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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不瞬的看著步天,眼底難掩緊張。步天問:“你叫什么名字?”俊美青年心說你可真會裝,整的跟不認(rèn)識我似的,虛偽。心里的想法他并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而是如實回道:“元宵?!?/br>步天應(yīng)了聲,又問:“上次見我什么時候?”俊美青年也就是元宵想了下,回道:“大概上個月吧,15號還是16號?!?/br>“嗯?!辈教煊浵逻@兩信息,指指換鞋凳,對他說:“你先坐,等我?guī)追昼?。?/br>元宵頷首:“好的。”步天轉(zhuǎn)身去了書房,又從辦公桌抽屜里翻出了那本黑色硬封的筆記本,想看看3月15、16日記中是否有內(nèi)容,一翻卻翻到了最后,日記筆記本最后兩條記錄是分別是2022年3月1日和3月13日,前一個日期內(nèi)容為:死也不做下面的,分手;后一個日期內(nèi)容為:遇到一個有意思的小孩。任是大腦再如何高速運轉(zhuǎn),步天也沒法分析得出真相,但“分手”和“有意思的小孩”卻讓他生出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兀自在書房待了五分鐘,憋悶了五分鐘,步天終于還是吐出一口氣,走出了書房。元宵還在門口站著,并未在換鞋凳上坐下。步天醞釀了一下,才對元宵說:“我不用你……”“□□”兩個字他怎么也憋不出來,“你回去吧?!?/br>“我已經(jīng)把錢用光了!”元宵一聽他的拒絕之詞,語氣急切道。步天面上不顯,心里卻有了個不妙的猜測:該不會,“他”喜歡男人,用錢包養(yǎng)這青年吧?不是還用項目威脅滿家千金和他訂婚嗎?念及此,他本就有些黑的臉頓時更黑,身上冷氣颼颼,元宵離他三米遠(yuǎn),能輕易感受到那股威勢和壓迫。元宵以為步天是因為他花錢太多而生氣,頂著那雙給他極大壓迫感的眼睛解釋說:“我也沒想到高利貸利滾利滾到那么高,十萬塊和我攢的錢都填了進(jìn)去才剛好夠,我身上現(xiàn)在只有一百零二塊?!闭f著,他還往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兜里掏,掏出幾張紙幣和幾個鋼镚。步天額角浮現(xiàn)一根青筋,別看這小年輕長得人模人樣,竟還借高利貸,以及他提到十萬塊,難道十萬塊也是“他”給的???“……十萬塊,一個月?”步天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省略了“買你□□”四個字。元宵有點不敢直視他的大黑臉,緊張揪著自己的褲縫上的線頭,強迫自己冷靜,他說:“我也覺得您給的太多,但這是步先生您自己說的?!毖酝庵饩褪悄銊e怪我頭上來。步天覺得自己心肌梗塞即將發(fā)作。元宵見他周身的冷意都要化為實質(zhì)了,差點想抱住胳膊給自己一點溫暖。“那個……”元宵繼續(xù)頂著步天的壓迫期期艾艾開口,“步先生,如果您反悔,我也沒意見,畢竟那什么,我也不喜歡男人。”步天:“……”你不喜歡男人難道我就喜歡男人嗎?教養(yǎng)良好的他差點沒忍住爆粗口。元宵被他瞪視,心虛的吞了口口水,扯了下僵硬的嘴角,鼓足勇氣繼續(xù)道:“但是我真的沒有十萬塊,我愿意給您寫借條,我工錢不高,最多一個月還您五千,如果您不介意我還的慢,我可以立刻寫借條摁手印?!钡阶詈蟀刖鋾r已經(jīng)帶著點期待了。這讓步天對他稍微改觀,也只是一點點。但對“他”的疑惑就更大了。對上元宵分明期待但竭力克制的琥珀色雙眸,步天終于硬邦邦的說了兩個字:“可以?!?/br>元宵眨眨眼,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步天已經(jīng)又回了書房,并在十秒后拿了兩張紙和筆來放在鞋柜上,見元宵還杵著不動,提醒他:“過來寫吧?!?/br>元宵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眼中迸射出欣喜的光芒,旋即兩步上前接筆,生怕步天又反悔似的,就要開寫。但拔了筆帽落筆前又犯了難,求助的看向步天道:“那個……借條要怎么寫,我第一次寫?!?/br>步天神情淡淡,修長的手指在紙上一點,“這里寫‘借條’兩字,下面寫內(nèi)容,包括問誰借,借多少錢,什么時候還以及利息……”說到這個他頓了下,“利息就不用了,寫上借款人的名字和日期?!彼麖男〉酱笠矝]缺過錢,利息什么的他不看重,他只想把這青年給送走。“喔?!痹鼞?yīng)聲,按照他的話,先在中間寫上“借條”兩個字。看到那兩個字,步天嘴角一抽,橫平豎直瞧著很端正,但組合起來簡直丑,小學(xué)生字都不如。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字難看,元宵撓撓后腦,訥訥道:“我寫字不好看,不過我會盡量寫好看一點,步先生您別介意?!?/br>步天移開視線,淡淡道:“去客廳坐下寫吧。”撅個腚趴著寫,姿勢很不雅。元宵都不用往里看就知道肯定非常干凈整潔,拒絕說:“我剛從工地下來,衣褲都沒換,就不坐了?!?/br>他一提,步天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確粘著泥土,從上身的襯衫到牛仔褲再到腳上一雙已經(jīng)破了幾道口子的球鞋,無一不昭示著他不大好的生活條件。既然生活條件不好,又為什么借高利貸?步天雖疑問,但對不熟悉甚至稱得上是陌生的人,他也沒多嘴。“步先生,您看看,這樣可以嗎?”元宵直起腰,讓他看借條。步天視線落到筆記本上,第一眼只有三字評價:字好丑。內(nèi)容為:借條本人今借步天100000元整,每月24號還5000,兩年內(nèi)還清。元宵2022年4月24日“身份證帶了嗎?”步天問。元宵頷首:“帶了。”說著就去他的破帆布包里找身份證,找出后又慢吞吞說:“步先生,您可以拍照,但我不能把身份證押您這兒。”步天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要你的身份證?!彼皇桥膫€照,以防萬一罷了。當(dāng)然,他更希望用不著。“步先生您是擔(dān)心我跑路嗎?您放心,我這人說話算話,而且我還要工作呢,絕對不會跑路。”借條寫完,沒有“□□”危險,元宵整個人似乎都輕松了不少,語氣也輕快了幾分,但很快又有點不好意思,“那個……步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步天眼皮一跳,將身份證還給他,直接回絕:“不情之請就別請了,再見!”“別啊步先生……”元宵也是膽子大了,“步先生,我租的房子馬上要拆遷,身上統(tǒng)共只有一百零二塊,”說著,他又在破牛仔褲兜里掏啊掏,再次把幾張紙幣和幾個鋼镚掏出來,“步先生,請您收留我一個月,我睡門口也行,下個月發(fā)了工錢我就搬走?!?/br>步天:“……”當(dāng)他這是收容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