被念煩了就皺著眉頭揉了揉耳朵,但到底沒出聲打斷。 說到口干舌燥,宣武帝低頭抿了兩口茶,潤了潤嗓子,終于說到點子上。 “皇后替你相看的姑娘,可有意的?” 陸九霄指尖一頓,語氣懶懶道:“沒?!?/br> 宣武帝緊接著問:“怎么就看不上?何處不合你心意了?” 正這時,趙淮旻進殿。 緊接著就聽陸九霄不著調(diào)的回話道:“歪瓜裂棗,有礙觀瞻。” “你——”宣武帝輕拍了下桌幾,一時竟無言以對。 那頭趙淮旻沒忍住,搭腔道:“陸世子日日出入甜水巷,那里的姑娘,花容月貌,將 陸世子的眼睛都給養(yǎng)刁了?!?/br> 陸九霄嗤笑一聲,挑眼看趙淮旻,朝他客氣地笑笑,“四皇子身份貴重,去不得,若實在心癢難耐,我給你挑兩個送到府里去?是要會唱小曲兒的呢,還是要會彈琵琶的?” 趙淮旻瞪大眼睛,怒道:“誰心癢難耐了?誰喜歡聽小曲琵琶了?陸九霄,你別以為——” “行了!行了!吵吵吵,一見面就吵個沒完,你身為皇子,竟是沒有半點肚量!”宣武帝斥道。 趙淮旻不得不將怒火壓了下來,低聲認錯。 靜默數(shù)刻,宣武帝才緩緩道:“賀家那小丫頭在御花園陪著皇后賞花,朕方才一瞧,沒想都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倒是懷洲哥哥長懷洲哥哥短的,朕想著,賀家好,你若有意,朕改日——” “皇上。”陸九霄皺眉打斷他,“臣子無意?!?/br> 瞧瞧。瞧瞧。 能這樣出聲打斷帝王的,除了陸九霄還有誰? 趙淮旻都瞧見他父皇面色鐵青,眼瞧就要拍桌怒斥,賞幾個板子都是輕的??赊D(zhuǎn)眼間,竟是生生將怒意忍了下去。 宣武帝不解道:“你與賀家素來交好,當(dāng)年你與賀忱亦是——” 話說到這,他驟然收聲。 莫說是殿內(nèi)伺候的宮人,連一旁看戲的趙淮旻都不由僵了背脊,偷偷瞥向陸九霄。 好半響,陸九霄才起身,作揖道:“既四皇子有事相談,臣子告退。” “你等等。”宣武帝喊住他,“你父親鎮(zhèn)守冀北,勞苦功高,你就算不能承他衣缽,也總不能成日無所事事,朕思來想去,還是給你安個差事才好,官不在大,在于體面?!?/br> 就這,陸九霄還是婉拒了。 趙淮旻簡直目瞪口呆了,見過不識抬舉的,沒見過如此不識抬舉的。 陸九霄走后,他憤懣道:“父皇,您何必對他那樣好?” “你懂甚。”宣武帝面色郁郁道。 --------- 剛出乾清宮,行至午門,便見尹忠一路匆匆奔至面前。他上前低語兩句,陸九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不幾時,便匆匆踏上馬車。 一路追隨而來的賀敏都沒來得及同她說句話,便見他的馬車揚塵而去。 丫鬟道:“陸世子這匆匆離去,想必是有急事罷?!?/br> 賀敏緊緊攥住心,方才乾清宮的對話,陸九霄前腳剛走,后腳便傳進她耳里。 懷洲哥哥,當(dāng)真是拒了圣上原打算給他們的指婚。 她十分不解,懷洲哥哥待她是極好的啊。整個京都放眼望去,他只對她有所不同,替她解圍,為她犯險,縱容她,忍讓她,為何就是不娶她? 思此,賀敏咬咬牙踏上馬車,“快,跟上?!?/br> 車輪轆轆,一路行到甜水巷。 趕車的小廝將馬車停在巷子口,小心翼翼地回頭問:“姑娘,可還要進去?” 賀敏怔怔地撩開車帷,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一點也不出她意料,他便是貫愛來這樣的場所,她又不是第一回 知曉。思此,賀敏重重咬了咬唇,正欲應(yīng)聲“回吧”,卻又聽前方傳來轆轆之聲。 她趕忙讓小廝將馬車靠邊停放,自個兒則撩開了一條縫隙。 然而,賀敏很快就石化原地了。 擦肩而過的紅頂馬車,風(fēng)拂過車帷,賀敏從縫隙恰能將里頭的人和物盡收眼底。 里頭的男人正捏著女子的下頷,湊得極近,極近…… 賀敏眸子都瞪紅了,梗著脖頸朝身側(cè)的丫鬟道:“你不是說,懷洲哥哥素來不帶這些妓-子走么?那這是什么?” 小丫鬟也愣了,磕磕巴巴道:“奴、奴婢打聽過,是從未曾……” “行了!”賀敏冷臉打斷,“跟上去,快啊?!?/br> 那頭,紅頂馬車穩(wěn)穩(wěn)在璽園門前停下。 沈時葶彎腰鉆出馬車,心心念念著密室里那人的病情,才抬腳要踏過門檻,便被陸九霄拽住了胳膊。 她回頭道:“世子,怎么了?” 陸九霄捏了捏她的臉,卻是在大門之處,重重吻了下來。 半點征兆也沒有。 沈時葶眼眸瞪大,一時懵了住,待回過神來時下意識推搡了一下,卻被陸九霄抵在了漆黑大門上,“砰”地一聲,很是響亮。 身后傳來陣陣腳步聲,是纖云算著時候差不多,正出來接人,見大門半開,她踏出門檻,著急道:“世——” 纖云腳步一頓,剩下那兩個字生生咽了下去,眼珠子都要驚掉了。再一扭頭,見尹忠與秦義二人早就識地背過身去,便也著急忙慌地捂住眼睛。 須臾,那兩個人嘴唇之間發(fā)出“嘖”地一聲,陸九霄微微退開了些,沈時葶頭昏腦脹,腿一軟險些跌下去。 幸而男人及時扣住她的腰。 他指腹在姑娘唇角擦了擦,啞著聲道:“走了?!?/br> “哞”地一聲,沉重的大門闔上。 藏身拐角處的賀敏整個人如風(fēng)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