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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頭傳來的,屬于斑的聲音,安然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回了“家”一樣。“?。×熊嚨搅?!”夏目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如果這次列車再錯過的話,你可就沒有東京的饅頭吃了哦,貓咪老師!”“都說了不是我的錯!”斑的語氣里滿滿的委屈。東京嗎?安然突然想起來,自己雖然在上一個世界的時候曾經(jīng)去過幾百年前的東京,而且奴良組所在地浮世繪町也隸屬于東京,但是對于真正繁華的中心地帶,安然似乎從未踏足過。所以這會兒安然也有了興趣,甚至沒來得及咨詢酒吞童子地意見,就開口說道:“這樣吧,夏目,我們干脆在東京見面好了。我和酒吞童子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東京?!?/br>夏目顯然因為安然說走就走的態(tài)度而感覺到有些詫異,不過想到安然和酒吞童子并非人類,說不定人家一個瞬間移動就到達(dá)了東京也說不定。這么想著,夏目反而想開了,又或者是因為終于趕上了正確的列車,所以就松了口氣說:“那我們就在東京的金井醫(yī)院見面好了吧,那位老爺子似乎就住在那間醫(yī)院里。聽塔子阿姨說,那似乎是特別厲害的大醫(yī)院,所以到達(dá)東京之后應(yīng)該就很容易找到了?!?/br>牢牢記住夏目貴志所說的名字之后,安然就取消了與他的通話。“看來那個小家伙和酒友似乎并不在這里。”酒吞童子在旁邊聽著,也能知道所發(fā)生事情的大概,“所以說我們現(xiàn)在是要前去那東京?雖然弦月的飛行速度不錯,但是你真的不害怕迷路嗎?”“在這個世界上,去東京也不是只有飛過去這么一個方法?!卑踩簧裆衩孛氐貙仆掏诱f道。“那就是說……坐飛機過去?”酒吞童子神情自然,顯然是不希望在現(xiàn)代常識方面被安然調(diào)侃,更何況之前在滑頭鬼世界的時候,他們確實是乘坐過從京都到東京去的飛機。“不,這次的話我還是想要做列車去。”可能是因為夏目貴志和斑的關(guān)系,安然倒是想起自己似乎許久未曾坐過列車了。比起在云層中穿梭的飛機,安然其實更喜歡那種坐在列車上看著風(fēng)景不斷向后退去的感覺。而酒吞童子……當(dāng)然是選擇贊同他的意見了。下了決定之后,安然就第一時間找到了在三隅山深處補覺的丙,畢竟之前安然想要進(jìn)入夏目他們學(xué)校的時候,似乎就是丙的朋友幫助他偽造了證件。雖然說花開院家也幫助安然他們準(zhǔn)備過證件,但是這里畢竟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安然可不覺得那些東西到了這里還會有效果。“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一見到安然,并聽他說了來見自己的目的之后,丙就忍不住雙手握拳,蹂躪了一下安然的小腦袋,“這么長時間不見,結(jié)果一過來就是為了讓我送你們?nèi)ヒ娏嶙拥膶O子?難道你就不怕你身邊這個吃醋嗎?”丙怎么說也是妖怪中的老江湖了,就這么短短的時間里,就看出了安然和酒吞童子之間的氛圍和眼神交流,似乎已經(jīng)和三個月前完全不同了。就連酒吞童子那種孤高的感覺,站在安然身邊的時候似乎也褪去了不少。倒不是說那種感覺完全消失,更像是被酒吞童子自己克制住了一樣。“真是對不起,丙。”安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等到我們和夏目他們一起從東京回來之后,再一起好好喝一場吧?”“你確定?”想到安然對喝酒的抗拒,丙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抽了一口煙,看著遠(yuǎn)方說道,“不過這個主意確實不錯。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并不喜歡東京那邊地妖怪,跟你們一起去玩玩也是不錯的選擇?!?/br>說著丙還嘆了口氣,然后走到住所的深處不知道折騰了些什么,很快就走出來跟安然他們交代說:“你們現(xiàn)在就直接出發(fā)去那個人類的車站吧。到了那里之后自然會有人將辦好的車票給你們。這樣的話,也不會浪費你們的時間?!?/br>對于丙的要求,安然自然是深信不疑,所以兩個人就化作了普通人類的模樣,身上則是家教世界里購置的,一些看起來比較舒服地休閑服。等到安然他們兩個到達(dá)了車站之后,竟然真的有一個帶著兜帽,神神秘秘看不清容貌地家伙,快速將兩張票塞到了手上,然后如同變魔術(shù)一般消失不見了。這樣的速度幾乎要讓擁有速度型模板的安然都有些感慨。難道對方也是妖怪?現(xiàn)在妖怪已經(jīng)滲入了□□機構(gòu)不成?當(dāng)安然和酒吞童子有那兩張票就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車之后,這樣的感覺似乎更強烈了。最夸張的是,那兩張票的背后竟然還歪七扭八地寫著:回來的時候還能再用一次。“真是好懷念的感覺?!碑?dāng)安然找到屬于他們的座位,并且坐下之后,他就有些感慨地看向車窗外面的風(fēng)景。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每一次從家到學(xué)校,都需要做很長很長的一段車。只是,安然似乎已經(jīng)不記得送他上列車的那些人是誰,甚至忘記了那班列車究竟是從哪里出發(fā),又要到哪里去。而酒吞童子則是四處打量了一下,在發(fā)現(xiàn)周圍確實沒有什么看起來會被他折騰爆炸的東西之后,才放心地坐了下來。“你們也是學(xué)生嗎?”當(dāng)列車開始行進(jìn)之后,坐在安然和酒吞童子對面的一個年輕女孩突然開口問道。不過,在長時間的列車上,會和坐在附近的人聊天似乎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更何況,安然這邊四個座位圍著一張小桌子,桌子的這邊坐著安然和酒吞童子,而對面就是那個年輕的女孩,和一個一上車就開始睡覺了的中年男人。“我們看起來像是學(xué)生嗎?”安然自認(rèn)為自己都差不多快忘記做學(xué)生的感覺了。“難道不是嗎?”那個女孩看起來似乎是大學(xué)生的樣子,而在她的眼中,容貌秀雅的安然雖然留著有些奇怪的長發(fā),但看起來卻與他意外搭配。還有他鼻梁上架著的那副眼鏡,更是讓安然多了一些平和溫文。而坐在安然身邊的酒吞童子,看起來就有些不羈了。有些微卷地紅發(fā)就這么隨意扎著,敞開的休閑外套里面,白色的體恤有些遮不住隱約可見的肌rou,看起來有些精瘦,整個“人”在女孩的眼中簡直就像是引人臉紅的移動荷爾蒙。偏偏就是這么兩個“人”,就算都是男性,在女孩的眼里竟然意外的有些登對。“其實我們只是去東京找一位朋友而已?!本退闶菫榱讼r間,安然也不吝嗇于和他人交談。至于酒吞童子……雖然他總是盡量不表達(dá)出來,但是安然卻看得出這位百鬼之主其實并怎么喜歡與人類交流。“原來如此嗎?”那女孩似乎覺得有些尷尬,因為話題到了這里,她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