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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 而且除了皇上給予的賞賜,瑪琭也每人賞賜了些好處,一時間,眾人歡喜的像是過年一般,更決心要對德貴妃娘娘忠心耿耿。 “娘娘,你好像不怎么開心???”這日,苑荷吊著一條胳膊,還給瑪琭倒茶水。 “讓你好好休息,怎么又跑出來了?要是讓人知道,還以為本宮苛刻你們?!爆敩f接過茶水,不讓她使力。 “娘娘最好了,怎么會苛刻下人?都是奴婢自己閑不住,總想做點什么。”苑荷不好意思的笑著,被批評了卻笑得很開心。 她不能不開心啊,她家小門小戶的,有時候還靠她帶銀子回家接濟。這次一下得了五十兩銀子,家里至少一兩年不用cao心了。 “本宮看你就是勞碌命,讓你休息都閑不住?!爆敩f忍俊不禁,那些打掃院子的小宮女都知道去偷懶。 苑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問:“娘娘可是為什么事情不開心?” “倒也沒有?!爆敩f的笑容淺了一些,布爾珠雖然死了,可也將秘密帶入了棺材里。 明明知道佟妃可能也參與其中,但就是沒有證據(jù),這讓她如何開心? 算上這次,佟妃已經(jīng)兩次死里逃生,可見這個女人也是有氣運者,不好對付啊。 “聽說皇上賜予娘娘回家省親的殊榮,娘娘,到時候能帶奴婢同行嗎?奴婢想一直侍奉娘娘?!痹泛梢娝窒萑氤了?,趕忙轉(zhuǎn)移話題。 瑪琭瞥了她一眼,笑著說:“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快點養(yǎng)好傷了,你這整天勞碌著,本宮看是沒有希望了。” “奴婢很快就能好起來的,娘娘你一定要帶奴婢去啊?!痹泛傻菚r急了,她還想趁著娘娘出宮時,自己也與家里人見一面呢。 “那還不快回去休息?” “可是……” “苑荷jiejie你就回去休息吧,我會照顧好娘娘的。你受傷那么重,就先不要cao心這些事了?!敝耥嵭χ呱锨皝?,一手攙扶著苑荷,將她推出了房門。 苑荷無奈,只能告退。 等她走了,竹韻才笑著說:“娘娘,聽說威武將軍為了迎接你回家省親,特意翻新了宅院呢,還新蓋了一部分?!?/br> 自從瑪琭封妃后,烏雅家就揚眉吐氣了,因此幾年過去,家里也有些積蓄。 這次德貴妃娘娘要回家省親,可是極為重要的大事,烏雅家經(jīng)過商議,就決定翻新宅院,蓋的再大些,專門接待她。 瑪琭臉色古怪,這聽著怎么像是,元春回家省親那一段? 她不過回去看望一日,最多住個幾日,哪里有必要如此鋪張浪費? 不過家里已經(jīng)開始動工,她也不可能阻止,就當是為一大家子換個好點的住所吧。 “省親的時間還有三個月,這時候翻新也不知道是否來得及?!爆敩f嘀咕了一句,這會兒可不像后世那樣,一群基建狂魔,幾天就能起一棟大樓。 竹韻捂嘴輕笑:“娘娘就不要cao心這個了,既然威武將軍翻新宅子,肯定就能蓋完?!?/br> 瑪琭不置可否,烏雅家的住所其實沒有很大,至少她當年入宮之時,只是個三進的院落,與真正有底蘊的家族相去甚遠。 這么多年過去,也該蓋個更大一點的院子居住了。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瑪琭就開始等待省親的日子到來,每天看著四個孩子成長,外加一只毛茸茸的狐貍,日子倒是清閑。 這日,她正看著嘉福與靜福玩耍,采薇忽然進來匯報,惠妃來了。 “將惠妃請到主殿,本宮一會兒就過去?!爆敩f有些意外,惠妃過來做什么? 自從去年惠妃因為鈕嬪的事被禁足,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生分不少,便是惠妃禁足結(jié)束,來往也不多。 每日八阿哥前來上學,都是宮女與乳母接送,瑪琭上次見到惠妃,還是康熙審問布爾珠那日。 她安排好靜福與嘉福,才抬步往主殿走去,到了主殿,見惠妃已經(jīng)坐在下手,情緒不明。 “見過德貴妃娘娘?!币娝絹?,惠妃趕緊起身行禮。 “坐吧?!爆敩f吩咐人呈上茶水點心,疑惑地問道:“不知惠妃jiejie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惠妃苦笑一聲:“無事就不能來了么?你我之間果然生分了。這也怪我,當日不該那般懷疑你,你疏遠我也是對的。” 瑪琭沉默,惠妃這是賣慘來了?其實惠妃那日的反應(yīng)很正常,換做是她,恐怕也會懷疑對方的用心。 她與惠妃生分倒不是因為這事,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恢復(fù)如初,畢竟不能讓她上趕著去討好惠妃。 “我并沒有責怪過jiejie,jiejie不用在意這事?!?/br> “當真么?”惠妃露出期冀之色。 “自然是真的。jiejie結(jié)束禁足之后,很少來我這里,連送八阿哥都是宮女,我還以為jiejie還在生我的氣?!?/br> “我怎么會生你的氣?那日是我做錯了?!?/br> 瑪琭莞爾一笑:“你看,說開了就好了。” 惠妃眼圈一紅,喜極而泣,原來一切都是她白擔心了?德貴妃從未責怪過她? “是我小心眼了,倒是讓你看了笑話?!?/br> “jiejie今日過來就是要跟我說這個?”瑪琭笑了笑,她與惠妃其實沒什么矛盾,至少互相之間從未算計過。 “確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惠妃猶豫片刻,揮退自己的宮女。 瑪琭見狀,就知道這事很隱秘,惠妃不想讓別人知道,于是讓竹韻等人也出去了。 “jiejie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是有關(guān)布爾珠的事。”惠妃壓低了聲音,面色帶著一絲凝重。 “布爾珠都死了,還能有什么事?”瑪琭不解。 惠妃說道:“她死了,可有人還活著。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實還有人看見了,只不過躲藏的好沒有被發(fā)現(xiàn)。事情根本就不是布爾珠說的那樣,與她接頭的人你猜是誰?” 瑪琭一怔,還有目擊者?那個目擊者與惠妃相識,所以告訴了惠妃? “佟妃?”她脫口而出。 若是這樣,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你果然猜到了?!被蒎従?fù)鲁鲆豢跉?,頷首說道:“就是佟妃。而且那個人說,布爾珠給了佟妃一個小盒子,盒子里裝的是一種蠱蟲!” “布爾珠竟然還有蠱蟲?”瑪琭怔住,難怪布爾珠要殺人滅口。 “那個人說,這蠱蟲是布爾珠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而且還有一件事,謠傳狐妖殺人,嫁禍給你的寵物都是佟妃的計策,布爾珠原本不想這么做?!闭f到這里,惠妃面色越發(fā)憂慮。 布爾珠這是替人背了黑鍋,更可怕的是,到死都沒有吐露出佟妃。 “原來如此,我就說她的話前后矛盾,合著是佟妃的主意?!爆敩f暗暗心驚,這佟妃果真陰險狠毒啊,其手段不在曾經(jīng)的貴妃之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