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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fā)現(xiàn)很難進入到教室里之后,竟然如同擁有意識一般,拖著自己的殘軀向著走廊的另一個方向走去。這并不是安然在并盛町里頭一回現(xiàn)身于百物語的儀式,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湊齊了一定的任務(wù)數(shù)量。只不過,像這樣靠著那個不靠譜的精簡版百物語找來惡鬼的,安然之前也只見識過一次而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儀式被更改過的關(guān)系,那一次的百物語也特別容易招惹惡鬼,被吸引來的鬼物無一不是血rou模糊的樣子,除了吞噬活人之外并沒有其它的意識。雖然Reborn擅于揣摩他人的想法,卻并非真正的讀心術(shù),所以他并不知道教室外面正在發(fā)生著怎樣顛覆世界觀的事情,而是繼續(xù)講述著自己曾經(jīng)聽說過的鬼故事。“似乎是在某個國外的小鎮(zhèn)上,流傳著猿之手的傳說,只要得到猿之手就可以得到三個愿望?!盧eborn是殺手,而不是什么吟游詩人,所以講故事什么的的確是他還未點亮的技能樹。難道不是鬼故事嗎?聽到和阿拉丁神燈差不多的開頭,沢田綱吉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不過卻沒有打斷Reborn的話。“所以當一對老夫婦偶爾從農(nóng)田里發(fā)現(xiàn)猿之手之后,欣喜萬分,完全不知道這東西和神燈之類的東西完全不同?!盧eborn頓了頓,然后才繼續(xù)說道,“很快,那對老夫婦就許下了第一個愿望,希望能夠得到一個金幣。于是第二天,他們就獲得消息,自己的兒子在工廠上班的時候不小心被絞斷了手指,工廠賠償了一個金幣?!?/br>才聽到第一個愿望,沢田綱吉就覺得有些冷颼颼的。“老夫婦雖然有些疑惑,但最終覺得也許只是一個巧合。所以很快就忍不住許下了第二個愿望,希望可以得到五百金幣。結(jié)果沒過多久,他們再次得到消息,兒子帶著傷勢回去工廠工作,結(jié)果第二天就被卷進機器去世了,工廠賠償給了夫婦五百個金幣?!?/br>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待在教室里的所有人,包括安然在內(nèi)都感覺到整個教室里溫度下降了很多。明明是四周封閉的情況,卻偏偏感覺到陰風陣陣。Reborn卻似乎不為所動,繼續(xù)說道:“老夫婦悲痛欲絕,最后許下了第三個愿望,希望死去的兒子能夠歸來。然后,就在當天晚上……混雜著泥土,已經(jīng)開始腐爛的尸體就這么從墓地中走了出來,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里,敲響了父母的家門……”“咚!咚!咚!”如果說Reborn的故事不至于讓人嚇一跳,那么隨之而來的敲門聲卻似乎敲擊在了在場每個人的心臟上。這些敲門聲來源于教室前門的位置,一聲又一聲,簡直如同在拿著錘子用力敲擊教室門!最讓安然詫異的是,那敲門聲竟然厲害到突破他對那些鬼物所設(shè)置的障礙。也許正是因為故事中的鬼物和外面的惡鬼有著某些共通之處,它的力量才會如此快速地膨脹。看來,被百物語吸引過來的惡鬼的力量,似乎終究和他們所訴說的故事有些關(guān)聯(lián)。總而言之,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然而來的動靜嚇得有些恍惚。第九個故事就這么講完了,但是第九根蠟燭卻并沒有熄滅,而是和第八根蠟燭一樣,由普通的燭火化作了青色的鬼火。“還有最后一個故事。”安然感覺到外面的鬼物因為這第九個故事而暴動起來,力量似乎已經(jīng)有些無法壓制。但在安然決定出手之前,他還是想要再收獲一個鬼故事。之前猿之手的那一個雖然安然已經(jīng)聽說過,但只要是鬼故事,任何一個都可以讓他來完成任務(wù),所以他對質(zhì)量并不計較。在場的幾個女生已經(jīng)被嚇得有些愣神,就算是一向表現(xiàn)比較成熟的黑川花,也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傊趫龅娜齻€女生,再加上對此實在不在行的沢田綱吉都不可能去講述第十個鬼故事。而Reborn和獄寺隼人也都表示自己身為黑手黨,更愿意相信那些折在他們手上的人靈魂灰飛煙滅,所以并不信所謂的靈異事件,也沒有其他的存貨了。最后還是山本武主動舉起了手,然后說道:“之前剛好從棒球隊的朋友那里聽說了一個故事,不如就讓我來說吧!”對于山本武而言,雖然今天晚上發(fā)生了許多詭異的事情,但他依舊將許多情緒都藏在心里沒有表達出來,無論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語氣都帶著一絲寬慰和放松。“這個故事是發(fā)生在我朋友身上的,只不過卻不能說是一件真實的鬼故事,畢竟只是源于一個夢而已?!鄙奖疚湔f著,試圖驅(qū)散一下教室中的緊張氛圍一樣笑了笑,然后才開始坐在第十根蠟燭的面前,講述起了最后一個鬼故事,“事情發(fā)生在他某一天起床之后……”山本武故事的第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眾人就聽見“啪”的一聲傳來,聲音響得如同爆炸一般。這一聲并不是來源于教室的那兩扇門,而是來自被安然封鎖住了的窗戶。當眾人向著窗戶的方向轉(zhuǎn)過頭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玻璃窗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血手印!眾人甚至可以看到沿著手印不斷向下流淌的血水……然后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一個同樣的血手印憑空出現(xiàn)在了玻璃門上,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正在試圖從窗戶的方向突破,從而進入教室。“放心吧?!泵髅魇且苑磁傻淖藨B(tài)登場,但是此刻的安然卻似乎進入了某種安慰者的角色,“只要我還在這里,他們就不可能突破這里的結(jié)界?!?/br>可惜,安然的話似乎并沒有給其他人太大的安慰,就算那脆弱的玻璃確實沒有被擊碎,但是窗戶上卻一次又一次地出現(xiàn)了血手印,一直到幾乎遍布所有的玻璃窗!在這樣的氛圍之下,第十個故事進展得非常緩慢,就算是以山本武的性格,此時此刻也無法進入狀態(tài),就算一臉認真地繼續(xù)將這個故事說下去,不斷被拍打的窗戶也要比他所述說的故事要恐怖百倍。“看來,結(jié)界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卑踩恢鞍参康脑掚m然并沒有起到作用,但是此刻喪氣的話卻更加讓在場的人擔心起來,“第十個故事的選擇實在是太不湊巧了,似乎和第九個故事一樣,與那些鬼物們產(chǎn)生了共鳴,不斷地加強著他們的力量?!?/br>山本武的故事和Reborn一樣,都出現(xiàn)了死后都不得安寧的鬼物,已經(jīng)死后十分可怕的慘狀。而正是這樣的故事,讓教室之外徘徊著的鬼物的力量更加強大了。“哦?我似乎記得那個誰曾經(jīng)說過,自己比外面的那些東西要恐怖許多?!盧eborn可以說是所有人當中最為冷靜的一個,這個時候都還不忘記用安然曾經(jīng)說過的話來調(diào)侃。側(cè)坐在青燈之上的安然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