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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認(rèn)識?!?/br>邵玉容朝前方元宵的背影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似笑非笑道:“他和元宸長得很像,名字也是?!?/br>“……你想說什么?”步天低聲問。邵玉容也沒拐彎抹角:“如果我沒猜錯,元宵就是元家那位下落不明的的太子爺吧?”步天沒做聲,元宵是海市元家人這點(diǎn)毋庸置疑,“宀”字也說明他是元家本家人,在整個元家都屬于排的上號,但外人并不知元家內(nèi)部究竟如何,可“太子爺”這個稱呼,未免夸張了些。他沒說話,邵玉容也沒再開口。良久,步天才說:“元家和元宵的事,我知道的并不清楚?!?/br>聞言邵玉容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平靜,笑了笑,說:“海市元家和我們京城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我也只是和元宸有過一面之緣,元宵雖然黑了些,但他和元宸長得有七分像,我只是好奇多此一問,別無他意?!?/br>“七分像?”步天念了下三個字,忽而道:“我之前在網(wǎng)上看過他的照片,除了膚色和淚痣,和元宵幾乎一模一樣?!?/br>邵玉容推了下眼鏡,語氣古怪道:“照片P過,他本人和元宵還是有些區(qū)別,沒有元宵那么精致?!?/br>步天:“……”總覺得用“精致”形容元宵怪怪的。邵玉容又說:“我奇怪的是,元家太子爺為什么下落不明,以及,元家人打破規(guī)矩來京的原因?!蓖nD兩秒,他轉(zhuǎn)向步天:“你認(rèn)為是什么原因?”步天不答反問:“元宵是太子爺,元宸不是嗎?”邵玉容將聲音壓得更低:“我聽到的消息是,下落不明的太子爺是嫡出,元宸是庶出……別這么看我,我不是在拍古裝劇,元家祖上延續(xù)下來的,如今那位當(dāng)家人元三爺有七個老婆,一個正妻,六個姨太太,只有嫡出兒子才有繼承資格,姨太太生的兒女只能在旁輔助?!?/br>步天很想問如果正妻生不出兒子呢,嫡女有繼承資格嗎?“玉容哥,天哥,你們聊什么呢?”前面早已上車的伏俠半天沒見旁邊的車有動靜,探頭一看,步天和邵玉容居然還聊上了,刷了下存在感。站在步天車旁的元宵也很想怒刷存在感,主要步天和邵玉容聊的那么投入,壓低聲音交流時距離還近,這一幕看得他想變身檸檬精。此外,他還想跑。他不知道要跟步天說什么,主要是他表白了,然后疑似被拒,也不對,是步天說需要冷靜思考,要是步天彎了考慮可以接受他,他是舉雙手雙腳擁抱,可要是步天說“我考慮很久,覺得我們性別不合適”,那他還找不到個合適的地方哭去。總而言之,怪尷尬的。要不然,還是偷偷跑了?問題是他現(xiàn)在可還住步天家,如果步天回家,可能比他還先到家。“上車?!痹蛔呱?,就錯過了最佳逃跑時機(jī),再回神時,步天已經(jīng)解鎖,拉開了車門并丟給他兩字。元宵:“……”真的不太想和自己的明戀對象同處一空間!可他的手和腳都不聽使喚……再回神,他已經(jīng)坐到副駕駛位,扣好了安全帶。元宵:“……”臉火辣辣的。“天哥,我們下次再聚!”伏俠坐的是邵玉容的車,這會兒車子啟動,他探了半個身子出來跟步天道別。步天頷首。車開出去一會兒,伏俠才后知后覺道:“表哥,那個服務(wù)生是不是在天哥車上?”邵玉容看了智商堪憂的表弟一眼,微不可見嘆了口氣。步天車?yán)?,氣氛尷尬?/br>步天分明沒做好和元宵見面的準(zhǔn)備,卻猝不及防地遇上了,而且還看到了元宵狼狽的模樣,他心里生出一股怒火,恨不得將潑他一身酒的人揪出來打死。這股怒火讓他又有點(diǎn)糾結(jié),因為他對元宵的在意好像比他想象還多一些。他不由往旁邊看一眼,結(jié)果剛好瞧見元宵一副犯了錯小媳婦模樣拿眼神偷覷他,被他發(fā)現(xiàn)后立馬手足無措起來,臉上掛滿心虛,跟他粗粗對上一眼又飛快移開。步天:“……”跟個大姑娘似的,有點(diǎn)不忍直視。他清了清嗓子,問:“除了工地日常上工,你還兼幾份職?”“啊?”元宵沒料他會主動跟自己說話,有點(diǎn)受寵若驚,但問題還是聽清了的,想到三天功夫就被他抓包兩次兼職,不免有些尷尬,他解釋道:“其實(shí)問鼎娛樂會所的兼職,我今天才來,上一次在這邊兼職是我遇到你那天……”因為發(fā)生了兩人爭他一事,他暫時被“勸退”。步天微不可見蹙了下眉,問:“為什么回來兼職?缺錢?”元宵沉默了。接下來一路兩人都陷于尷尬的沉默中,一直到回到雁湖小區(qū)地下停車場,熄火后,兩人卻都沒下車。步天聽到元宵吐出一口氣,但沒有開口,待又過了幾分鐘,元宵又是一聲嘆息,聽著很是無奈。這一次嘆息后,元宵終于說話了,“步先生,我的初衷并不是讓你困擾……”話才起頭,他便有些尷尬起來,畢竟困擾已是事實(shí),是他造成的毋庸置疑,他猶豫了下還是繼續(xù)說:“你看,我現(xiàn)在住在你家,你自己有家不能回,我想了想,還是搬出去比較好?!?/br>步天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元宵有點(diǎn)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還是認(rèn)真道:“我不是欲擒故縱,也沒有以退為進(jìn),不管你是否愿意接受我,我都覺得我們現(xiàn)在不適合同住一屋檐下?!?/br>不適合同住一屋檐下……這點(diǎn)步天是贊成的。步天:“所以你兼職是為了租房搬走?”被一語說中心事的的元宵心虛了一下,卻沒有否認(rèn),只是道:“問鼎的兼職費(fèi)很高。”提及此,步天臉色便沉了下來,“酒是怎么回事?”說到酒,元宵也要苦笑了,他摸摸鼻尖,頗無奈道:“運(yùn)氣不好。”真的是運(yùn)氣不好,不然時隔兩個多月重回舊崗,怎么沒遇著其他客人,偏偏就讓歐陽恒碰上,然后喊進(jìn)包廂被折騰一通?索性問鼎雖也有一些特殊服務(wù),但客人們?nèi)羰莵韽?qiáng)的,問鼎絕不會坐視不理,一般來問鼎消費(fèi)的顧客也都遵循問鼎的規(guī)矩,只是元宵連酒都不喝,這就讓那些紈绔子弟們很不爽,這才有酒往他身上潑的舉止。步天記下了歐陽恒那九個人的臉,決定下次若遇上再揍他們一頓。他話鋒一轉(zhuǎn),問:“你在我家的兼職還做?”元宵遲疑,實(shí)話說,他覺得自己目前和步天不宜同住一屋檐下,但真要讓他不見步天,他還是不太愿意接受。一旦他不再當(dāng)步天家的保姆,他和步天之間除那十萬塊的債務(wù)將無任何交集。步天是他第一次喜歡且告白,姑且算是告