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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得出結(jié)論,“你們是被馴養(yǎng)出來的所謂武器呢,個人的意識早已被無限削弱,輕而易舉就會跟著指令行事?!?/br> *** 港黑大樓。 森鷗外沉默片刻,才淡淡一笑,“小小姐么?!?/br> “小小姐恐怕又會做出超出想象的事呢。”長指按住額角,他嘆息道,“啊呀,這可麻煩了?!?/br> 他明明叫他們最好避開小小姐的。 這么湊巧嗎。 他懷疑地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面容淡漠,就是這么湊巧。 他只是出于某種直覺,小小的推了一把織田作和小小姐的關(guān)系而已。 比如:攛掇織田作去幫他帶話、建議織田作送孩子們?nèi)ド蠈W(xué)……等等。 不知緣何,總覺得織田作和小小姐要成為好友才行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24 20:29:51~2020-05-25 23:49: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酔淵 50瓶;龍貓and荼蘼 2瓶;幻暝月、Law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夏目、織田和杜牧(十五) 森鷗外回以一個假笑。 直覺。他信? 太宰治翹起嘴角, 回了一個比他還要做作的笑容。 直覺。他信? 眼底沉沉暗色,太宰治笑瞇瞇的。 他也不信呢。 所謂直覺,不可能憑空產(chǎn)生。比起相信直覺, 他還不若相信是精神系異能,或是誰的暗示。 但這個懷疑他是不會告訴森鷗外的。 “森先生, 現(xiàn)在是如何決定的呢?” 森鷗外目光奇異地打量他。 * 中原小雪毫無在槍炮下的自覺。 她打量著紀(jì)德的神色, 稍有驚詫地掀了掀眼簾,“看來你心知肚明啊?!?/br> “身為軍人, 服從命令是天職。如今——” “不管是誰引吾等來此, 不管是誰在背后cao控, 都已無所謂。”紀(jì)德冷冷道。 唯一灼熱的視線停在織田作身上,“吾等愿望只有一個?!?/br> ——死在戰(zhàn)場上。 織田作蹙起眉。 小雪終于沉默一下。 半晌,才笑了一聲。 “有覺悟的愚蠢總比單蠢要強(qiáng)?!?/br> 夕陽愈發(fā)綺艷, 仿佛要再被黑夜吞噬前奮力一搏,拚力將自己的榮光展現(xiàn)得淋漓。 港黑大樓。 森鷗外和太宰治仍在對峙。 森鷗外沒有回答太宰的問題,而是另起一個:“太宰君, 你恐怕很難理解何謂軍人吧?!?/br> 森鷗外曾經(jīng)擔(dān)任過軍醫(yī),是真正走上過戰(zhàn)場的人。 “我曾說你和我有些相似?!?/br> 太宰治輕嗤, “啊呀呀, 別說這么惡心的話?!?/br> 森鷗外面不改色繼續(xù)道:“所謂軍人,心中皆有信仰。這樣的人能殺不能辱, 能殺不能騙?!?/br> 太宰原本冷淡的微斂眼眸,他立刻領(lǐng)會到這言外之意:“是法國當(dāng)局想——” “法國輕武挺好用的?!鄙t外如是說。 “mimic過分理想化, 眼中容不得絲毫沙子, 能力又過分出眾,占住位子擋了他人的路。所以,他們被選為了政治的犧牲品。所謂犧牲品本該像牛羊一樣易于宰殺??上? 誰也沒想到Mimic太強(qiáng)了,居然殺不掉。” “——是想借刀殺人啊?!?/br> 森鷗外笑起來,紫眸在緋色夕光下透出如血的腥色。 “是這樣的。” * 與此同時,破敗的洋房。 中原小雪幾乎同時說出類似的話。 “那你可知,曾經(jīng)對你們定下叛國罪的人如今想讓你們死,哦不,是一直想趕盡殺絕滅口來著。但是你太強(qiáng)了,自己找死還怎么都死不掉?!?/br> “于是,那些政客和軍官便想到了借刀殺人?!?/br> 紀(jì)德握住槍械的手微顫,他的面廓硬朗如同堅冰,眼神更加冷。 小雪慢吞吞的繼續(xù)道,“啊,看來你心里也有所猜測?!?/br> “或許你們心里還覺得自豪和驕傲。如今喪家之犬,東逃西竄,狼狽度日,終不忘故國,不忘軍人的天職。”隱帶諷意。 回答小雪的是紀(jì)德舉起的槍。 小雪端坐扶手椅上,輕輕一拍扶手,漂浮在半空,與紀(jì)德對視。 “所以,我要說——你真蠢啊。” 華麗的歐式扶手椅向前漂浮,小雪停在紀(jì)德跟前。 “你們真愚蠢啊。” “他們想讓你們死,為的是殺人滅口,為的是掩蓋罪行,為的是排除異己,為的是日后高枕無憂繼續(xù)縱享富貴,為的是——繼續(xù)壓榨你所想守護(hù)的國人和同胞?!?/br>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實(shí),你們視而不見。卻只在自憐自艾,自傷于過去的榮光,無法自拔。不是蠢是什么呢。” 紀(jì)德在顫抖。 他背后的mimic成員也不安似的動搖了一下。 小雪背對夕光,臉龐沒入暗色里,她的語氣更加舒緩。 “你慷慨赴死,含笑而逝。我猜,會有人比你們更高興,大概會連開幾場私密的聚會彼此祝賀。” 她裝模作樣的用一句法語道:“啊,紀(jì)德那個蠢貨終于死了。” 紀(jì)德眼中透出猩紅。 織田作往前一步,“小雪……” 小雪回頭,調(diào)整扶手椅挪到織田作跟前,吐了吐舌頭,舉起右手比了個抱歉的手勢,“啊我說話太直接了嗎?” 夕陽漸盡。 紀(jì)德恍若無力的垂下握槍的手。 他在戰(zhàn)場上可以呼嘯往來,但是于政治可謂一竅不通。可作為一方統(tǒng)領(lǐng),他并非真的蠢貨。 “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吾等所愿為國而死!” “被定下叛國之罪,痛苦,惱怒,不甘心?!彼穆曇舻统粒S著一個一個詞匯,mimic成員也默然的垂下頭。 “但我們什么都不能做?!辈荒軋髲?fù),不能挑釁,不能……回國。 “為了和平,祖國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和平?!?/br> 他們是作為戰(zhàn)爭犯被定叛國罪的,如果他們與國內(nèi)有任何牽連,那兩國之間的和平會否再次撕裂。這是他們賭不起的。 小雪還真的什么都知道。 身為一國之王,有的時候總是要做出取舍。 一個人或群體和更偉大的利益間,舍棄誰?這個問題的答案萬般無奈而毋庸置疑。 但是,這個抉擇的前提在于,更偉大的利益是誰的利益? 舜國的王、官員還是絕大多數(shù)百姓的利益? 當(dāng)然亦必然是后者。 只有這樣,這個抉擇才是成立并合理的。 平心而論,她挺欣賞mimic這樣的軍人,但她希望她的禁衛(wèi)軍們,如果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